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玛莎再次念出术语，思雀听到术语后，摆出奇幻的动作，排型、方阵型、圆型等。

玛莎停止了术语，思雀也不再有奇幻的动作，但玛莎并没有急于接触它们的术令，还需要它们给卡尔来练习。

玛莎束起披发，与卡尔对立而坐。

“接下来，记住我所说的每一句术语。”

“不习惯吗？”

卡尔知道，这是术令飞鸟的术语。与羊的术语有所不同。

卡尔认真的听着玛莎所说的每一句术语，对他来说还是有些牵强，这些术语是生涩、枯燥、难以理解的。

若只是简单的说出，那魔法师的名头或许太简单了。

“卡尔，你来试一试。”

窗外，飞来几只飞鸟，卡尔认得它们，是一种名叫思雀的飞鸟。

它们停留在窗边，好像并不害怕卡尔，几只小脑袋抖动的看着二人。玛莎念出术语，窗边的思雀，停泄几秒后飞了进来，盘旋在二人上空。

“好。”听到姨母的话，卡尔答应下来。

之前的卡尔，也只是会一些术令，简单的跟随。而术令它们做出动作，卡尔也是第一次见到。虽令他有些好奇，但着实难办。

卡尔又连着尝试几次后，思雀并没有表现出卡尔期待的样子。只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玛莎。

玛莎的声音具有很强的渗透力，卡尔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神经有些模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全部的思雀出现在卡尔的面前i。

是的，卡尔终于成功了。这是他成为魔法师必要的一步。

“你跟我来。”，玛莎对卡尔说。

卡尔答应姨母。走之前解除术语，放回思雀。

两人来到房子外的草地边，广袤无垠的牧草地。

玛莎身后，卡尔为了急于验证自己的术语，对着天上的飞鹰念出术语，飞鹰盘旋几周后，落在卡尔的肩上。

“卡尔！”

玛莎后头。

卡尔并没有理解姨母的意思，但还是解除了与飞鹰的术语。

卡尔：“？？”

“卡尔你很有天赋。”

卡尔被姨母这句话说的，一时不知道该如何。

“你渴望魔法。”玛莎用了一种确定的语气说道。

“是的，姨母。”卡尔心里知道，自己回答过姨母这个问题，这一次卡尔依旧如实回答。

玛莎念出一段术语，降临在卡尔的身上。

这也是卡尔第一次，接触限制人体的术语。

“打破它。”

玛莎留下这一句话，之后便独自回去，留下卡尔一人在草地上。其实，玛莎并没有真正离去，而是在暗处观察卡尔的举动。

“这？”

看着消失的姨母，被限制身体的卡尔，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只好先用蛮力强行打破。

失败、

‘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得到一丝的好转。’

“原来，魔法可以变得如此强大。”

卡尔这才理解自己的姨母，为何反复询问自己。强大的魔法下，要持有一颗正义的心，更不会去杀戮。

多次尝试后，还是无动于衷。

‘术语是直接限制我的身体，而人的身体是由头部、躯干、四肢构成。’

想到这里，卡尔明悟，‘如果把术语拆解，就可以解除部分的身体。’

卡尔一鼓作气，念出术语，尝试解除头部的限制。

暗处的玛莎看着卡尔的一举一动，又被卡尔的这番举动，所震撼到。

盯着解除头部限制的卡尔，玛莎选择继续观望，接下来，卡尔会是如何处理。

很快，卡尔便解除双手的限制。

“我的猜想，看来是正确的，整体的术语，是可以分解限制的。”

卡尔暗自窃喜，起手解除躯干的限制。无论卡尔如何，躯干的术语还是无法解除，更不要说腿部的术语。

卡尔愣在原地，仅有的双手和头能够活动。

太阳下，卡尔的身子逐渐消弱。运用大量魔法的他，身体很快来到临界值，为了卡尔的安全，玛莎决定带走了卡尔。

“姨母”

杵在原地的卡尔，有些惭愧。

“卡尔，你做的很好。”

玛莎解除了卡尔身体上的术语，回到家中。

卡尔知道，今后，自己都要在魔法的道路上付出一生去追寻。这条路很长，蔓延到天边直通亡灵之都，昭示着无边无际的黑暗与杀戮。但卡尔盯着脚下的路，那也是一条充满希望的大道。

数日间，卡尔一直都在跟着玛莎学习魔法。卡尔也对初学的魔法愈发的熟练。

这天，卡尔上山后来。

“嗨，路斯爷爷，巴德。”卡尔打着招呼。

康路斯简单回应，巴德也是刻意躲在康路斯的身后。卡尔发现，村里的人都在刻意疏远自己。

有的甚至躲得远远的。

“爷爷卡尔哥哥真的会没事吗？”

巴德小声的问道，眼睛里望着远去的卡尔。

“回家。”康路斯拉着巴德，嘴里嘟囔着。

“要变天了，快要变天了。”

回到家中的卡尔，并没有见到自己的姨母。

“卡尔哥哥。”

“贝娜，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贝娜一直都在邻居家，学习编织、识字等等。这是石白村中每个女人都应该去做的事情。如果那个女人不会，她孩子将会吃不饱饭，不仅如此，她还会受到村子的排挤。

今天学的快一些，所以我很早就学完了。梅莉婶婶便让我回来了。

“我今天还写下自己的名字，还有妈妈的，卡尔哥哥的。”

贝娜满是开心的分享给卡尔，卡尔也同样看着比自己小两岁的表妹。

说着便拉着卡尔，找了一处干净的土地。贝娜拾起地上的树枝，很快在土地上写下‘贝娜’两个字。

“这是我的名字哦，贝娜！”

写完的贝娜，对着卡尔说。

“贝娜。”

卡尔看着贝娜的名字，轻声低语。　　25729/10980286

“集中注意力。”

卡尔自然不敢大意，重复术语。

“继续。”

玛莎没有安慰失败的卡尔，因为他的敌人更不会去安慰一个失败者。

卡尔乖乖端坐，异情神色的看着自己姨母，今天玛莎换了一个新的发型，齐梳的长发披在腰间，而金黄色的秀发给玛莎增添一种神圣的气息。

不甘失败的卡尔，又一次念出术语，毫无疑问还是失败。

一连尝试几十次后。

终于，当卡尔念出术语后，有一只思雀调转了方向，来到卡尔的面前。

卡尔重重的点头，表示自己可以。

小屋内，玛莎的术语回荡在整个房间，甚至流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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