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奶奶走的时候说让咱俩找妈，对吧？咱俩要是不听话，姑姑该不高兴了。再说，就咱俩这品位，不孝敬爸妈也不对，对吧？咱俩还和以前一样，就在奶奶这生活，如果他们要是认咱俩这个孩子，就到奶奶家来帮助咱们，不认咱俩更好，咱们自食其力。有姑姑和叔叔咱俩怕啥，对吧？几年咱俩就长大，长大了就好了。对吧？”

小雪抱过小冰在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小冰，你妈对你好吗？”

“好是好，就是有点那个了，很怕我化了似的，我好不习惯。关键是我有个和李子寒叔叔不好的爸爸，还在监狱里，传出去影响多不好。要是李子寒叔叔知道了，我多没面子呀？”

小雪拉着小冰的手，眼角挂着泪珠问。

小冰又擦下眼泪说：

沉默了一会。

小雪给小冰抹去眼泪说：

“小冰，你长大了一定是一个男子汉。”

“姐，我有个招。”

“啥招？”

小冰抹着脸说：

“你亲我一口是啥意思？”

“奶奶高兴时，或者表扬咱们时都是亲一口，我这是学奶奶，不对吗？”

“小冰，你平时挺聪明的，咋办呢？”

正在一边做服务工作的江雪端过一杯茶水递给江中涛说：

“爸，这是朴董事长的意思，她不让张扬，不让用政府的名义，以公司对农贸会社，更切合实际，操作也方便。”

会议室门口，李子寒陪着姜爷爷，周铁山，柳条筐，线杆子，李益民走进来，招商引资签订现场会场非常俭朴。

林若平拿着一份讲话材料和袋子走过来，在李子寒跟前小声说：

“我给你准备个稿子，看你这衣服，都打铁了，袁昕给你准备了一套新衣服。”

李子寒小声说：

“稿子给我，衣服就免了吧！这才是真实的我。”

林若平“扑哧”笑出声来，跟着扔给李子寒一个情意缠绵的眼神，惹得李子寒禁不住也笑了。

李子寒转身在几个人中布置着：

“姜爷爷，会上你得讲几句。”

姜爷爷吸着旱烟说：

“李子寒，我就算了。”

“不行，今天，你必须要讲，你是咱谷石川百姓的代表，一定要讲。”

身后周铁山捅下李子寒，趴在耳边说：

“这么大一个招商引资项目，你搞的这么简单，是不是太寒酸了？”

“过几天紧日子吧，搞得再大有用吗？”

李智天正在和江中涛汇报：

“整个签字仪式想法是李子寒提出来了，朴董事长同意。只要是朴董事长同意的事，一般情况下，是更改不得。”

江中涛点点说：

“去告诉李子寒，该办的要办，别太寒酸了。费用可以由市里拿吗！”

李智天点头答应着：

“江市长，会议十点准时开始，时间快到了，我去准备了。”

会议室门开了，朴金哲在金玉的搀扶下走进来，叶木秋紧跟在后面。李子寒和李智天迎上前。

李子寒扶过朴金哲说：

“奶奶，本想让您多休息一会。”

朴金哲高兴地说：

“这么大的事，你让我休息也不踏实啊！”

李子寒扶着朴金哲来到主席台，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江中涛伸过手来。

李子寒介绍说：

“奶奶，这就是古原市江中涛。”

江中涛握着朴金哲的手高兴地说：

“谢谢您，朴董事长。亲自光临古原市，为我们的经济建设多多指教。”

金玉给朴金哲翻译，朴金哲一笑笨拙地说：

“我喜欢中国。”

江中涛点头回应说：

“谢谢，谢谢您老人家！”

扶着朴金哲就坐在主席台上，自己坐在朴金哲身边。

江中涛和袁昕正在交谈，江中涛看着主席台上的横幅问：

“袁经理，不是招商引资签订协议吗，怎么没有政府的字样？”

“奶奶亲我是表扬，可你亲我就没有表扬的味呢，咋像电视里谈恋爱的呀？还有，这么说你同意我的方案？光说不行，咱得拉勾，到时候你一哭就该不干了。”

俩个孩子的手拉在一起。

谷函月家院子里。

江雪在屋里喊：

“小雪，小冰。来……”

古原市宾馆会议室。

“我的处境不比你好多少，花骨朵，你听听叫这名就够招风的。十有八九那就是我妈。”

小雪和小冰俩个孩子谁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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