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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穿越(三)十一年后

  • 作者:塔塔1998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12-10 16:05:23
  • 字数:9812字

林春池哭笑不得,连忙扶起她的头。

入手是枯燥的发丝,她的指尖微顿。

权当观光旅游了。

这样想着,林春池唤人准备好了制作冰糖葫芦的山楂,她曾看过制作过程,将山楂穿成串,然后放在糖浆里裹一圈,晾干即可。

如今没有阴动,没有归藏刀,一切都是陌生的,甚至连回去的途径都找不到,那索性就好好地看,看他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师问的眼睛慢慢睁大,好奇为何形状粗糙的山楂进了锅里便剔透起来,快将毛茸茸的小脑袋探进锅里去了。

两人围着暖洋洋的小火炉蹲在地上,像是一红一白两个小团子。

“把这个串起来。”

如果她在这里的所作所为,都是年幼的自己会做出的事情,那么现在的师问的所作所为,也就是师文年幼时会做出的举动。

“滚一圈。”

将润红绵软的山楂放进小锅里,小心避开滚烫的锅沿,确保每个山楂都能穿上晶莹的糖衣。

她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林春池和师文,只是换了个世界生存。

思及此,林春池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为何这个世界的师姐这么苦,明明年龄相仿却瘦得像个小猴子,想必之前在那劳什子左护法家中,也过得凄苦。

明明知道师问在遇到‘少主’之后,定会好起来,可林春池就是心里头憋闷。

林春池讲解似的自语,将洗净的糖葫芦以木签剔去核,然后在师问严肃的注视下串到一起。

“师问。”

对面的小脑袋深深低着,一眨不眨地看着锅里的糖浆。

“之前的名字呢?”

林春池有些诧异师问对‘赐名’这一环节的接受程度。

“之前没有名字。”

这样说着,师问悄悄伸出手指头,想去锅里蘸取一点糖浆,还没得逞便被林春池给截胡。

“你把这个端到那边的石头上晾着,”林春池见她频频往锅里试探,便差她去将乘着糖葫芦的木盘端到远点的地方。

“数二十个数就能吃了。”

这么冷的天,约莫着还不用这么久。

“嗯。”

师问凝重地起身,照林春池的话去做。

看着师问那小小的身子在积起的薄雪里一瘸一拐地前行,林春池不自觉地弯起嘴角。

在苍凛偷拍师南君的小师文,是不是也这般在雪地里行走过?

谁知师问一去不回,竟傻傻地站在石头旁等待,微弓着腰,一心一意地等着那层糖浆变硬,逐渐结出亮晶晶的脆壳。

林春池笑了好一会儿,一边往锅里下山楂一边还要看着寒风中站成个小雕塑的师问。

“外壳变硬就可以了。”

实在看不下去那小小的身影瑟瑟抖着,林春池出声提醒。

闻声师问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那糖葫芦,旋即抓起木签便要往自己嘴里塞,眼看着要进嘴里。

她又迟疑了。

身形顿了顿,转身向林春池走来。

山间晚风很大,吹得师问衣角翻飞,走起路来也是摇摇晃晃,可她却将那一串糖葫芦高高举起,怕摔倒弄脏了宝贝一般。

来到阶上,师问来不及抖落一身的雪花,带着一身寒气将糖葫芦递向林春池。

“你吃。”

算你有心。

林春池心想,接过来咬下第一个山楂,糖衣薄脆火候不错,山楂绵软...就是有点酸。

甚至来不及咀嚼,林春池便囫囵吞了下去,失策了,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山楂这么酸,柠檬味儿的。

师问眼巴巴地瞅着,喉咙不停吞咽。

林春池舔舔嘴唇上的糖渣,瞥了眼师问。

“你吃吧,甜的。”

师问不疑有他,一口将一颗糖葫芦塞进嘴里,小牙尖利顷刻间便发出清脆的咀嚼声。

尔后便定住了。

眉毛似皱非皱,嘴唇轻颤,那双明润的眼睛缓缓落在林春池身上,写满了疑惑。

林春池没憋住笑出了声。

寒风呼啸,衣衫渐暖,火炉在她们的身上映出明媚的橘色,像是一幅生动的画卷。

看着林春池的笑,师问嘴里又开始活动起来,三下五除二将山楂吞进肚子里,即便山楂很酸,但糖浆的甜还是让她不顾林春池的阻挠吃了好几串。

当晚,师问便吃不下任何东西了,面色恹恹地坐在角落里,估摸着是被酸到了。

准备了些米汤给她暖胃,师问喝下后便眼皮发沉,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垂下。

林春池见门外无人,便唤师问到床上睡。

初时她极力抗拒,似是明白林春池这个‘少主’的床不是她能睡的,后经不住林春池软硬兼施,终是被拖到了床上。

一宗之少主的床自然不能寒酸,是以两人分别裹着两床小被子,中间还空出了足以两个成年人躺下的空间。

那晚,听着师问平缓的呼吸声,林春池睡得很香。

几日后,宗门大比。

令林春池稍显无语的是,这样大的日子,也没人来招呼她,听着远处传来的热闹锣鼓声,林春池愣是没找到地方。

她和师问好比两个被世界遗忘的小孩,窝在这宽敞的院子里。

林春池也只是有些惊讶,可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固定好的,想来在当时‘少主’便没去参加这个宗门大比。

是以林春池便心安理得地给师问设计衣服。

“这个款式喜欢么?”

林春池问。

师问静静地看着纸上那一块四四方方的框框,上面伸出两根竖线,一时没明白林春池的意思。

“吊带,夏天的时候穿。”

林春池豪气地在纸上勾了个对号,表示此方案可行,待会儿要交于裁缝去做。

师问瞥了眼林春池,默默转过了身子。

“哎这个怎么样,抹胸裙,”林春池又画出了一个方块,“露出肩膀和锁骨,美得很。”

师问默默捂住耳朵。

“这个这个,蕾丝睡衣,晚上睡觉时就像没穿衣服一样。”

林春池体会到古代的苦楚,这几日穿着乏闷的长衣长裤,实在是睡不清闲。

师问将头埋进膝盖里。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虽偶尔还是会被闭麦,但频率明显降低不少。

除此之外,她即便说出了不符合这个时代的话来也无妨,她住在这个很少有人会来的院子里,充其量也就经常去听那些个魔二代唠闲嗑。

剩余的时间都是她与师问两人,林春池惯会苦中作乐。

春天时背上自制小包和师问去踏青,被野猪追得漫山遍岭地跑;

夏天便和师问寻了处山间野泉做个竹筏尝尝漂流的快乐,后来竹筏翻了两人在泉中浮了好一会儿;

秋天她们常去山上布置陷阱捉野鸡,但捕捉到失足少宗主的时候比较多一些。

冬天仍是林春池做冰糖葫芦的季节,不过种类要更多一点,冰糖苹果、冰糖蜜桔、冰糖榴莲...这些师问都会一点不落的吃完,是以她的牙坏得厉害,早早便掉了一排,比林春池要更先一步长出新牙...

也有闷急了的时候,林春池便和师问在周围的古城里走走,可惜外头的世界和教里的小楼一样乏味,无论如何总让她生不出一丝归属感。

倒不如窝在那她醒来的院子里。

值得一提的是,林春池要来了几本功法秘籍,头悬梁锥刺股苦心钻研,也没有一丝进展,反倒是师问的武功一日千里地增进着。

就连钱意坤也不敢再随意拿师问开玩笑。

教里见师问愈发出色,且无二心,便要给她些闲职,这本是洗脱掉余孽罪子身份的唯一途径,可惜师问并不感兴趣,日复一日地陪着林春池钻研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

要的吃食会准时奉上,想要的衣服会做出来,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若不是这世界还存在着些许不合理的地方,林春池都要彻底融入进去了,即便有时还会因为思念老爹,思念文明社会的朋友们而偷偷落泪。

但心底总有一道声音,告诉她早晚都会回去,在这声音的安慰下,时间流水一般逝去。

春去秋来,十一年后。

“少主,宗主传话。”

林春池从睡梦中惊醒,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左右扫视,依旧是熟悉的黑暗,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

方才她在梦中又回顾了她和师问小的时候,好些细节都无比清晰,简直像是过电影一样。

正梦到她和师问吃烧烤便被吵醒了。

“说。”

林春池揉了揉额头,最近总也梦到这些,且一段段仿佛都能在梦里连贯起来,让她不由得疑心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邀您前去总坛议事。”

女人的声音十分清晰,叫林春池想怀疑自己听错了都难。

十一年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触到她这个父亲。

离谱么?这太离谱了。

林春池抚了抚怦怦跳的心脏,这时候突然叫她去议事,不必多想,定是剧情发展需要。

十一年来她无数次想过,即便是曾经发生的事,即便她作为一个看客,可这么多年来都未曾见过生身父亲,又太不真实了。

就像是小说里一笔带过的十年一般,许多不重要的人物便不给笔墨。

这次突然到来的议事更是让她隐约感觉到。

她和师文或许被投放到一个人为创造出的世界中,这也可以解释那些不合时宜的公鸡和违和的规矩...

林春池刚睡醒的脑袋飞速运转。

不想一块薄毯从身后盖了过来,这薄毯还是林春池闲来无事自己做的,她一张师问一张,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林家女儿自然做不出什么精美的东西。

皱皱巴巴的,连针脚都歪七扭八,可师问喜欢得紧,自己又给收拾了一遍。

一直盖在身上,冬天便在上头加层棉被。

紧接着一条白藕似的小臂从身后伸出来,将薄毯在她身上包好,一道微沉的声音响起,透着些惺忪的沙哑。

“仔细着凉。”

林春池连忙围好毯子。

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

那便是随着生活水平直线上升,师问出落得愈发清丽,某一瞬间几乎让林春池以为她就是师文。

许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师问性子沉稳不苟言笑,惯常冷着张脸,林春池这才得以区分出她和师文来。

二人同床共枕十年,虽然到现在依然是盖两床被子,但在某些瞬间,林春池还是捕捉到师问沉沉的注视。

她看不懂那视线的意味,只觉得像是某种野生动物在注视着嘴边的猎物,隐约可见势在必得的戏谑。

她可以保证自己十年来问心无愧,但无法保证师问不会长歪。

会不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瞬间,兴起些许替父报仇的念头。

想着师问前些日子便可以单手击碎一块巨石...

林春池捂住小毯子缩了缩脖颈,感觉背后凉凉的。

“你叫什么名字?”

方才听那些魔二代们说,被杀掉的左护法姓卫。

见林春池的手一直放在自己头上,师问抬眼看去,瘦巴巴的小脸上只有一双眸子生得明润动人,倒映出零星炭火的颜色,叫人联想到贫瘠土地上生长出的瑰宝,见之心神摇曳。

“不拿出来么?”

林春池是这样想的,既然来到这个地方,即便是看客,但好歹是她与师文的故事,看着也有趣。

师问张开干裂的嘴唇,沙哑的声音从嗓子里冒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说话。

林春池缓过神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将锅中的糖葫芦拿出来,又将其放在木盘上。

糖浆是林春池自己瞎弄的,但不影响它剔透的颜色,看着便甜到心里去了。

林春池叫人在门前檐下有样学样地也支了一口小锅,安排无关人员退避后,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林春池和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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