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狗怀着对学校无限的惆怅与眷恋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彷徨间,仿佛已经记不清学校的轮廓样貌。幼小的心灵中所植根的那一抹悲伤纵使远逝,但逃不掉那一记铭刻于心的印记。
破旧的砖瓦窑到处堆满了废砾,却热火朝天的一番大有作为的景象。一大早还凉风习习,这会儿灼热的太阳仿佛就要焦灼人皮一样刺拉拉的叮咬着脊背。
成老三光着膀子,儿子成三狗也光着膀子。码得整整齐齐的砖摞一眼望不到边际。拉砖的人并不稀缺,叮当作响的的碰撞咣咣当当的车厢铁皮摩擦声刺耳烦乱。
爷儿俩一个在车厢一个站在砖摞上,熟练的操纵着钢铁打制的砖夹子以传递的方式将砖摞上码得整齐的砖块齐整的码进并不宽敞的铁皮车厢内。装车卸车是实打实的力气活,烈日的烘烤下成老三都有些吃不消了。一瞥眼见三狗不知何时已光了膀子,豆大的汗滴儿密密麻麻的浸满了前胸后背蠕动着滑落,额头的湿透了短发,脸上的跌落在砖块上瞬间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