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两位便是作得不枉此生之曲和参破天机之画的人,而当今之世,这种大师亦是不少,举例此二人只是他们的名气比较大罢了。”
“端是有才之人,若能亲耳所听,亲眼所见,真是一大幸事”叶康也惊叹着,只是对徐嘉形容的没什么概念,以后当叶康亲耳听到秦大师的琴声后才知道,用“有才”来形容简直是侮辱了人家。
“至于行者,我便算的一个,对于思者,我不做过多看法,若你有机会了解到行思之辫,你会发现出些佷有意思的故事,我就不多做赘述,好了,你知道我为何对你说这些?”徐嘉盯着叶康,若他没有所得,徐嘉只觉对牛弹琴,以前他遇到过这种事,有次他遇到过一个仪表堂堂,气质不凡的男子,起了攀谈之心,聊了半天才意识到对方是个虚有其表的废物,自此他再不以貌取人。
“徐兄是想告诉我,叶某坐困与此,不过是井底之蛙,见识浅薄之人,若不做改变,终是碌碌一生,体验不到这人间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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