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仿佛，之前愿意为了照顾他一整晚，也只是不想见死不救一样。

傅渊政的脸色更沉了，捏着签字笔的手指不断收紧。

傅渊政抿着唇，抬手打开了考试系统，可以翻阅所有人的试卷。

舒念做的设计以及论述有些不切实际，但也是因为实战经验少的原因，总体来说，是能看得过去的。

姚伟光后背起了一层冷汗，“傅总，不是我推卸责任，这次的题目的确是出乎意料，舒念的答题已经是这些人之中的翘楚。”

说话客气疏离，像是以前亲密的关系都没存在过。

差三分钟下班的时候，舒念不得不去了对面的办公室。

她们是机考，成绩一出来，她们就会收到消息，刚才她已经知道了，她是第一名，孙明熙第二，楚然第三。

“傅总？”舒念觉得气氛有点压抑，不由萌生退意，“您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先下班了。”

心情还不错。

就是刚进门，就看到某人阴沉着脸，仿佛有人欠他几个亿一样，“傅总，您找我？”

傅渊政随后将签字笔一扔，冷冷开口，“这一次笔试的成绩不算。”

舒念的大脑像是重重地挨了一闷棍。

思维都被凝住了，完全反应不过来。

按照以往的惯例，她转职板上钉钉的成功。

舒念反问，“偌大的公司，出题都很随意？”

傅渊政揉了揉眉心，觉得她最近有点牙尖嘴利，全然不像是第一次在床上那样随意摆弄。

“舒念，公司的决定，你只需要服从。”

舒念苦笑，那种感觉就像是，费劲千辛万苦，终于爬上了曾经望尘莫及的山峰，可还没来得及欣赏一览众山小的风景，就发生了地震。

巨大的落差感是地震发生那一刻的泥石流，瞬间就淹没了她，她觉得呼吸不畅的那一刻，其实快要被溺毙了。

“服从？我只知道，任何事情，都要讲究公平两个字，无论出题之前是什么情况，题目出来了，那就要接受这个结果。”

“傅总，我跟你之间是有那么点关系，可那都过去了，我不是纠缠不休的人，换句话说，我不做秦飞贤的秘书，去设计部不是能让你眼不见心不烦吗？”

她眼睛泪汪汪的，“对不起，公司这个决定，我不能服从。”完整内容

傅渊政眉心紧皱，他以前觉得舒念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咪，倒是忽略了猫咪的爪子也很锋利。

“还有，我不服从，也是为公司着想，”舒念强忍着情绪，才没让自己的声音哽咽，“转职考试各家媒体都盯着，傅总若是想一言堂，考虑一下公关费用！”

舒念冷笑，“那就是傅总针对我了？”

“也不是，”傅渊政语气淡然，“是这一次的题目比较特殊。”

许久。

她的眼眶微红，“我作弊了？”

其实傅渊政很少发火，但凡出现这种情况，那事情就很严重了。

“没发现。”

“我政审不合格？”

“公司不需要这个。”

但是其他的人……

“让舒念来我办公室。”他的脸色沉沉，眼底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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