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潜伏在岩腊的中国特工？”

“不是……”

露娜却并没有着急询问，她需要等K26发挥到最佳的药效时，一举突破小月的心理防线。

十分钟后，露娜才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嘴几乎是贴到小月的耳边，“你叫什么？”

注射结束，小月也安静下来，她的双眼越来越是模糊。

小月艰难的回答着露娜的问题。

“苏州人！”

“什么时候来到的岩腊？”

“你是不是潜伏在岩腊的中国特工？”

“为什么来到岩腊？”

“五年前我随父母来到岩腊旅游，后来走散，被人掠走……”

“不是！”

接下来的十分钟时间内，露娜一直都在重复着刚刚的问题。

但是小月每一次的回答都是一样的，这让露娜感觉到十分的困惑，并没有从小月的嘴里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五年前！”

小月圆瞪起来的双眼突然柔和下来，她重新耷拉下头，静静地闭上了双眼，“给我一个痛快吧，沈浩天与差猜是中国特工也好，不是也罢，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办法与你们这些人抗衡，但我小月就算是死，做鬼也会缠着你们的……”

露娜哼了一声，“你想求死，但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成全你，因为现在留着你还有用，无论你是不是中国特工，现在都没有关系了，你们这些人最后都只会有一种下场，那就是死，痛苦的死去。”

搬了一把椅子，端坐在小月的面前。

露娜一直都用自己的目光凝视着小月那张惨败的脸，“小月，我其实有一点真的不能够理解你对沈浩天的感情，这很奇怪，你与沈浩天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加起来也没有几天的时间，但在我的询问中，只要提到沈浩天，你像是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光，变得清醒，这的确有一点耐人寻味。”

也许是K26的药效过了，小月的视线清晰起来，但她始终都没有抬起头，“沈浩天？我只是感激他而已。”

“感激？”

“没有他，在岩腊的时候我已经死了。”小月这才缓缓抬起自己的头，盯着露娜，“在中国有一句古话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他救了我的命，还有差猜也是一样的，无论他是什么人，是D国人也好，是中国人也罢，他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无论什么情况下，我都会选择站在他的那一方。”

露娜平静的望着小月。

小月长出了一口气，“若是你们相信我是一名中国特工，那我就是好了！对，我就是一名中国特工，一直潜伏在岩腊，这样的回答你们满意了吗？”

太疲惫了，也太痛苦了，小月将这一番话说完，直接昏迷过去。

露娜犹豫了一下，吩咐手下的人道：“一段时间内不需要再询问了，另外给她注射强心针，她现在还不能够死，在没有弄清楚沈浩天的身份前，还不能够死。”

“是！”手下应声。

露娜站起身来，她也感觉到一种疲惫，拨通了一个电话，询问有没有跟上沈浩天的事情，虽然并没有任何的收获，但是露娜知道沈浩天还会回到她的住处。

三天的时限过去了两天，明天晚上八点，就是她与沈浩天约定的时期，那才是真正较量的开始。

……

露娜住处，沈浩天这一次并没有去阿果赌场，而是

“不！”小月圆瞪着双眼，那一刻她的神情变了。

露娜退后了两步，静静地端详着小月道：“没想到你对他这么在乎，但有一些事情你还是需要了解的，差猜死了，他也是一名中国特工。”

可是露娜觉得小月这样的回答，却加重了她的嫌疑，只有经受过专业的特工训练，才能够在这种被用药逼问的状态下，重复回答一条又一条早就镶嵌在脑海里的答案。

露娜知道再继续追问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进展。

露娜已经开始注射，小月在痛苦的挣扎着，她圆瞪着自己的双眼，只求一死。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小月能够抗到这样的地步，不过眼珠儿一转，露娜的嘴角泛起一丝的微笑，她再一次将嘴贴到小月的嘴边，“好吧，我越来越相信你不是一名中国特工，但有一点我需要向你说明，沈浩天，他就是一名中国的特工，如今已经掌握到了我们的手里……”

这一刻小月猛然抬起了头，“你们……把他怎么了？”

露娜呵了一声道：“对侍中国特工，我们只会选择一种方式，折磨至死。”

“林月！”

“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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