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刀尖穿透肩头,钉入木质地板里,鲜血汩汩而流。
“擂台上的生死全靠本事,就算警察也不愿追究。武行欠我师父债,你又想杀我,就算真宰了你也合情理。”
陈酒顿了顿,
“但我刚从你身上学了东西,所以不杀人。记住了,你有一条命赊在我这儿。”
云望张了张嘴,满嘴鲜血混着脱落的牙齿,形成了一个血汪汪的深洞,吐字含糊不清:
“你、你偷师……”
“我赢了。”
“咳,你是祸害,比左凤图更祸害的祸害!”
“我赢了。”
陈酒重复一遍,屈指弹了一下刀柄。云望的脸剧烈扭曲,剩下的话也被憋回了喉咙里。
“嗤!”
抽刀一挥,振落血滴,陈酒扭头下了擂台。
鸦雀无声的人群默默让开一条道路,或惊异、或愤恨、或好奇、或欣赏的众多目光,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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