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乒乓球来练习···”郑大嘴沉默了一下后，似乎在想像路夜智咬着乒乓球会是怎样，嘴角微微泛起，说道：“虽然知道有这种训练方式，但我那个时候也没有试过。”

“我那个时候主要的训练方式是单腿站立和扔书。”郑大嘴说话间带有点回忆的味道，怀念地说道。

“可能是釜山人的素颜都长得很像吧！反正化上妆后就不同了。”郑大嘴老师不以为然地说道。

“真不是因为釜山人都去同一间医院整容吗？”路夜智充满了恶意地想道。

过了一星期后，郑大嘴老师的电脑的镜头终于修好了，路夜智也终于见到了郑大嘴老师的庐山真面目了。

“别的东西？指口咬乒乓球那种吗？”路夜智好奇地向郑大嘴问道。

“的确。”嘴上同意着郑大嘴的说法，路夜智在心中却加了句：‘要整容的话，除了是狂热的粉丝外，也不会照着郑恩地来整吧！’

“对了。”郑大嘴不想在整容这个话题上再讨论下去，转过话题说道：“你最近练习得怎样了？”

“这样啊···”路夜智感叹道。

郑大嘴听到路夜智的问题，也没展现什么烦恼，反而胸有成足地说道：“那应该是还没有习惯把自己的重心放在腰腹处。”

“既然到了现在的程度，也可以用别的东西来辅助一下。”

由于韩国的声乐教育与美国接轨得十分成功，所以她们有更新和有效的训练方式，并不出奇。

“单腿站我是能理解，但扔书是怎么一回事？”路夜智站了起来，尝试单腿站立地说话，发觉果然会将重心放在腰腹处，只不过还是不太明白扔书的做法，好奇地向郑大嘴老师问道。

“你那边有没有比较厚的书本？”郑大嘴从桌子旁边拿过一本厚重的书来，然后说道：“就是这样，一边扔起来，一边唱歌。”

“嘛···”路夜智抓了抓头，想了想后，有点苦恼地说道：“虽然能动用到胸腹肌的力量，但平时一唱歌唱得久了，也维持不了。”

“咽音？”郑大嘴疑惑地向路夜智问道：“你怎么这样问？现在的你喉外肌肉还没完全放松好，不太适合现在就练咽音。”

“是这样的···”

最终，路夜智还是决定把事情一一说出来，请求郑大嘴老师的帮忙。

“嘶···你还真够胆去接下那样的工作。”听完路夜智居然混到了一份偶像女团的声乐老师的工作，郑大嘴也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反正那公司的社长也没有指望我教出什么，直接扔了个音痴门面给我教。用老师你教的那些基础的练习方法，都够她练三个月了。”路夜智不以为然地回应郑大嘴。

“但你也不应该去教另一个偶像咽音啊！”郑大嘴无奈地捂着额头，她现在对这徒弟也有点头痛了。

郑大嘴担心地说道：“你就不怕她原来的声乐老师找你麻烦？”

“应该···不会吧。”路夜智不太肯定地说道。

“算了，我也不管你这事了，你自己好好处理吧！”郑大嘴最终还是放弃了让路夜智辞去工作，细心地说道：“你说的咽音是哪种咽音？”

“唔···防空警报那种咽音。”

虽然很想说是林俊卿那种咽音，但想了想韩国人应该可能不认识林俊卿，路夜智只好用防空警报来形容。

“呃···那种啊！”郑大嘴自然知道路夜智说的是哪种咽音，毕境在音乐学院时，她也曾见过不少人练习那种主动地紧贴咽壁的咽音。

“twang那种不行吗？”郑大嘴想起了自己的好友，向路夜智问道。

“老师你居然认识用twang那种的韩国人？”路夜智听到郑大嘴的说话后，倒一脸惊讶地问道。

毕竟就路夜智所知，韩国人唱歌很少会用twang那种体系，大多分成了数派：一种是防空警报那种咽音；一种是真假声平衡地唱；一种是在平衡那种体系上进化成压缩，或是偏少见的咽音加压缩；最一种就是音乐剧那种胸声较大的belt，强的通常还打开了腔体，有点ring的感觉。

就路夜智所知，会用twang的韩国歌手，好像就···

在完成了一小时的练声训练后，路夜智在最后还是想起了早上被自己忽悠的铃木爱理，有点不好意思地向郑大嘴问道：“老师，你们韩国那边有没有什么教咽音的书本？”

虽然林俊卿的《咽音练声的八个步骤》的确是本教咽音的书，而且又能很容易就在网上找到电子版，但毕境是数十年前的研究，当中不少研究与练习方法都过时了，或者说是现在有更加好的训练方法。

郑大嘴老师示范了一遍，一边把书扔起来、接下，一边唱起了，98年出生的歌手，hynn的代表作《像给枯萎的花浇水一样》（蝴蝶效应下，19年的乐曲在17年就出现了）。

“这个训练的重点不是把书本扔起，而是习惯把书本接下来时腰腹处发力的动作。”示范完后，郑大嘴老师解释道：“将这种发力的动作记下来，然后在唱的时候，幻想着自己手上有本虚拟的书本，久而久之就能练成肌肉记忆。”

“老师，你素颜的样子真像郑恩地呢！”

“原来这样。”路夜智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这种训练方式，却是路夜智未曾在一些书本上见过的。果然书本上写的大多只是一些理论的东西，一些实际的训练方式和核心的东西，始终需要付钱去找老师，才会教给条。

接下来，路夜智就一直在郑大嘴的指导下，开始了那很可能会被邻居投诉的练声训练。

虽然和路夜智只认识了一星期多，但郑大嘴或多或少都知道了他的性格，也看穿了他现在半咪着双眼，想的是什么。

郑大嘴无奈地叹气道：“真有心去唱歌的人是不会去整容的，动刀只会得不偿失。就算人气或销量会因颜值的改变而有所提升，但在唱歌上却很难再有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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