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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 作者:鸽子不会咕咕咕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3-09-26 21:36:13
  • 字数:7616字

迷失前产生不安向下扎根,助长着念欲放纵,想要更多。

光透过眼前的薄缎忽明忽暗,盛景郁好像也被拉入了那夜鹿昭的世界。

盛景郁好像听到有声音在自己耳后响起。

那不清醒的意志断断续续的连接着世界,恍然着她听到好像有人在背后喊着自己老师。

染着热意的眼睫簌簌抖着,每一根都沾着刚刚沁出来的泪珠,软语蹭过耳廓,在浅粉色的皮肤上留下一抹痕迹。

呼吸都是沉的,每一口氧气都沁满了海风与荔枝的味道。

鼻息灼热的扑在肌肤上,松散的腰带终于还是不堪折腾偏露出了盛景郁的一只眼睛。

日光在她的视线中晃动,侧过的余光里鹿昭低垂在她脖颈处的脸。

鹿昭没有忍住,她也没有忍住。

她认得出来这人,理智拉着警报,警告她不能再继续下去。

可念欲太过。

视线中的那张精致的脸勾在盛景郁的视线中,同她脑海中回放着某些画面片段重合。

那细长的眼睫如如鸦羽一般,浓密的低垂压成一片颇具氛围的漆黑,让人想要占有。

于是盛景郁也没有在意倏然掉落的裙摆,抬手勾住了鹿昭的脖子。

在某一瞬间,盛景郁是清醒过的。

但也仅此而已了。

终究鹿昭也没有做到底。

每一秒盛景郁的呼吸都离得她那么近,灼灼的扑在她的耳廓,要她的理智全线崩盘。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秒突然醒过来的,只是猛的一下她那靠过去的手就停在了布料下方。

她是老师啊。

她是被你供奉信仰着的人。

行动戛然而止,接着像是补偿一样,被鹿昭替换成了没有节制的吻。

她的思绪一段一段的,也没有去想,亦或者根本就不清楚做到底与只接吻在某个方面来看,有着截然不同意义。

而当索取无度的欲望被带上

了嘴笼,

欲望也就不再是原始单纯的Alpha与Omega信息素互相吸引的蛮夷了。

房间里安静,

浅浅的只有盛景郁平稳的呼吸声。

鹿昭就这样注视着在自己怀里熟睡下的盛景郁,再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来,只觉得自己疯了。

她怎么可以凭着老师发热期神志不清而为所欲为。

她只是在帮助老师度过发热期而已,怎么可以产生出更多的想法呢?

过去从来没有过。

哪怕是碰到再惹火的Omega,鹿昭都没有像这次这般失控过。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控力这样差的人,今天这样实在太怪了。

鹿昭的眸子里渐渐浮上了一层晦涩的愧疚。

她手里正拿着从药箱里找来的药膏,轻手轻脚的尝试拨开盛景郁脖颈后方的头发。

之前宸宸去超市打采购,误打误撞的买了很多促销装AO用品。

鹿昭无奈的看着她,也没让她去退,想着或许有天万一会用上。

结果没想到当初的话应在了今天。

第一次尝试临时标记,鹿昭并不知道自己的力道会不会过分,便把这东西找了出来。

那细长的手指穿过长发,越是向里越能感觉到藏在其中的潮湿热意。

薄薄的一层汗渍贴在鹿昭指尖,盛景郁的腺体毫无防备的露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盛景郁是Omega的关系,她的腺体看起来很是小巧。

像是一颗刚长出来的提子,稚嫩的就那么小小的一颗,透着青碧的颜色。

而在这抹颜色的中央有一道齿痕印在上面,泛着尚未结痂的殷红,像是被什么虫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格外的醒目刺眼。

鹿昭捻着棉签的手顿了顿。

她就是那只坏蛋虫子。

药膏小心翼翼的被涂在了伤口上,鹿昭动作前所未有的仔细。

只是她上着上着药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她隐约记得生理课上曾经讲过,Alpha跟Omega的腺体本质上没有区别,发育良好的腺体大小都是一致的。

那为什么老师的腺体会这样……

鹿昭眉头蹙起,莫名的就联想到了盛景郁无法说话的事情。

腺体跟声带靠的这样近,如果腺体有问题,是不是也会压迫到声带……

这是一个不会得到睡梦中人回应的推断,鹿昭的心里兀的沉落了一下。

她又蘸取了几分药膏,再次涂抹到腺体上动作也更加的小心翼翼起来。

“睡个好觉吧,老师。”

做好这些,鹿昭便收回了自己的手。

她仔细的替盛景郁整理着垂在脸侧的碎发,目光落在她的额间。

不知道她此刻梦见了什么,那原本平整的额间蹙起了一道小山。

那浓密的眼睫如扇般低垂着铺开,细细的似乎有几下断续抖动,像是陷入了一场梦魇,像是在隐忍忍耐梦境中的黑暗。

这明显跟刚刚鹿昭说的话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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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看到,只有太阳停在窗的右上角。

鹿昭再次伏下了身子,小心的,放肆的,吻在了盛景郁额上。

……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热风荡过了走廊,消毒水的味道再次浮动起来。

盛景郁静默的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细长的腿刚刚可以触碰到地面,她的眼睛依旧是平静的,却也十分稚嫩。

不是二十九岁,是九岁。

对面检查室的门在盛景郁的注视下缓缓打开,她已经记不太清自己这是第几次来到这个地方了,干净到一尘不染的房间似乎没有任何可怕的迹象。

可前不久才刚从里面出来的孩子却趴在自己妈妈的臂弯里,哭的声嘶力竭。

那不是一项多么容易的检查,过去盛景郁也曾经跟那个孩子一样。

她求助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得到的却只有面无表情的催促。

一次,两次。

每一次都是。

很快盛景郁也就明白了,哭是不会有用的,眼泪是世界上最没有的东西。

她的爸爸不会为了心疼她而放弃这些检查,她只能快点走进去,也好快点结束。

看到医生示意,盛景郁不紧不慢的起身。

刺眼的灯逐渐将她瘦削的身形吞没包围,白炽中没有一丝暖意。

尽管盛景郁没有反抗,可固定带却还是将她的手脚都固定住了。

没有回避的,比平日里用的针头都要粗长的针被医生举了起来,少女的头发被包裹在无菌帽里,袒露着的脖颈丝毫没有防护。

酒精棉签蹭过盛景郁尚未发生变化的脖颈,将渗人的冰凉均匀的涂抹开来。

医生走到了盛景郁身侧,拿着手里的针管,说着跟过去每一次都一个样的话:“一会就好,做完这一项了就可以回家了,稍微忍耐一下,爸爸一直都在外面等你。”

这个人的声音是很温柔的,给来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留下一个美好的期待。

可盛景郁丝毫都没有被这人所描绘的景象所心动,灰银色的眸子平静漠然,清醒的接受着无法回避的检查。

针管刺入脖颈,推挤开封闭完好的皮肤。

一寸一寸,尖锐的疼痛无法回避的朝盛景郁袭来,她痛的眉头蹙起,可眼泪就是没有从眼眶里掉出来,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瓣被她咬的惨白。

那是一种不得不接受的绝望,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她还要经历多少次。

这定时定点的检查像是被写进了她的命运里,无从回避,也根本无法回避。

盛景郁木然的注视着头顶的灯光,视线被大片的亮意包裹着。

可是从她的世界朝远处看过去,一切都没有昏暗的,光亮的。

咚,咚……

好像有什么东西滚到了她脚边,平不平整的红色壳子一

颗接一颗的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那是一团跟黑色完全相反的颜色,灼灼热烈的红色沾着水光,像被清洗过的火焰一样。

海风吹拂了过来,却没有浪花拍过的湿冷。

那风就这样温和又明媚的包裹住了她,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不断向身体更深处钻去的疼痛。

紧攥着的床单逐渐被人松开,凌乱的褶皱贴在少女的手腕上。

盛景郁捧过那一颗颗的荔枝,甜意随着海风抹过她的唇瓣,缺氧般的要她沉溺,要脱离……

世界开始逐渐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那干净到不然一丝尘埃的空间被海风吹得四散分离,四四方方的墙倒了下去,没有具象化的世界里都是自由的味道。

盛景郁抬头看去,就看到穹顶上高高的挂着一个太阳。

她轻轻抬起手来,像是要触碰这轮圆日,而圆日似乎也在回应她的愿望,灿烂的从天上朝她奔来,像是要掉到她的怀里。

可太阳不应该为她陨落……

轻闭着的眼睫动了又动,几次挣扎,盛景郁从睡梦中兀的醒了过来。

呼吸急促的还没有平复,她下意识的就看向了窗外,玻璃上沉沉的抹着一层朦胧的光亮,太阳低挂着,傍晚已然来临。

太阳没有为她陨落……

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盛景郁恍然大梦初醒。

她慢慢回靠到枕头上,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鹿昭静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对醒过来的盛景郁道:“要和我谈谈吗?老师。”!

也没有人刻意注意过海风是什么时候停下的,日光透过薄纱的窗帘落进房间,盛景郁已然靠着枕头睡了过去。

那轻薄的毯子搭在她的腰上,有几抹浅红色的印记有些惹眼。

她半转过身,沉默而用力的吻住了鹿昭。

日光将人影画映在窗前,画面中人影交织,长腿侧坐。

正午的日光将房里的味道晒的浓烈,海风裹着提子掠过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轻薄的裙摆已然不能构成遮挡,纤细的腰肢被手扶着,在玻璃的镜面下泛着瓷白,就像是一幅被精心勾勒过的油画。

夏日闷沉,蝉鸣高叫。

提子藤密密匝匝的盘满了房间,任由海风在其中吹荡。

尖齿被唇瓣收敛,只是那份温软依旧抵在脖颈后方。

气味有时候也会是记忆的载体,盛景郁知道只有拥有哪个味道的人才会对自己有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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