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会是如此吧。”
融阳的声音很是低沉地这么自言自语了一句。
哪怕是这位名震江湖的血梅,也只得怀揣着希望——寄托于不知从何而来,有些不切实际的希望。
这两幅尚未有交集的画,又像极了...是画在同一张的画布之上。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将这合而为一的可能性暂且按下,先回到这分开而来单纯的个别事件中。
“这徐苏的城南旧区,如同现在这般的模样持续了有多久了,我们也不知道。”
顿了一下,他也指了指那一捆整齐摆放在茶桌之上的无忧草。
“又有多少人像融鸦一般...从这城南旧区中拿到了这无忧草,将其流入到江湖各门各派之中。”
一念到此,融阳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也许,这无忧草...已经像是底也伽在书中所记载的那般,传得比我们想象得还来要广和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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