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念卿难得的起了大早,破天荒的跑到后山寻了处僻静之所盘膝打坐。入冬后,梧桐山的梧桐树皆落尽了枝头的叶子,绿意难寻。
在一颗光秃秃的大梧桐树下,花念卿坐在一块大石之上,闭着眼似有所感。梧桐山看家功法名唤梧桐落,讲究的便是“生”与“灭”。春日的梧桐山满山满眼望去皆是嫩绿枝叶,夏季的梧桐山则是满眼苍翠,巨大的梧桐树参天蔽日,山里鸟啼虫鸣,好不快活。花念卿当时便觉得,梧桐落的前半,讲的便是生机,悬壶济世,以“生“为引,治世间百病。
那么“灭”呢?又该如何悟?
花念卿睁开眼,天幕低垂,整个梧桐山格外清冷,寒风裹着大雪呼啸而过,群山的梧桐树上,光秃秃的枝丫上落满了雪,所望之处尽是一片白与褐的世界,好似没了色彩,没了生机,万物皆静。
“这便是灭么?”花念卿喃喃自语。似有所感,她闭上了眼,很久没有动作。大雪落满了肩头,好似与整座山融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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