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早早便有门子来报:“刘公子,门外有一姓张名良的儒生求见,他自称是公子师兄。”
“快请,算了,我亲自去迎接。”刘振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谋圣张良啊,真大佬啊!“刘振见过张良师兄!”到了门前,未等张良开口,刘振便是拱手道,让准备了诸多取信之词的张良为之一愣。
“先父曾书信与我告知张师兄之事,还说回程之时要带张师兄于我会面,可惜……”刘振见张良迷茫,便开口解释道,这却并非是骗人,在系统植入的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封信。
“刘师于良恩同再造,若非刘师,良怕只能躬耕于田陇之间,闻听师父遇害,良心痛不已,恨不能生啖贼人之肉,一直打听师父后入的下落,奈何当日刘师未曾告知良身份,故而多花了些时间,以致十年未能与师弟谋面,良之罪也。”张良闻言拱手道,儒雅的脸上亦是闪过一丝怒色。
“师兄哪里话,如今你我师兄弟得见,自当联手谋一番大事,弟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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