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名扬四海后开巡回演唱会、参加综艺等，也是来钱快的方式。

无论怎样，没有作品是站不稳的，这一点，没有变。

一旁沐晨曦，有点看不懂他。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踮起着双脚后跟，来回踩踏，仿佛在模拟生死时速地驾驶赛车，一儿油门，一会儿刹车……

“我们签了保密协议的，不方便说价格的事。”陈冬阳一本正经道。

近些年，实体唱片已经名存实亡了，而且数字专辑的模式也多种多样，反倒是各种截取部分音频当作BGM的短视频的版权收入更吃香。

徐梦瑶振振有词：“我不是怕她欺负你，我是担心你一厢情愿地自愿付出！”

沐晨曦抬起头，瞥了眼陈冬阳，想起他那一百万元的现金加上净利润的百分之五十的分成，心里就隐隐作痛，要不是当初被那十首作品给震惊到了，她还想再跟陈冬阳好好谈谈。

若是没有见到陈冬阳的作品，她之前那些歌，马马虎虎还能用。

首先，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样有魄力，相信当时还是“疯子”的陈冬阳拿出的仅是初具雏形的作品。

甚至除了真正的亲朋好友，谁会愿意大老远来山上的医院看望他？

原本避免与知名歌手撞期，背靠沐宇娱乐，身处一线城市松江，校园歌手初出茅庐……天时地利人和，都有。

但她总觉得还是有不如意的地方。

最直接的对比就是《明天你好》和《你好明天》，听了后会有一种《明天你好》更完善、更悦耳、更有生命力，也必定更受欢迎。

而且，她付出的或许要比陈冬阳多上许多。

“我最近也有些失眠……”徐梦瑶话未说完，眼睁睁看着沐晨曦做了她想做却还没来得及做的事。

沐晨曦面色从容地绕了一圈，高跟鞋都不带脱地躺在了陈冬阳的那张床上。

一开始还是双手搭在肚子上，后来干脆拉过一小截被子盖住，免得着凉。

徐梦瑶凑上前，轻声问道：“喂，沐晨曦，冬阳没有吹牛吧，真……”

沐晨曦不厌其烦地打断道：“是的，一百万，加百分之五十的分成，别烦我了，让我小睡一会儿，两晚上没睡好觉了。”

徐梦瑶大为震撼：“难不成你也疯……”

“啪，再吵你就滚出去。”

一旁的陈冬阳，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明刚才隐隐有一股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丝丝火药味，怎么一转眼，两人又成了关系看起来很亲密的姐妹了？

难不成她们之前的关系就很好？

但在陈冬阳的记忆中，她们俩很少直接碰面的，年级不同、专业不同，而且徐梦瑶经常请假外出拍戏，被警告得快到勒令退学的份上了。

此刻，陈冬阳脑海深处，他尝试搜罗相关的过往画面，反倒激起一阵头疼。

“给！”

徐梦瑶递给陈冬阳一个智能手机，和前世的智能机差不多，不过品牌却变了。

界面上，是微谈的聊天界面。

备注是“ELLE”，也就是徐梦瑶本人。

另一边，徐梦瑶也拿着手机，同样的聊天界面，对方的备注是“eLLe”。

艺人有几个手机，工作和生活分开，是很正常的事情。

陈冬阳拿的，其实就是徐梦瑶的工作手机。

一想到刚才沐晨曦有些床气的警告，陈冬阳大概懂了。

ELLE：你们不会合起伙来骗我吧。

elle:什么？

ELLE：你们俩是不是偷偷好上了？

elle:汗/emoji

陈冬阳发完这个表情，疑问地看向徐梦瑶，但这一看，惊得他下巴都要掉下了。

你们两个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

问过我本人了吗？

关键是，这单人床，你们还真就躺下来了……

ELLE:嘘，小声点，那么惊讶干什么，我们又不是没睡过。

陈冬阳刚低头读完这条消息，对方已撤回。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陈冬阳耳边响起幻听，这句话好像就是徐梦瑶的声音，但对方双唇禁闭，似乎没有出声。

“以后，找个圈外的女孩吧，这行当的，你玩不过她们。”

又是幻听？沐晨曦的声音，但她睡的正香。

陈冬阳头又疼起来了，

之所以头痛，是因为那些零散的，对“他”而言不愿想起的记忆？

到底“我自己”向我自己隐瞒了多少事？

“嗡嗡。”

手机顶部下拉一个消息横幅，应用来源是微贴软件的信息提示：

“真相大白！是妈妈粉，也是妈妈！”

后面还追加了一个“火焰”符号，说明这消息很劲爆。

陈冬阳大拇指轻轻一点，才发现，是某个微贴自媒体发布的八卦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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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晨曦刚进入睡眠状态，徐梦瑶一惊一乍的话把她给拉回现实。

沐晨曦睁开因血丝而微红的眼，抬头瞪了瞪陈冬阳和徐梦瑶，“声音小点，谢谢。”

加上刚才听陈冬阳现场演绎了的两首歌，她终于明白了，陈冬阳并不是为了给她凑数而写了那么多首歌，恰恰相反，这十首歌说不定每一首单独拎出去，都会成为经典之作。

只是，她目前有点小担忧，她不确信这十首歌放在一起，会有怎样的化学反应，毕竟之前也出现过所谓的“神专”，但当时反应平平，直到多年以后才被考古挖掘出来。

第二十五章

“啊，怎么就期待一步登天了呢，沐晨曦啊沐晨曦，你要冷静，一步一个脚印的来，先定个小目标，争取入围金海螺新人奖……呸，鬼才稀罕新人奖，老娘要当最佳女歌手！”沐晨曦兴许是太累了，思维发散，不自觉地想入非非，然后她靠着椅子，椅子抵着墙，当着陈冬阳和徐梦瑶的面睡过去了。

就连徐梦瑶和陈冬阳在一旁光明正大地聊着小秘密，她都不感兴趣。

“什么！一百万？还要分成，疯了吧！”

“咯咯咯，”徐梦瑶笑的花枝招展，一点也不符合外界宣传的高冷形象，“合同呢，我看看呗。”

“都说了是保密协议，肯定是不能见人的，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沐学姐会对我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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