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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2个大男人不如一个小屁孩

  • 作者:井底小蛤蟆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10-22 06:47:21
  • 字数:9684字

张跃明点了点头:“官盗,这我知道,远的有三国魏王曹操,弄了一帮军士专门挖坟掘墓,近的有军阀张殿英盗取慈溪太后定东陵,那应该都属于官盗,你提这干嘛?”

孙海军指了指地上躺着的男尸:“其实官盗都养着一帮人,这帮人寻龙脉觅冢陵,专挑大墓,像咱们下的这个墓,换作以前他们瞧都瞧不上一眼,这帮人孤傲的很。”

“不就是个盗墓贼吗?顶多就是个会看风水的盗墓贼呗。”张跃明不解地说道。

孙海军摇了摇头:“盗墓贼是肯定了,但风水先生还是另有说法的,弄不好他还是个天官呢。”

孙海军将风水罗盘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说这个风水罗盘倒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但这个男尸却不简单。

“有些风水先生他们专干挖坟掘墓的勾当,这些人以天师自诩,外人都喊他们叫天官,他们也一辈传一辈,一代传一代。盗墓分为官盗和民盗,官盗你知道不?”

“跃明,这一句话两句话,还真说不明白,听哥们儿慢慢给你说啊,风水先生是脚踏阴阳两界,给活人瞧阳宅,替死人看阴宅,干的那些活,那都是见得光的,见得人的。”

张跃明听着孙海军说的对,因为他爷爷就干过风水先生,这些事他都明白:“这些事我都知道。”

孙海军接着又说:“不过话说回来,王冢帝陵就那么多,屈指可数,挖一个少一个,况且现在官盗早就灭绝了,不过,这个天官连这么小的墓都下,不应该啊,保不准是穷疯了吧。”

“什么见不得光的?”张跃明心说一个风水先生有什么见得光见不得光的。

一听张跃明不知道,孙海军就有些卖弄的意思了,便故意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

“哎哟,我说孙猴,你快拉倒吧,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天官啊,就凭他怀里揣着个风水罗盘,你就敢断定他是个天官了啊?你特么的是有骆驼不吹牛啊。”

张跃明对孙海军这套说法,可真不敢认可,一脸鄙视地看着孙海军。

本想卖弄一下自己的学识,却被张跃明给怼了回来,孙海军只得嘿嘿傻笑,自己给自己打起圆场来。

“不止这些,跃明,哥们儿我还听我爷爷说过,其实还有一些风水先生干的勾当,是见不得光的。”

张跃明脑海转动,把所有的细节都捋了一遍,怎么想都觉得应该有条密道,但事实就是事实,根本没有什么密道,原本心中只是失落,继而越发觉得绝望。

被累坏了的三人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不言一语。

此时手电筒的电也用光了,火把也熄灭了,墓室里漆黑阴冷,除了东西两侧墓墙灯龛里发出的仅有的一丁点儿的亮光。

死寂一般的墓室里,就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也不知过了多久,死寂一般的氛围被墩子一声惊叫打破了。

“孙猴哥,那油灯怎么直晃啊?怪吓人的。”墩子指着西侧墓墙上灯龛里的油灯惊呼道。

墩子刚才坐在地上,眼睛一直盯着灯龛里油灯发出的仅有的亮光。

他冷不丁地发现西侧墓墙灯龛里油灯的火苗晃动了一下,本以为只是眼花,但没过多久,油灯的火苗又晃动了一下。

墩子本来胆子就小,被晃动的油灯火苗着实吓了一跳。

孙海军听墩子这么一说,抬头望了望油灯,果然油灯的火苗晃动了一下。

张跃明噌地一下跳了起来,奔着西侧幕墙灯龛跑了过去。

还在琢磨火苗晃动是怎么回事的孙海军,被张跃明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跃明,嘛呢?跑什么啊?一天到晚的,咋咋呼呼的,也事先不打个招呼,看到什么了?至于这么激动嘛。”

张跃明根本就不鸟孙海军,自顾自地径直跑了过去。

孙海军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很诚实,见张跃明火急火燎地,心里也是好奇,便和墩子也一起跟了过去。

就见张跃明一会儿趴在地上,一会儿把耳朵贴在墙壁,似乎在寻找什么,孙海军继续追问道:“嘛呢?跃明,找什么呢?”

张跃明耳朵紧贴在墙上倾听着,伸手对着孙海军做了一个动作,示意孙海军不要说话。

孙海军猛然意识到了张跃明为何如此神经叨叨的,继而兴奋地大叫一声:“哎哟,我去,有风啊。”

张跃明笑着点了点头:“嗯,哥们儿正找着呢,别说话啊。”

孙海军嘿嘿一笑,便不再多言语,也跟着找了起来。

二人到处转悠,生怕将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给错过了,二人愣是找了很久,也没找到。

一旁的墩子却是站立不安,急的原地不停地踱步,想上前插句话,但见张跃明二人忙的不亦乐乎,又不好意思打扰。

张跃明看着墩子急的满头大汗,心里觉得好笑,便开口问道:“墩子,怎么了?有事就说吧。”

墩子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指了指墙壁上雕刻妇人启门的那副壁画,低声细语地说道:“跃明哥,风是好像从那来的。”

经墩子这么一说,张跃明二人赶忙顺着墙壁上雕刻的那扇石门的边框摸索试探,果然如同墩子所说,风是从墙壁上的石门传进来。

孙海军又惊又喜:“难不成,这就是密道?”

张跃明也是难掩心中的喜悦:“按理说这墓室埋在地底下,不应该有风,既然有风,说明肯定连着外面,保不准密道就在这。”

本来已经绝望了、坐着等死的三人,再次生龙活虎了起来。

张跃明二人浑身也来劲儿了,对着石门又是推又是踹,好一顿折腾,石门硬是纹丝不动。

哎哟,我去,累地二人呼呲呼呲地狂喘,张跃明双手掐腰倚靠着墙壁,孙海军一只手扶着石门,一只手擦拭头上的汗。

过了许久,孙海军直了直腰:“累死小爷了,哎呀,我说跃明啊,这门也忒沉了些吧,咱们忙活了半天,也没见动啊,还真是邪门了啊。”

张跃明也是一脸懵圈:“还真奇了怪了,怎么不动啊,难不成是有什么机关?”

一说到机关二字,张跃明、孙海军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二人不由对视一眼,马上都心领神会,二人又干了起来。

二人一会儿说石门上的妇人是机关,一会儿又说石门上的兽面铺首是机关,整个石门被二人试了个遍,现在在他俩的眼中都是机关。

好家伙,二人上蹿下跳,跟个两猴子似的,围着石门鼓捣了半天,机关没找着,倒是忙活了个满头大汗。

这会儿,二人还在那一边擦汗,一边琢磨这机关到底在哪儿呢。

“这石门是不是向里拉的?不是往外推的啊。”一旁看热闹的墩子轻描淡写地来了这么一句。

累的呼哧直喘的张跃明二人瞅了一眼墩子,琢磨了一下墩子的这句话,都觉得不可能这么简单,但现在也是无计可施,二人便决定试一试。

张跃明拿着撬棍插进石门缝隙,孙海军拽着石门的边框,一个撬一个拽,就听呲呲的摩擦声,没多久,石门真的就被拉开了,二人顿时就傻了眼了。

还别说,真理还真是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

张跃明、孙海军望着被拉开的石门,心想他俩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弄了半天,也没弄开,墩子一句话,就轻轻松松打开了,二人此刻脸上是写着大大的两个字,尴尬。

孙海军又好气又好笑:“我说墩子,你怎么不早说呢,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看你两个哥哥的笑话啊,你看把哥累的,浑身都湿透了。”

墩子嘿嘿憨笑:“俺刚才就想说,不过看你俩忙活的正起劲儿,俺就没好意思说。”

我去,张跃明、孙海军对视一眼,满脸地苦笑。

石门被打开后,露出一条通道,原本以为密道是用石头砌筑的,结果却跟盗洞一样,都是挖的。

一阵风从通道里刮了进墓室,西侧墓墙灯龛里的油灯被风给吹灭了,不一会儿东侧墓墙灯龛里的油灯也熄灭了。

原本二人打算再做个火把,但发现东侧墓墙灯龛的油灯里的灯油已经燃尽了,西侧墓墙灯龛里油灯里的灯油也见底了,没办法,只能摸黑走了。

三人沿着石门后的通道爬行,虽然有些地方泥土有些剥落,但总还好没有塌陷,勉勉强强爬了过去,否则三人真要被活活困死在墓室中。

当一束束亮光透过树枝映入张跃明眼帘时,张跃明知道,他们终于得救了。

三人爬出通道时,天已经放亮了。

三人也顾不上清晨草地上的露水,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仰望着蓝天,原来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虽然这次下墓,他们只弄了个普普通通的风水罗盘,但此时张跃明却并未觉得失望,反而觉得十分满足,活着真好。

次日,张跃明、孙海军二人再次来到坟岗,将刘老太太的棺材给盖上,重新埋上土。

二人顺便将通往墓室的密道也给填了,毕竟逝者已去,也想入土为安,总不想被人打扰。

晚樱听说黑驴他们果真干了盗挖坟地的事儿,气愤难耐,非要到屯里去告发他们,张跃明却阻止她不要去告发。

张跃明说黑驴他们经历刘老太太的事儿后,恐怕这辈子都敢再去挖坟了,如果去告发他们,势必他们会知道真相,就算他们今后不再盗挖村里的坟地,保不准他们还去祸祸别的村的坟地。

听完大家都觉得有道理,但总觉得太便宜黑驴他们了,张跃明说善恶终有报,总有一天他们会遭报应的,故而大家就未再提及此事。

一日,清晨。

阳光撒在山林脚下的林场,草丛上的露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煦日和风,一扫深秋的寒冷,难得有这样的好天气。

秋天就是这样,当太阳出来后,屋外比屋里还暖和,林场木屋里冷的要命,屋里早就没人了。

大家早早地起了床,都在屋外忙活着,劈柴的劈柴,喂狗的喂狗,各忙各的,都有自己的一摊活儿。

清晨的山林间尤为寂静,唯有鸟儿偶尔发出几声鸣叫。

一匹老黄马拖着个木车行走在山间小路上,马车上驮着两个知青,正边挥舞着马鞭,高声欢唱,大老远便能听到他们的歌声。

“我爱祖国的蓝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白云为我铺大道,东风送我飞向前。金色的朝霞在我身边飞舞,脚下是一片锦绣河山。”

歌声响彻云霄,回荡在山林中。

马车上驮着的两个知青正是张跃明、孙海军。

二人趁着今天天好,拿着积攒的粮票,起了个大早儿,赶着马车,去镇上换粮食。

二人本以为起的够早的了,等二人悠哉悠哉地赶着马车到了苍狼镇供销社,发现早就有人排队等着换粮食了。

换做平时肯定没多少人,可眼下马上就要入冬了,四里八乡的人都忙着囤粮,换粮的人自然也多了起来,人山人海,乌央乌央到处都是人。

镇上这几日也临时抽调了些人手,协助供销社一同开展换粮工作。

一张张地看粮票,一袋袋地数粮食,倒也仔细,生怕给老百姓弄错了。

等张跃明二人将粮食装上了马车,已是中午了,谁也没料到能花那么长的时间。

张跃明二人来的时候也没准备,寻思着能早早回去,坚持一下就行了,可现在一时半会儿还真赶不回去。

二人饿的是饥肠辘辘,但为了省钱,咬了咬牙,愣是连中午饭也没吃,虽说饿得慌,但一瞅这满车的粮食,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要说粮食不少,但也架不住张跃明他们人多,就这些粮肯定是扛不到明年开春,他们还是要想办法弄些粮,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一车的粮食,一袋不落地运回林场。

这不,说什么来什么,二人赶着马车回林场,本来天黑前就能回到林场木屋了,可偏偏半路又出了点事儿,还差点要了他俩的命。

三人在这墓室中绕了不下十圈,又废了好大的劲,将棺材都给掀开了,棺材底下都瞧了个遍,愣是连个密道的影儿都没瞧见,忙活了半天,也是白忙活了一场,还是一无所获。

本来再次燃起的希望又被浇灭了。

“跃明,哥们儿我就是猜猜,也不一定对啊,听听就罢了,别当真啊。”

至于是不是天官,现在谁都说不清楚,他是咋死的,那更弄不明了,保不准是盗墓贼里起了内讧,被人给整死了。

张跃明、孙海军二人从男尸身上搜出一个风水罗盘。

张跃明二人是你一言我一语,二人瞎扯了半天,也没扯出点有用的线索来。

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男尸肯定不是西边那口空棺材里的人,说明西边那口棺材里的女子还是有可能逃出去了。

既然那女子可能逃了出去,说明还是有密道的,三人便又燃起希望,所以便不再多废话了,继续四下寻找。

“天官,什么天官?”张跃明还是第一次听到天官这个词,不由心生好奇,便急切地问道。

孙海军将手里的风水罗盘递给张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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