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里的酒馆窗户都没掩得严实,风一点一点地透了进来,吹得酒馆里的宾客们直抱怨,可也没有人愿意去关一下。
楼孤夜在江七临面前卖了卖关子,见后者没搭理,只在那轻抿着茶,笑而不语。
夜还很漫长,灯芯都还没点过一半呢,楼孤夜丝毫不在意,一只脚搭在长木凳上,像个大爷一样侧过半个身子,自觉帅气。
手上还挑起盘里的一块鸡腿肉,张开口就半只落了肚,边吃还边晃着腿,木桌还跟着一蹬一蹬的,碎屑掉在地上不管不顾。
江七临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这楼孤夜也是率性惯了,好听点是不修边幅,难听点就是生活不太检点,只得停下茶杯轻声道,
“反正都得说,那就一同说了罢。”
“我这一路找你口干舌燥的,不得找点酒犒劳一下哩。”
随后又换了个侧身,把另一条腿搭上了木凳的另一侧,还拍着清脆的拍子,小二上了酒才说的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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