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卖糖葫芦的胖大叔们一路上聊了很多,江七临觉得近时间的困扰消减了些。
相互依偎不是弱者的代名词,畏首畏尾才是。
修长宽阔的背上感知着青木剑散发的气息压迫着江七临,这几日他都在尝试重新适应木剑的存在。
可若不是腰间上有那块木牌,江七临觉得自己支撑不了多久。
江七临右手轻轻地扶在胸口上,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暴躁,心跳如擂,就像是个病入膏肓的可怜人,难以自持。
残缺了些什么,导致自己无所适从,江七临很明白,他缺少了半片心。
“江混混,你怎么了?”
眼神恍惚间聚焦到了现实,徐云容的小手拉在自己的衣袖上,跟着娇躯一摇一晃,脸上的忧色让人生怜。
再看向其他人,宁怀心跟在自己身后紧攥着手,抿着红唇低头不语,胖大叔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小沁拉着母亲的手躲在身后,露出一双担忧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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