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不是那个九评文章啊？说实话，那篇文章已经达到目的了。现在已经在市长的办公桌上，这就足矣。你爸看了题目自然对你很恼火，认为你在没事找事。现在领导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不大不小，放不下理还乱的破事。冲你发火这就对了，证明你的文章威力无穷，假如不发火这才是不正常。”

江帆听着戴旭这一翻解释，愤怒的眼神转变成激动的泪珠，一下子扑过来，如同孩子一般在戴旭怀里放起娇来。

“王寨，你，你手下还有没有能干事的人啊？一个江雪你都摆不好，你不是跟我保证万无一失吗？黄金来那你让我咋交待……你，你……又是线杆子。”

戴旭看眼门口压低声音说：

戴旭正在打电话：

戴旭一听笑了，又立即平静下来说：

“戴旭，你不是说要给我的是一颗卫星吗？现在可到好，咋成了炸弹了。”

戴旭放下电话，赶紧把门关好问：

戴旭一把拥开江帆说：

江帆大声喊：

“你说出什么事了，还能出什么事？为了你，我老爸把我狠狠地臭骂了一顿。我现在已经赴汤蹈火，遍体鳞伤，就差搭上这条小命了。”

“江帆，这是办公室，又是上班时间，头脑绝不能发热。这样，你先回去，过两天我去找你。”

“不行，我心中的气还没全消，不能就这么着回去。”

戴旭脸色严肃地问：

“江帆，又出什么事了？”

乡政府走廊。

姜爷爷怒气冲冲地往书记室走来，一撞门，门插着，举手大敲起来。门开了，戴旭横眼看着姜爷爷，江帆在戴旭眼前用手一比划小声说：

“我在老地方等你。”

江帆说完狠瞪了姜爷爷一眼，顺一边溜了。

戴旭这才闪开身，姜爷爷走进来。戴旭看了一眼姜爷爷，回到办公桌用手理了下头发满脸阴云地问：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姜爷爷拧好他的旱烟，点着火吸了一口瞥眼戴旭说：

“我来找你就两个事，一个是李子寒搞的农产品种植，听说你不同意？派吴继仁和王寨在村民中鼓捣事呢？”

戴旭笑了，站起身走出办公桌，这才发现姜爷爷一脚泥，踩得红地毯几个大脚印，皱下眉又笑了说：

“姜爷爷，你听谁说的，我是乡领导，支持还来不及哪能让别人捣乱呢？村里的事搞好了，我这个乡领导脸上也有光吗！”

“听说你还在整李子寒的黑材料？”

“姜爷爷，造谣，全是造谣。近期乡里工作事多，特别是生态环境工作，上边摧的紧。这不，李子寒跟李智天他们抓环境工作去了。姜爷爷，你别跟有些人学，没缝也下蛆……”

姜爷爷吸了一口烟，瞪眼戴旭又说：

“对了，第二个事就是环境，你去白云岭村看看去。铁矿不知整的啥东西，整条沟全是垃圾，最近些日子那气味熏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姜爷爷，正因为这样，我才让李子寒亲自去处理环境。这是大事啊！”

姜爷两眼直盯着戴旭，半天才吸了一口烟问：

“你没骗我，这些年我不说话，不等于我不敢。听说你也不怎么地道，阴阳都是你。好了，我来就这两事。顺便我跟你说，李子寒那干的才是正事，你再给他玩心计我可不饶你。我姜中明初一十五都敢做，我知道你戴旭挺阴的。可我姜中明活了七十多，经历的场面多了，还就是不惧阴。我还告诉你，千万别惹我这把老骨头，惹毛了，你接不住。”

戴旭一笑：

“姜爷爷，我们可是同朝为官，我就是觉悟再低也不至于低到这种程度吧，不论如何都不需要你来教训我吧？”

“难说，官场的事花花去了，你不阴就行。走了。”

姜爷爷把烟袋在烟灰缸里磕了磕，站起身往外走去，刚关上屋门就听屋里传来愤怒的喊骂声：

“算什么东西……”

姜爷爷回眸了下门口，还是转身走了。

铁矿矿长室。

黄金来正在接电话：

“老板，我们的试验工作很顺利，不出一个月，我们就大功告成……是，我一定抓紧时间，当前最大的困难就是需要一笔费用……明天就到专用户，太好了……再见。”

黄金来放下电话陷入深思，又忙抓起手机：

“是子罡吗……你给我查一个电话，号码我已经发到你手机……好像是男子声又好像是女子声，查了把结果告诉我。”

黄金来放下电话站起身打开显示屏，一个实验室出现。

黄金来打开一个按钮说话：

“是哲谰吗，我们的试验还要加码，在今年圣诞节前必须成功……在我这，从来就没有讨价的余地，明天我要现场检查。”

黄金来说完生气地关闭通话开关。

在另一个显示屏上，出现了姜朝，一个人在走动。

黄金来忙关了那台显示屏，拿起话筒问：

“警棍，那个小东西又来了，他动铁丝网干什么？那个地方多危险，一但电线杆子有电，会是什么情景啊？啊……行，你看着办吧。”

“好了，不就是五分钟吗。”

江帆高兴地扎进戴旭的怀里，戴旭心不在焉地抱着江帆：

“哪你想怎么着，我……”

“我就想让你抱我五分钟，然后再吻我五下……”

谷石川乡戴旭办公室。

江帆见戴旭不高兴，又放起娇来：

“怎么，人家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可全是为了你呀，你不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吧？我可把你当成我的港湾了。”

戴旭缓和了下心绪说：

“本来我计划好好的，让你这第一步就搞砸了……问题不那么简单。现在，江雪一根筋跟着李子寒，你看不出来吗。现在，李子寒跟我们争的是民心，民心的背后就是权力……”

门在外面“当”的一脚被踹开，江帆走进来。见了戴旭开口大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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