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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道不同则道不同

  • 作者:花信风三侯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2-09-29 23:30:01
  • 字数:19974字

最近他母亲生病,需要手术。

年前送进医院,没钱,又不能让自己母亲就这样死去。

尽管李宽这人,在收礼物这件事上,来者不拒,但他不是那种滥用职权捞好处的人。

尤其这件事,还是让他很在意的事情。

中午,马景澄回到陶铃街十三号,越想越不对劲。

这个人来自中原境中州,十年前逃难到攀州,一直在城里干苦活。

既然人没有问题,那就存在另一种情况,难言之隐。

他随即让人做了调查。

于是铤而走险,挪用了买肉的钱。

他认为,很多不起眼的人或者不起眼的事,有时往往会坏了大事。

那个叫康天湛的男生,也在档案记录当中。

挪用之后呢,他让自己姐姐在医院照顾,自己又回到了福利区继续做事情。

社会慈善福利对于马景澄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在他那个时代,很多人打着福利的旗号,其实干着龌龊的事情,可谁拿谁有什么办法呢?

对于马景澄来说,只要是与自己有关的人或者事,他都要存档,按照他的话来说就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

他的那间信息室,和一个数据库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数据库存储在服务器上,他的存储在书册上。

不过,这个信息室,现在越来越不堪重负了。

就像康天湛的事情一样,每次更新他的信息,负责的人都要去前面桌子上的索引目录查询好久,才能找到他在哪一个书架的第几行。

这样下去,迟早要崩溃的。

尽管马景澄也想到了要用电脑,但目前还没有时间去做这样的事情。

而且,一旦他离开了攀州,这些与他有关的信息,基本就用不上了。

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回到康天湛身上。

知道了事情原委之后,马景澄心中的气一下子就消散了。

医疗的确是他很注重的东西。

在他读本科的时候,调查过医疗行业的相关信息,了解过为什么在床位和医生没有增加的情况下,医疗费变成了天价,而且还年年有医院喊着亏损。

其中的话,那就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了。

康天湛母亲的事情,让他触动很大,人命尚且得不到保障,如何富裕。

于是他很快让徐之去缴纳了医疗费用。

不过,他忘记说落款写谁的名字了。

徐之就直接写了马景澄。

徐之做这件事的时候,连家属都没告诉,做完自己就走了。

他还有重要的事情,马景澄让他继续去找那种做大生意的人。

他是要将铤而走险进行到底。

...

京城。

西苑。

宋青州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目的地。

他握紧手提包,长出了一口气,大步迈向那栋建筑。

这栋阁楼,阁高两层,面阔七间,单檐庑殿顶,黄剪边绿琉璃瓦,前有五间卷棚歇山顶抱厦,后面阔五间,单檐卷棚歇山顶…

一如既往的威严庄重。

攀州的雪已经融化,京城还是大雪纷飞。

古老的建筑上,堆满了白雪,白玉石栏杆和雪一色。

例行检查之后,他走进了阁内。

里面早已有人在等候。

都是极为重要的人物,可以说,在座的有个人,在红武活着的人中,无出其右。

红务院院长,红武改革总设计师,都在。

“看,说曹操曹操到,这不来了吗?”

宋青州赶紧走进去,说话的人是总设计师,操着一口的西境官话。

“院长,总设……”

宋青州上前一一握手。

“坐下来谈嘛,这西苑嘞天气冷得很,攀州是哪样情况嘞?”

面对总设的话,宋青州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总设笑着看了其他几位一眼,说道:“你莫要想多了,我就是单纯地问问攀州嘞天气!”

宋青州松了一口气。

但是刚才总设的话,让他不得不多想。

京城冷得很,他人虽在国外,但是过国内的事情也不是不知道,自从攀州出了天价服装,声讨指责的言论就如同这正月的大雪,漫天乱飞。

能不冷吗?

京城冷,连西苑都冷,攀州的天气怎么样?

宋青州在揣测,这是在问自己那边的情况吗?

“回总设,攀州的天气,小年夜之后开始下雪,飘飘洒洒十几天,年初一就停了,现在,说不上晴天,但比起全国大多数地方,算得上是一个出暖花开的好天气了!”

宋青州就事论事地回答。

总设看向了其他人,夹着烟笑道:“不愧是我们攀州嘞老狐狸,说话还是那样小心谨慎!”

哈哈哈

院长极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院长开口:“老庄曾说,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谨慎一点还是好的。”

总设:“捕蝉要小心,但打虎要果断,该出手时就出手嘛!”

“总设说得很有道理呀!”

其余几人附和。

总设:“手脚都暖了没得?”

宋青州点头:“见到诸位领导,这心都暖了。”

总设吸了一口烟:“暖了就好,我们也不问你吃饭了没得,先谈完再去吃。”

院长看向宋青州:“我们一直在等你回来,这攀州的情况,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了,想要听听你的看法!”

院长笑着看向总设,补充道:“正如总设说的那样,这段时间,天气冷得很呐,我们期望你能带来一股暖流!”

宋青州整理了一下心情,不卑不亢,镇定自若,“还请院长给一个领子,不然我这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几人相互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气氛其实很轻松,但宋青州这心里,就像压了一口石头,总觉得风从攀州来,吹到了这西苑,不来还好,至少可以蒙混过去,能发展一天是一天,来了,就得承受吹到西苑的风,再吹回去时,攀州的天气不好说。

“那就从这个叫陶彩的服装说起吧!”总设开了口,“莫要有顾虑,有想法就说出来,这几年,我们也见了不少外国人,红港人,脚盆人,包括那个林家诚嘛,就是为了多引进投资,加强出口,现在物资匮乏是不假,但每年红武银行发多少钱出去还是有数的,这些钱不流通是个大问题,现下的环境让民众风声鹤唳,你们控制得很好嘛!”

“是啊”院长接着说,“陶彩这件事,让我们想起了,曾经为了收回滞留各机构和个人手里的几十亿资金,售卖昂贵的产品,虽然价格是高了点,但也有好处嘛,只是要控制好这售卖资金……听说这是一家红港私企?”

院长这一个突然的转折,宋青州听出了他们所担心的问题,遂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总设,院长,这是对陶彩服装资金的处理!”

院长接过来,递给了总设。

宋青州对陶彩服装的来龙去脉十分清楚,在总设认真翻看的同时,他开口说道:

“这家厂子,曾经的确是一家红港企业,后来被一个攀州本地人接受,但对外还是宣称它是红港企业。

目前攀州财政出现困难,没办法兼顾很多丧事劳动力之人的救济工作,这家名家陶彩的厂子出现,帮助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

其所有贩卖的资金,全部用于工人的工资、材料的采购、运输、以及福利。”

院长:“这么说来,它还是一件好事?”

宋青州点点头:“基本上,这个品牌90%的资金都是透明的,只有10%的资金没有公开,但从始至终,州里除了和他签署在州内的贩卖许可文件,就没有参与过其运作,所以,我们也没问剩下的10%。”

总设很快就看完了,递给院长,“我看了,没得问题,剩下的10%人家自留,是合理地要求,要不然就成了剥削。”

很快在场的人都看完了,有人提问:“这个模式有没有可能在全国推广?我记得,两年前,一个叫卡丹的意国人,还和服装联合会搞过一场时装展示,他卖得衣服可比你们这个要贵得多,一个州长一年的工资才买得起一件。”

其他人,包括院长和总设都看着宋青州。

良久之后,宋青州摇摇头:“这恐怕不行。”

“怎么在攀州就行,在其他地方就不行?”

宋青州解释道:“这个还与环境有关,按照最初的设计,攀州属于统筹与放权两种模式共存,进而能够吸引大量的红港人来投资,尽管甽州新区是经济的实验田,但在环境上,还是各个部门各管各的,不能协调,如果将这个模式放任在其他地方,处理不当会乱了套!”

“说到甽州,我看就阔以试一试!”总设开口道:“这个服装,主要是卖给红港人,外国人,甽州接触到的外来人员,远远比攀州多嘛,你回去要认真研究这个方案的可行性,行不行都做一个报告递上来。”

宋青州点点头:“我回去就立刻去办。”

总设说:“我们走访了那么多国家,引进了那么多技术,他们的技术比设备还要贵,我在脚盆韬刻听株式会松下先生说,得有自己的品牌,我看你们也可以搞一搞嘛!”

众人点头。

宋青州松了一口气,关于陶彩的事情,他不是那么担心,尽管闹得满城风雨,但好歹还有上面帮忙兜底,主要是钱都全用在了救济上。

院长接着开启了下一个话题:“我们了解了,也看了,关于攀州电视晚上八点半的节目,这个还得让你来给我们说道说道。”

院长笑着看向总设:“最近这个文章,是一天都没有停过,不停地送来,我哪儿都堆起厚厚一堆了!”

总设,伸手朝身后掏了掏:“我这儿还有,今天新鲜出炉滴,《红新社》内参!”

说着就递给了宋青州。

宋青州接过来,快速浏览着,冷汗澄澄往外冒。

院长开玩笑:“是不是有点热哦?”

总设笑道:“我看他是有点冷。”

总设:“年都没过完,就把你叫过来,这是其中一件争议很大地事情,你要妥善的考虑。”

院长继而补充:“不光是那个主持人穿着的问题,还有除夕夜两千万的大奖,这让总设饭都没吃好。”

有人继续补充:“院长说的对,在这个千千万万人饭都还没吃饱的时候,你们整了这一出,这个可比投机严重多了,我们压力那不是一点点,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尽管说话的几人,都没有提到半个字的审查,但宋青州从他们的言语之间,已经可以想象狂风暴雨席卷而来的场面。

另一人:“此前,攀州递过来的文件,我们也看了,此举在于解决攀州目前的危机,统筹利用好现有的物质,将大家伙儿的钱集中起来,也并无不妥,还是一个好的思路,我们和院长也就此模式进行了讨论,都认为不错,只是…”

他稍作停顿,看了一眼其他人,才继续说道:

“只是,大家都没想到,你们竟然将这件事交给一个私企去做,这个归属权问题,私人集资的冲突,带来的连锁反应,还得从源头解决。”

总设:“你就先说一哈这个归属滴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不好向社会交代,各地都已经提交了申请,希望发行本地的福利彩票,这其中牵扯了很大滴问题。”

宋青州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又掏出一份文件,很厚的一份,递给了在场的人,这是攀州五巨头带领手下的得力干将,从除夕一直干到初三,熬了好几天整理出来的文档。

其实就是在马景澄提交给他们的文档上,再增加了各种情况的分析。

马景澄给他们提交的文档,事无巨细,方方面面都有详细的说明和预案,这当然不能直接提交到西苑,他们得讨论整理。

“这件事,我们最初也没想到,是陶彩的负责人提出来的,合同规定时间是五年,五年间,攀州的福利彩票发行权归属于陶铃街十三号,作为交换,他承建30%的电站,基础投入为2个亿,70%的电杆,投入未知!”

宋青州解释。

总设:“那个电杆的投入为哪样是未知?”

宋青州也不隐瞒:“因为,资金是从彩票当中出,而电杆需要的水泥厂、煤炭厂、电杆厂,他都有!”

宋青州说话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有人问:“这其中牵扯到国有资产没?”

宋青州摇头:“这个倒是没有,都是受到去年经济影响,已经停工停产或濒临破产的红港企业,被他收购了,用作电杆的制作。”

总设拿着最上面的那一份文件,一字一句地阅览着,“总结得很到位,一个陶铃街十三号,牵扯到几十万人滴吃饭问题,我看这个人很会嘛,有机会,我想要见一见他,从他身上学学经验。”

宋青州:“总设开玩笑了,您老人家还用从别人身上学经验吗?”

总设将稿子递给院长:“这个小宋,我早就说过,机敏过人,这一篇怕是专门写给我看嘞。”

继而说道:“活到老,学到老,没有人是全知全能滴,孔老夫子辩日尚且还不如六岁孩童,我们要放开心胸,走出去,多学学,学习别人是为了强大我们自己。”

宋青州“总设说的对。”

院长也很快就看完了那一边精炼的文章。

重点只有一个。

陶铃街十三号,只能保护,不能伤害。

那天晚上,在拿到统计表的时候。

宋青州陷入了沉思。

他想要立刻见到这个人。

这是他当时最直接的想法。

攀州落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当中。

马景澄用攀州最大的问题,人和钱来牵扯他们,使得他们不能对马景澄下手。

攀州财政困难,大量的人失业。

马景澄则趁机给失业的人提供工作,并且解决攀州的基建。

更甚者,为了数完人提供免费的食物。

那数完人吃的是免费午餐,攀州州里也不用付钱,可代价却要他们来承担。

代价就是,攀州要死保陶铃街,陶彩存,则免费午餐有,陶彩亡,则数万人重新变成一个重大问题。

彩票涉及到的人员和问题就更加不能用一两句话来说清楚了。

或许秦聿铭和李宽等人不认为这是一个圈套。

但是,从宋青州的角度来考虑,这就是一个圈套。

一个让他自己非常讨厌的圈套。

因为之前,他就陷入了这样一个圈套,直到现在都还没从里面挣脱出来。

当然,那个圈套不能算在他头上,应该是上一任州长的事情。

但是,因为上一次的事情,让他现在面对这样的问题事,非常的敏感,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说圈套是圈套,不破不算圈套。

如果要动陶铃街,那这就是个进退两难的圈套,如果不动陶铃街,那这就啥也不是,就是免费的午餐。

但问题在于,宋青州和攀州不会动陶铃街,那其他人呢?

宋青州坐在了京城的西苑,这不就是有人要动陶铃街吗?

既然自己被人算计了,那么将计就计,把那个马景澄丢给自己的问题,向上抛好了。

由此,有了专门给总设看的这篇文章。

总设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动了陶铃街,就是动数完甚至数十万人的饭碗。

院长看了一眼总设,笑起来:“这个小宋啊,他是怕我们扛不住压力。”

院长敲了敲手里的文章,“所以,这篇文章,就是他想要我们抗住压力的筹码呀!”

总设道:“这正是症结所在,财政拿不出钱,但是有的人手里却有钱,有人可以让手里有钱的人拿出钱,你如果要让他不这么做,那就又陷入了困局!”

宋青州听着两位的谈话,心情顿感轻松了许多。

老实说,如果没有总设这样的人顶着,他宋青州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休想将攀州治理好。

在红武,身体的冲突不算是大冲突,最大的冲突是理念的冲突。

道不同则道不同。

马景澄始终都明白一个道理,能保护自己的不被伤害的只要敌人的利益。

那些人就是宋青州的利益。

宋青州伤害马景澄,就是伤害自己的利益,除非他不在乎自己的利益。

宋青州只能保住陶铃街,保住马景澄。

几人在讨论,宋青州在沉默。

外面还在飘雪。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终于,其中有人说话了:“这样吧,福利彩票,五年太多了,三年,让他改为三年,我们只能等三年!”

宋青州沉眉思考。

这是要动攀州的根基呀。

在攀州,从来都不以位为主,而是以法为主,合同签订了,如果对方不同意,单方面强行制止项目进行,这会引起恐慌。

难道苦心经营的环境就要付之一炬?

宋青州很难受,他竟然有点想哭。

总设也发现了问题:“你有哪样困难,说出来嘛,大家一起解决!”

宋青州叹了口气:“总设,院长,恕我直言,这合同已经签了,除非陶铃街十三号同意,否则,更改合同,得不偿失。”

其中有人语气强硬:“这是在我们的管辖之内,他能说什么?”

总设制止:“不要搞这一套,以权压人,现在这一套行不通了!”

宋青州点头:“诸位都知道,攀州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发展,全在于州里和各企业是共同商议,在平等的前提下,进行合作的,如果朝令夕改,对攀州的发展恐怕不是一两年能够挽回的!”

之后的谈话,异常的艰难。

不过各种结果都在意料之中。

讨论一直持续到下午。

接来下的几天,宋青州都要去西苑参加讨论。

攀州大多数人,根本就不知道这背后发生了多少事情。

红武天下八百州,都在观望当中,都在等待着京城传来消息。

他们极其地关注攀州有关的一切。

攀州此前的发展就让人眼红了。

人口排名第九,产值却是第四。

如今,攀州的服装和彩票,让人看了更是心痒痒。

当然,他们也不是没尝试过引进红港投资,但是都失败了。

各种手续无比繁琐不说,主要阻力太大。

唯有这个彩票,能够捞钱不说,还很容易操作。

各州都在准备着,各项工作都在暗中进行,只等审批通过。

宋青州进京之后,他们就时刻关注着他的动态。

而在攀州,秦聿铭等人也很关心宋青州的情况。

陶彩和彩票的确是闹得有点大了,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马景澄却丝毫不关心宋青州会做什么。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宋青州应该明白。

马景澄也相信,如果彩票项目交到秦聿铭等人手里,收入绝对不足现在的十分之一。

你不发动消费者的积极性,等他主动上门,那简直是慢性死亡。

然而,这些人懂心理和营销吗?

他们不懂。

赚钱的道理就是那么一点道理,彩票嘛,发行,然后让人来买就行了。

如果真的有那么简单,岂不是人人都能赚到大钱?

从花镇回来之后,有一件事一直牵挂在马景澄心里,齐灵。

他找了个靠的人,将自己手里掌握的资料给了他,很多事情,要从齐灵这里下手。

在过年之前,马景澄对于齐灵这个女人,那是一点都不了解。

不知道她住在哪,家里还有什么人,都从事什么职业。

更不知道,她和刘伯恩到底存在着什么联系。

人常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想来,对一件事执着到一定的程度,总会有突破口。

在齐灵没带走的那些书籍当中,找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一封信。

马景澄希望,这封信里留下的地址,能够成为揭开一切的钥匙。

彩票项目收入的钱,一半存入了州属银行,供秦巨政来用。

所谓30%的电站,他只是出钱,并不出力,能力到此了。

现在的他,并不关心彩票的正常收入。

他已经变得很有钱了,如果将那张外汇单兑换的话,就是妥妥的亿万富翁了。

只可惜,现在海兑换不了,手里属于自己的,真正属于自己的,只有3000万。

要不是为了查刘东的事情,现在的他,早已经坐车去了甽州,这里的事情不想再管了。

本来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报仇,现在大仇得报,自然彩票或者陶彩,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更广阔的世界在外面。

而且,经常和一群人斗智斗勇,也挺烦的。

不过,尽管手上拥有3000万,他想,很快就不是自己的了。

西凝水泥不是还欠人家汇东的三千万吗?

唉!

马景澄叹了口气,兜里很快就只剩一张支票了。

在1月13号,允许长途贩运和购买运输车辆的文件,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很快就传到了各州。

攀州的煤价也狂跌。

他倒是不在意,对于他来说,反而是好事。

但是对于汇东来说,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笛房的煤,他们还得按照50一吨收。

西凝还是每天都往电杆厂运水泥。

马景澄也没有再让人去拉煤。

一切仿佛都变得安静了。

除了彩票,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人们谈论的事情。

火车站变得异常热闹,谁路过都要买两张,碰碰运气,有人还真是狗屎运,还能抽一台电视机回家。

对此,马景澄自然是让人拍照,大宣特宣。

就像自己曾经读高三的时候,老师常说,要抓住一切时间学习,现在,他要抓住一切机会宣传。

世界上本没有天上掉馅饼,宣传的人多了,人们也就信了。

临江小镇,为了促进北岸的发展,专门开设了一个陶彩专卖店。ww

让小镇的人笑得合不拢嘴。

宋青州已经去京城好几天了。

转眼就到了2月4号,农历的正月十一,立春。

攀州没有乍暖还寒,就是风吹的时候,生活有点难,还有点冷。

午后有着闪烁的阳光,马景澄带着张莘月游荡在学院路。

主要是想看看,师范大学是否有美女出入。

他是这么跟张莘月说的。

换来了发育更加成熟的妮子一个白眼。

蹲在你马路牙子,偶尔抬头,张莘月的挺拔,总有种让他想要伸手的冲动,随后只能摇摇头,少年啊,还是比较容易热血。

都怪自己多嘴。

之前,张莘月一直束缚着自己的挺拔,某天,马景澄发现了之后,说了一句,不要束缚发育,不然就没人喜欢了。

这妮子就信了。

春光明媚。

万物复苏。

消息是不会错的。

齐灵要想考托福,她只能来这边学习。

他其实很不想喜欢这样的方式,有点监视人的意味,不过,这不是网络时代,没办法靠手机电脑大数据了解别人的信息,只能这样做了。

也没有说刻意去盯着某人,只是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顺道就将标注星号的人信息进行了更新。

在红武,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由此,对这样占用福利基金的事情感到愤怒。

徐之这个人,不喜欢出风头,却有着羁傲不逊的性格。

同时,因为这件事的重要性,无论在执行福利事业的人是谁,那个人的信息都会被马景澄手下‘游手好闲’的人随时更新。

只不过,这些人虽然在对各种人物的信息随时更新,但却不向马景澄递交任何意见。

这是马景澄自己的要求,别人的意见会影响自己的判断,而且他事情多得处理不过来,如果每个人都来找自己反馈,那就完蛋了。

综合各种分析,他得出结论,李宽不会使用一个品格不端的人。

然而,福利区确实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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