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七八岁,弟弟四五岁,交了好几万罚款,尚有余钱,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一个普通的夜晚,屋外天寒地冻月黑风高。简陋的土砖瓦房里,其乐融融。酒足饭饱的父母坐在桌边说些情话,弟弟摆弄着新买的小汽车,她则一如既往地在画板上涂鸦。
“笃笃笃”,有人敲门。姐弟俩慌乱地抱起各自心爱的玩具跑到妈妈怀里,爸爸起身,一脸凝重地走去开门。
“行行好,给点吃的吧!可怜我的孩子一整天没吃东西,又饿晕过去了。”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抱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他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双眼布满血丝,又一个活得不如猪狗的苦命人。
“哎呀,小脸都饿青了!可怜的孩子。孩子她妈呢?”妈妈跑上前,关切的看着婴儿,一脸不忍。
“刚生产完就被抓走了。我把女儿抢出来,想给她一条生路。……就算大人真的该死,小孩是无辜的啊!求求你们,行行好!”年轻人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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