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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话

  • 作者:瑭腐腐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6-30 18:25:46
  • 字数:14258字

这番话情真意切,许苒筠轻声哽咽,“是我小心眼了,还想着殿下是那飞扬跋扈,性情乖张之人,也在私下议论了殿下几句,殿下如此宽和,倒显得我,不做人了......”

“哪里的话。”祁盏用手帮她梳拢了一下头发,“姐姐若是愿意拿我当妹妹,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祁盏念道:“是啊,都是养尊处优的,受了一指甲的疼就会皮开,更何况是这般重的处罚。穗儿,你派人往二人的住处送些治疗外伤的药,送完记得给本宫讲讲她们的反应。”她说罢便回到书房接着看书。

看了几篇书之后,穗儿回来报道:“回殿下,药都送过去了。苏姨娘大骂不止,说殿下是假好心;许姨娘倒是收下了,并向殿下带一句谢。”

“听说是苏姨娘和许姨娘。她两人今日去找了将军言语此事,将军恼了,便罚了二人板子十五下。彼时都见血了。”穗儿道。

许苒筠一把抓住祁盏的手,“殿下这般好意,不计前嫌,我,我心里......”她模样动容,祁盏放下碗,反握住她的手,“姐姐,大家都是姐妹,我自不会跟姐姐们计较。我也知道,或许因我母后,大约姐姐们都看着我不舒服,但我对你们只能是真心真意。”

“苒筠姐姐。”祁盏轻声一唤。

许苒筠抬头,望见了祁盏。“哎呦,殿下......妾身起不来,就不行礼了......”

“殿下......”

许苒筠听到祁盏如此说,心下感动,“妾身无事。将军若是还生气,那妾身也没什么办法了。殿下,我真不是有心去找茬的,我————”

“哎,我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呀。当时那么多人,姐姐被逼到那个份上了,也是毫无办法说的,谁知便被拉过去了,对么?”祁盏坐床边,给许苒筠端上药膳。“这是我命人煮的红枣山药莲子羹,补气血的,姐姐趁热进一些吧。”

“哎,莫再说这些伤感的话了。姐姐先进些药膳,我给你弹个曲子听吧。姐姐这里可有瑶琴?”

“我是在乐坊做过几年活,自是有的。”许苒筠点头。她命人拿来了瑶琴,祁盏坐下,“我竟还不知姐姐在乐坊做过,那我在姐姐面前弹,是不是班门弄斧了?”

许苒筠一笑,“我可不敢指教殿下。”

“无事,你快快歇着吧。”祁盏过去坐下,“苒筠姐姐,我一回来便听到你们受了责罚,将军气消了么?”

“爹爹尝尝这个,是我近日爱吃的酸甜芋泥。”祁盏命人给风舶端上,两人坐正明堂就着夜雨下棋。

“好好。”风舶盯着棋盘,想着该怎么将祁盏一步。“哈哈,这一下你可是被我困住了。”风舶一走,一下子把棋走成了困局,祁盏被白棋所围。

祁盏押了口茶,纤指捏起黑棋,一步下去,一下子把棋走成了死棋。

“啊?哈哈哈,这下都别玩了。”风舶大笑。“你这孩子下棋我是看出来了,宁可自损一千,也要杀敌八百。”

“爹爹就是看若儿不顺眼了,才这么笑话若儿。若瓷下回绝不手下留情。”祁盏道。

“你可别手下留情——————”风舶笑道。

两人喝了一道茶,风舶望着窗外细雨,风打灯笼,“若瓷————嗯?”他唤了一声祁盏的字,才发觉不妥。“哎呀,我真是糊涂了......”

“就这么唤吧!”祁盏道。“难道爹爹还未把我当亲闺女?”

“说哪里话,你早就是爹爹的亲闺女了。哎,我的女儿要是有你半分温顺宽和,知书达理,我也不会感觉如此无趣。”风舶叹道。祁盏问:“那姐姐们都是爹爹跟娘亲生的?”

“并不是,是我那大夫人生的。哎,若儿你嫁进来半年多了,还未曾同你讲过,你的婆母是这家的庶夫人,故而我都命下人唤她二夫人。我那大夫人给我生下三女一儿后便患了恶疾撒手人寰了。”风舶又让人给茶添了热水,小口进着酸甜芋泥。“在此之前,我在青楼时认识了个舞姬,一看投缘,便买断了她。后来她告诉我......”

讲到此处,风舶看了一眼祁盏。祁盏神色认真,未曾有丝毫轻蔑。

“她后来说,她怀了个孩子,是我的。当时老鸨也说,我花钱将她买断了,她未曾服侍过别人,便一口咬定那孩子就是我的。事情越闹越大,我那大夫人当然不依不饶,我便只能花钱给她赎身,把她和孩子安排在老家。谁知后来我那大夫人因染恶疾,早早去世,我那儿子......也去世了。我只能将他们母子接来了。那母子就是胥儿和你婆母。本来我回去老家,还有了个小女儿,结果她出意外也过世了。如今就在只剩下胥儿一个孩子陪在我身边了。”

祁盏面露惋惜,“爹爹,是不是先前恨我,是大哥哥的死跟母后有关系?”她本就无心了解,也只听了七七八八。

“哎,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母后是你母后,你是你,怎么会一样。爹爹不恨你。你娘亲待你冷淡你也别往心眼里去,她本就低贱,只喜爱跟她一样青楼出身的鱼堇堇,还有跟阿胥一同长大的张浅墨,是她没眼珠子,不是你的事。”风舶慈爱地对祁盏道。“他们没一个人有你这般风雅情趣,故而我也就在你这里寻得些乐子。”

祁盏眼眸一转,“爹爹,那为何不再娶上一房?”

“你说再要个孩子?我一把年纪了,早就生不出了吧......”风舶无奈道。祁盏摆手,“不是的爹爹,若瓷的意思是再纳一房爹爹喜欢的,有情趣雅趣的小娘,就算是若瓷入宫找哥哥了,爹爹也不会觉得无趣了。”

“你真是这么想的?”风舶略兴奋,他当初怎就没想到这个。看来这么些年光顾着跟邵韵宅斗了,这些竟没想起来。祁盏点头,“不过那也是想想吧,还要问过娘亲。”

“她不当家。”风舶一摆手。“那若儿,过几日,你帮着爹爹选选?”

祁盏婉拒,“爹爹的事若瓷可以办,爹爹的人还是爹爹还选吧,到时候若儿帮您操办就成。”

风舶若有所思,嘴上道:“我都快年过花甲了。这些花里胡哨的,我做不及吧......”

“那爹爹定夺好了。哎,苒筠姐姐来接我了。”

许苒筠撑伞带人进来,行礼道:“公爹,殿下。我来接殿下回去,想殿下没带伞。”

“如今你们成关系好的了。”风舶感叹道。

许苒筠一笑。“殿下敦厚可爱,谁人能不多喜爱几分。”

风舶点头,“是啊,喜爱得紧。”

“爹爹怎么回去?”

“爹爹带伞了。”

“啊~~爹爹知道天要下雨,还不给若瓷带一把。下次罚爹爹买来松子糖。”祁盏嗔怒。许苒筠就在一旁笑。

“好,松子糖,杨梅干,都给你买。”风舶哄道。

祁盏往落霄洲去,不禁暗自一嘲。想来这梅渡锦就是低贱出身,果然啊,风离胥也没什么教养。府里的宠妾也没什么教养。

阴雨连绵,今日恐是都不放晴了罢。

祁祜喝了一盏热酒,望着细雨纷纷,不禁叹道:“好个无情天公。”

“嚯,天公不作美,碍着你什么事了?”左丘琅烨喝着酒搂着美人问。“要说,这才是碍着我的事了,我还未去巡街,便下起雨了,今日无法动作了,要扣月钱的。我也不知怎么就弄成巡街的了。唉!”

“他们,有人故意的。”方玄剑冷淡望着台子上跳舞的舞姬道。

这边祁苍闭目享受着美人捏肩,“也可能是皇叔一直在等着止安给皇叔认错。”

祁祜冷哼一声,转正坐好,“老子有他娘的什么错?”

“打住————你一会儿我看是要掀桌了。”祁苍真怕他像邵韵宅一样发火。

祁祜道:“是,如今咱们都是受冷了。琅烨一个升了七品却去巡了街,南初正三品生生让去看管书籍了,此时还没来;玄剑正四品去看管了兵器库;还有虚牙,如今还没个一官半职的,跟我做了这么多事,还要被套上游手好闲的名头。还有上思,你一个五品竟被罚去天天晒药。”

“我天天晒药是自己要求的。我不喜太惹人注目。”祁苍道。

左丘琅烨叹气,“不过,虚牙南初和璟谰什么时候来啊?再不来东西都吃完了。喂,玄剑,你别光坐着啊,也给你找个姑娘,咱们今晚都过夜吧?”

“不,今晚回去,我跟夫人说好了的。”方玄剑道。左丘琅烨一笑:“你就是正经人。我们都是淤泥围着你。”

祁苍笑道:“那是,玄剑只有一个夫人,连个妾室都没得。”

“你们甭打趣玄剑,他恼了真能砍死你们。”祁祜说完,元、宗到了。

“璟谰呢?”祁祜问。

祁元就这方玄剑的杯子喝了口茶,顺了顺气。“不来了,他说他不喜欢胭脂水粉。”

“......”

在座皆一阵莫名尴尬。

“那他是怎么喜欢若儿的。”祁苍小声嘀咕。方玄剑道:“他喜欢若儿,是因她是若儿。无关其他。”

左丘琅烨挥挥手,给元、宗叫了两个美人伺候。

“这些我们都不懂,止安,你懂吧?”

“我么?我也不懂。随他去吧。”祁祜低头吃着松子。

左丘琅烨“啧”了一声,“你不懂?你跟他一边长大,你会不懂?就未曾有过什么?”

“他境界高,我真不懂。”祁祜道。

左丘琅烨还想言语,被宗南初打断,“说这些干什么。如今我算是看清了,咱们无论如何挣扎,都是案子上的肉。姥姥的,这帮老臣,连我爹都不站我们。”

“他们站谁啊?都是风离胥的人?”祁元实在不解。

祁苍道:“也不尽然。我想......八成都是太后的人吧。用脚趾寻思一下也知,她不喜欢止安,她不想储君身上流着邵氏的血。”

“但我非得帮邵氏守好这名望富贵不可。”祁祜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们邵氏血脉,不可做无名之辈,若是到我败了,那我可真无颜面对邵家了。他们是一个个都不得好死了,但都是站着死的。”

气氛忽变沉重。

宗南初摆手,“哎,怎么扯唠到这里了,我方才想说,此次科举,我认得了些寒门子弟,若是让止安举荐一下,让他们为咱们所用,能不能跟其他老臣抗衡一下?”

“说得对啊。”祁元拍手道:“就该培养些人才为我们所用了。”

祁苍反驳:“但人心隔肚皮,往往扶持之后,他们反咬一口,你倒是怎么办?”

这一下,几人又一阵无言了。

“看舞吧。”方玄剑指了指台子。“一会儿歌姬该出来了。唱《长相思》。”

无言之后,几人也觉得没意思,便草草散了。

待到将近子时。雨停了。

璟谰坐于走廊上,伸手接房檐水滴。一滴一滴摔打在他手上。

“夜已深了,夏侯公子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禁军侍卫巡逻经过,冲着璟谰道。

璟谰仰头,微微一笑,笑靥惊为天人。“好。多谢大哥们关心。”

烛光之下,他面容柔美又英俊,令人不禁痴了几分。璟谰刻意摆弄了一下身段,“你们都好强壮......是练得么?我就练不好......”

侍卫听罢,哪里敢回答,匆匆走了。

他叹气,收起笑转身进了卧房。

“璟谰。”

“嘶——————”璟谰背后发毛。转身,竟是祁盏。

“七妹妹?!你怎么进来的?这般夜了,你不在将军府?”璟谰问道。

祁盏面色冷冷。“哦,是哥哥拿了通行牌接我出来的,今晚将军府闹了一闹,风舶要纳妾,风离胥的老娘不依,以死相逼闹到隔壁景平王府都出来看了。虚牙便告诉了哥哥,把我接了出来。”

璟谰松了口气,“那你没伤着吧?”

“没有。”祁盏坐上他的床,“如此,咱们也歇着吧。”

笑了笑,璟谰坐下问:“七妹妹,你走路如今都没声儿啊。”

“璟谰,你忘了?我这轻功还是你教我的呢。你教得好罢了。”祁盏已散开了发,只穿了内衣,未穿外袍。

璟谰点头,“好啊,那,咱们还是回东宫歇息稳妥些。”

祁盏不依,“不用,今夜本宫就住这里了。”

“七妹妹,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生气了,就打我骂我,但咱们必要回东宫的。不然你明日从我福寿斋出来被看到了就该怀疑了。”璟谰道。

“呵呵。”祁盏冷笑一声,“你从东宫出来让人看到就无人怀疑了?还是说,你认为你从东宫出来,让人看到你怀疑不到我身上?”

“你别扭什么呢?我跟太子殿下早就清清白白了。”璟谰语气有些许烦躁。祁盏不解:“你心虚?”

“我心虚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有必要如此怀疑我么?你已嫁人了,有些也不必过问了吧?”璟谰欲把祁盏从床上拉起来,祁盏猛踢了他小腿一脚,他吃痛摔到床上。

祁盏跨压在他身上,一言不发。

两人都存着一口气,故而谁也不想服输。之后,祁盏躺在他身边望着他侧脸,“我没生气。”只是留下了这句话,想璟谰也不愿搭理她了,便起身穿好衣服打算出去。

走到门口,只听身后人道:“我也没有。”你做什么,我都不生气。

祁盏转头,璟谰坐起身,眼中含情。她顾不得,跑过去紧抱住他,无论璟谰如何,她就是放不开手。

两人狎舌亲昵了片刻,祁盏依依不舍地走了。

她多想跟璟谰渡过一夜,哪怕只有一夜也好。

“殿下,有人在外面......”娴柠对祁祜道。祁祜趴于上,脸埋在她颈间,“是打更的吧。”

“不是————是————”娴柠有些害怕。“窗外映的是女人的影子......”

“嗯?”祁祜起来,“那可能是若瓷。你自己睡吧,她晚上不睡乱逛呢。”祁祜迅速说完,便披上衣服往外走。

娴柠问:“乱走什么?”

“她害怕吧,毕竟今日将军府闹腾。”祁祜随意扯谎,之后出去便跟着人影追了过去。

祁盏刚推开房门,祁祜便过来唤道:“若儿......”

“哥哥?你没睡?”祁盏甚是惊讶。祁祜看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想是去了璟谰处。“没人看到你?”

“我趁着打更之后,禁军换班时从后院溜进来的。没人看到。就算看到了,也认不出是我吧。”祁盏进了卧房,“哥哥,你怎么不跟娴柠一起睡?”

“正想睡了,被你吓到了。娴柠看到了你的影子,我想着就是你在乱走。”祁祜看她躺下,也跟着躺下了。

祁盏转身抱住祁祜,“你就不怕是宫里闹鬼。母后的鬼魂回来了。”

“邵姐若是回来了,定是先拧断风离胥的脖子。哪里会来东宫啊。”祁祜打趣道。祁盏紧紧抓住他的亵衣,“我若是可以,也想拧断风离胥的脖子。”

“我来吧,别脏了你的手。”祁祜拍了拍祁盏,“睡吧。你别每次都想这些。风离胥若是对你动手动脚,你就当被狗咬过了。”

祁盏长长吐气。“哥哥,你可是看出我心有怨怼了?”

“看出你是心有郁结了。”祁祜抚摸着她的发丝道。祁盏冷冷道:“璟谰,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是如此做派。”

“什么?”祁祜问完便后悔了。她定是还在计较两人当时的露水一夜。“不是,我们————”

“不是你哥哥。是他。”祁盏有些忿忿。“罢了吧。我也是徒增烦恼。睡了吧。”

祁盏从小到大,再大的事遇上祁祜便会安心。

这么多年了,依旧如初。

次日祁祜去上朝,祁盏也起来准备回府。

她经过福寿斋,望了一眼牌匾。想起昨夜璟谰对自己说“与她无关”。

这句莫名让她起无名之火。

回到将军府后,风离胥已经上朝去了。

穗儿与蝶月上来道:“殿下,您昨日走后,二夫人又打闹了一场,扬言要回老家去了。”

祁盏一笑,“那将军怎么说?”

“将军说,老爷若是敢纳妾,他就敢不让那人进门。”

祁盏进屋大笑:“那更要让这个戏撕的响一些了。穗儿一会儿派人去景平王府把淳王请来。对了,风离胥派人去外面调查的人叫......”

“张河。”

“哦,对。张浅墨的哥哥,想是也要回来了。”祁盏翻出账本看了看,“别忘了给张浅墨一笔钱,让她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哥哥,就当是本宫犒劳张河前去查问之事。之后......跟我去找风舶一趟。”

祁盏带人到了正明堂,里面砸碎的东西风离胥已经派人收拾干净了。

她给梅渡锦请安,“娘亲。”

梅渡锦双眼红肿,一看就是闹了一宿。

“你来作何?你昨日躲得倒是及时。”

看梅渡锦冲她发泄,祁盏也不恼怒。“娘亲,爹爹他不是这个意思吧,是想找个年轻康健的,照顾侍奉娘亲。”

她说着,鱼堇堇她们也到了。

“婆母啊————我真替你委屈,侍奉公爹这么多年,竟然落得如此下场————”鱼堇堇与张浅墨一见梅渡锦便扯着她又开始哭。

这边祁盏与许苒筠对视一眼,两人皆无语。

“你来愣着作甚?快给婆母奉茶啊,你想渴死婆母么?”苏宸兮也进来了,她一进来便斥责了林川几句,林川连忙照做。

梅渡锦打翻茶盏,骂道:“也就是你个没用的,娶你就是要你为胥儿生下一儿半女,如今可好,你不但没生下孩子,还让将军作难......”

“娘亲————不要这样————”祁盏过去挡在林川前面,“这怎么怪得上林川姐姐————”

“就怪她!她若生下个孩子,老爷哪里有闲心想什么纳妾————”梅渡锦吼道。

祁盏实在不服,“可将军都不去她这儿,她要如何怀孕?”

“你跟我说这些?我还想问问,可是你窜捣的老爷纳妾————”梅渡锦不管不顾地起来,猛地一推,祁盏险些跌倒。

幸而此时身后有双大手扶住了她。“你这个老妖精,少在这里祸害我姐姐!”祁元刚进来。

中秋过后,秋风一阵凉瑟瑟,一场夜雨一场寒。

祁盏从小畏冷,命人早早地将炉火升起了。

“那就委屈姐姐了。”祁盏冲她温和一笑,指尖流山水,弹指赏万物。一段段听得人如痴如醉。

许苒筠望着祁盏,越看越好看。她明眸唇红,皮肤瓷白,嫩得都能一把捏出水儿,看得人喜欢得不行。

“受罚?罚谁了?”祁盏心觉好笑,昨日风离胥还不满不服,今日竟罚人了。

“姐姐可舒服些了?”祁盏弹罢一曲,过去问道。许苒筠握住她的手,“殿下,我不知说什么了......”

“苒筠姐姐别一口一个殿下的,若是不嫌我稚气,私下可唤我‘若瓷’。”祁盏道。许苒筠连连点头,“好,今后我就唤你若瓷。”

两人又交了许久的心,祁盏才告别。

祁盏放下书,“那就去一趟桐香居,看一眼许姨娘。走吧。对了,别忘了带些点心药膳,命厨房炖煮好。”

桐香居中,许苒筠趴在床上命人给她上完药,祁盏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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