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头宝?”陈起微微眯起眼睛。
“那小子可是和掌门人拜过堂的!”辰砂一个大高个,说起这些,摆足了长舌妇的架势,“再者说为了留住这小子,掌门人不是还特地跑去戒律堂领了罚吗?不愁哥说了,掌门人当时非要把人带回来,说要当小媳妇养在身边的……”
那晚的事情虞令葆忘得一干二净,陈起知道的比她还少,唯一从头到尾目睹全过程的就只有李不愁一人。
所以,陈起乍闻这个消息,着实被吓到了。俊颜微白,他不禁惊呼:“什么?还有这回事!”
“可不是!”辰砂个子高,此时低着头,就差咬耳朵了,“瞅瞅掌门人这手被咬成什么样子了,都没舍得揍那小子一下,还给喂饭洗澡的,什么时候我们掌门人待人这么温柔过?!”
陈起的脸色越来越难。
“这些年,虽然掌门人也和大家说说笑笑,喝酒划拳,但也就陈先生你和不愁哥与咱们掌门人亲近些,旁人靠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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