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衣记不清自己出了多少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几剑。
她一身三万年苦修得来的灵力仿佛早已透支,每挥出一剑,全身就像被掏空一样疲惫和无力。
眼睛越来越酸痒了,脑袋越来越昏沉了,手心越来越麻了,或许是那人在她身上下的毒要发作了吧。
说起来真可笑,那名低头把玩着不知名法器的男子至今都不再抬头看她一眼,仿佛她所做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
他明明有一击将自己打得魂飞魄散的能力,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自己?
这样毫无意义的坚持自己又为什么要陪对方玩下去?
陈衣不知道,只是在渐渐昏沉的识海中,那些被尘封的画面似乎活了过来,疯狂涌入她的记忆里。
在很小时候,父亲就指着远方的青山告诉她,那里住着一群神仙,他们有飞天遁地的本领,能够保佑镇子风调雨顺,不受灾难。
她当时问了父亲一句话,“既然神仙这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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