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一看这情形,心里大急,难道天白要赖账?又是假装不认识?
他上前两步,一把抓住天白的手,声音急促地问:
“天白,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什么都记不得了?你记得那个宴会么?宴会上的武老大、七姑、赤脚道人……还有留影和我?你还记得你表演的斗酒节目么?……”
天白却是吃惊地看着南北,浑然没有记起什么,反而在研究南北的问题:
“这位兄弟,你是我家的客人吧?你说的天白是谁呢?他长得很像我?还是你太累了,认错人了……我一直在这个村子里长大,三十多年来,除了去当了三年兵,几乎从来都没有出过这村子,按理说也没有机会结识你呢……”。
南北一直在打量着天白,看他的个头,看他的神情,看他说话的腔调,还有那眉目间的活泼,他越看越觉得像,越看越确定,这不百分之百就是天白么?
南北抓住天白的手更紧了:“你明明就是天白,为什么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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