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更斯为何如此描写那一年的伦敦呢？因为资本主义的迅速崛起，时代的飞速进步，一切都在发生巨大的改变，这种改变有点猝不及防。

从来狗肉不上正席的民间娱乐足球，忽然成为席卷英格兰的魔法风暴。无数人涌向球场，狂呼乱叫，使整个城市陷入歇斯底里的癫狂之中。那些敢于吃螃蟹的广告投资商，赚了个盆满钵满。据说联赛刚结束，已经有些一疯狂的家伙准备预定明年的广告位了。

他们是真被马德里人民的热情惊呆了，他们像看着稀世的宝贝，向他们欢呼、挥手、致意。还有人吹口哨，居然还有女性抛媚眼，这太不正常了。

后来，他们的向导向他们解释，作为爱好和平的西班牙人，酷好斗牛。西班牙人爱牛、敬牛达到了艺术的高度。

按出发前的估计，抵达时可能会面临满满的恶意，毕竟自己是上门挑战，而且对手还是一百多年的世仇。

狄更斯后来在《双城记》中曾这样记录那一年：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这是一个信任的时期，这是一个怀疑的时期。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应有尽有，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踏上天堂之路，人们正走向地狱之门。

据说战斗时表现英勇，能给斗牛士增加麻烦甚至使斗牛士受伤的勇敢公牛，死后的肩胛肉会被割下来送给贵族甚至王室，这是公牛能享受的最高荣誉。

队长嘴里有点苦，今天的晚餐是烤牛排，他突然有点吃不下。

酿酒行业赢来重大利好，巨大的销量几乎让伦敦成为洒的海洋，据估算，如果把这几天伦敦人肚子里的酒加起来，至少得有几百吨。

没时间。

这届联赛的目的是为英西大战挑选队员，练兵备战。所以主教练很快从参赛的俱乐部中挑选了22人进行了为期2天的集训，就乘船前往西班牙。毕竟坐船也要两三天，到了之后还要适应一周。

服装也产生了新潮流款式，虽然十几支队伍的队服加起来不过几百套，架不住热情的球迷为自己的球队疯狂打call，满大街都是各种各样的足球服。据说一些时装专家开始探讨运动服装美学与心理调适机制的关系。

警察部门开始关注地下赌球市场的社会危害性，大批输球的酒鬼在街头寻衅滋事，大搞破坏，让警察部门头痛不已。

这一次，英足联赚的钱据说国王都眼红了，派了税务官与莫卡维家族的商业天才洽谈缴税事宜，派财政部门专题研究政府发行足球彩票的可行性。毕竟这是个新生事物，税率怎么定也商量着办，国家该管的还是要管。

英格兰首届联赛事实上只打了五天就结束了。因为采用的淘汰制。为什么不打小组赛呢？

随着来自普鲁士与比利时的裁判吹响哨声，比赛正式开始。裁判的选择是双方协商的结果。

要说西班牙的球队水平确实不赖，但英格兰的队员刚刚经过联赛的洗礼，也是士气正旺，你来我往，场面热闹非凡。

“哦”“啊”“咦”“嘘”“唉”“糟糕”“完了”

各种语气叹词此起彼伏，国王与各使节看得如痴如醉。

而比斯开湾则是另一翻场景，前一时间与西班牙舰队打得火热的英格舰队突然像疯狗一样展开了进攻，不到半个小时，比斯开湾海面上的西班牙无敌舰队就彻底沉入海洋。

西班牙海军怎么想想不到昨天还在一起大口喝着朗姆酒，讲着黄色下流笑话的英格兰表亲怎么翻脸如翻书，杀人如斩瓜。

剿灭近岸舰船的英格兰舰队并未停止进攻，立即向周边海域出发清剿各色海盗。这些海盗中有相当部分是受西班牙官方资助，专门打劫各国企图南下海望角的商船。

除恶务尽的道理詹姆斯一世还是知道的，他给国防部长的时间只有1个月，而国防部长给海军司令的时间只有20天，务要彻底消除西班牙的海上势力。

海上的消息传到马德里至少需要1天，前提是岸上的人要知道海上发生的事情。

而一场球赛只需要2个小时，特别是2个小时还在摩罗呵大王的亲切关注之下。

陈东在与摩罗呵见面时，发现好兄弟的恢复进度比预期好了很多，看来随着赌神信仰的传播，这种趋势还会进一步向好。

“有没有办法确保英格兰球队必胜？”

“兄弟，我是魔王，不是赌神，对于赌博我一窍不通？”

“不是要你赌博，只是要你干扰一下西班牙的进攻。”

“我现在在空间乱流里，自身难保，根本没有能力干这种事。”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从混沌中产生秩序？”

“那到是可以，我们们都是从混沌世界中汲取力量成长。你有什么好办法？”

“混沌就是量子世界，运气就是量子潮汐涨落，只要在关键时候增加西班牙球队的混沌程度，增加英格兰球队的秩序力量，就能赢。”

摩罗呵在事关本人尊严的情况下，硬是想出一个办法。让人把代表自己的如尼文字刻在球员的鞋底，让陈东实加一个激发神术，当球员高呼摩罗呵的名号时，能短暂连通摩罗呵与球员、混沌之间的空间，让摩罗呵从混沌汲取力量时，规则就会形成，秩序就会从量子世界，不，混沌界产生，希望能有所帮助。

事关国家尊严，双方球员腿都快断了，舌头吐得老长，距离终场只有1分钟，2比2平的成绩，让观众看得如痴如醉。

费力佩三世其实不是很满意，平局对于占有主场之利的西班牙球队来说，接受起来有点勉强。随着国王站起来身，场边的球迷的呼喊几震耳欲聋，撼天动地。

然而，最后关头，英格兰队员抢到一个后场球，紧急情况下开大脚将足球踢向西班牙前场，试图解围。

裁判看了看手表，伸手去摸哨子。场上球迷都停止喊叫，准备迎接终场的哨声。

英格兰队长作为中场主力，成功抢到了足球，而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无奈之下，队长大叫一声：摩罗呵，对着几近40米远的西班牙球门，轰出一脚，哨声响起。

随着终场哨声响起，场上欢声雷动，西班牙的守门员脱下手套，向着看台致意，深深鞠躬。

“咚”

一个黑影从眼前划出，发出一声钝响。

球场上的雷鸣般的叫场突然停止，好像世界突然陷入一绝对的沉寂。

守门员不知所措地看着滚到脚边的皮球，大脑轰地一声陷入空洞的大海。

裁判显然也被吓傻了，大约过了十几秒，裁判立即把边裁叫过来。

“刚才这个球是什么时候离开英格队员的脚的？”

“球刚离脚您的哨声就响了。”两位边裁异口同声。

“隔这四十几米，谁他妈能踢进呢？不然我也会过几秒再吹哨。这怎么办？”

“即便被费力佩砍了脑袋，只怕都要坚持规则了。”

裁判看了一眼台上自己国家的大使，摇头走向英格兰队长，抓起他的手向空中一抬，然后向西班牙球门一指，大场宣布：

“进球有效，三比二，英格兰胜。”

普鲁士大使瘫在座位上，脸色苍白。费力佩三世张大的嘴半天合不拢，几乎可以塞进一个火鸡蛋。

英格兰球队居住的酒店老板暗叫一声“shit”，这他妈的摩罗呵真牛叉呀。

英格兰大使立即组织人员护送球员离场，毕竟让疯狂的西班牙球迷把队员当公牛给宰了，回去可交不了差。

球队拒绝了西班牙组织参观马德里的建议，回到酒店立即收拾行李，准备乘船离开。

交涉的事交给大使先生就行了。在球迷群情激愤，几乎要把裁判活活砸死的背景下，国王陛下也不好意思强留裁判与客队。

实力，足球讲的是实力不是运气，更不是哪个不知名的神祇，英格养羊多，羊的脑容量是小一点，但从未听说吃羊肉会影响人脑。

西班牙邀请了各国驻西班牙使节到现场观摩比赛，这场叔侄大战，胜就要胜得光明正大，天下皆知。

联赛结束后一周，所有与联赛有关的消息不到一周就传遍欧洲，引起各国的高度重视，纷纷筹谋成立联赛组织机构，准备派人到英格取经。

这不，西班牙人就挺重视，两国关系长期不对付，那是国家层面的事，但球队是球队，应该给予应有的尊重。

英格兰球队抵达马德里的时候，受到了西班牙人的热烈欢迎。领队摸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英格兰足球是三脚猫水平不假，在西班牙足球面前就是小弟弟也不假，但他们做人敞亮，懂得大浪淘沙的道理，队员经过联赛洗礼，就好比公牛在牧场接受到专门训练，这是对主人的尊重。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这是西班牙文明古国的待客之礼。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为英格兰球队的勇气点赞。

球队进驻酒店，到球场开展适应性训练。考虑到饮食习惯问题，英格兰球队还自带了厨师与医生。当然，工作人员还是把摩罗呵的秘密带到了西班牙，引得西班牙人一阵好笑。

选好的优质公牛会在牧场接受专门的训练，吃最好的食物，喝最干净的水，接受最好的训练，保持最旺盛的斗志。每当公牛从大门走向斗牛场，全球的观众都会起立向公牛致以崇高的敬意，欢呼、呐喊，竖大拇指，划十字架，满满的都是祝福。

毕竟，公牛英勇战斗，值得一个体面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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