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若初听了一会儿,便勾了勾嘴角,把叶子又放在唇边,她换了首《虞美人》的曲子,曲子一变,笛声便停了片刻,而后又随着她的节奏合奏了起来。
这人,有意思,看来是个精通音律之人。
一曲毕,她又换了首《别离》,又如之前一样,片刻笛声便随她换成了《别离》,在现代,她在义父的熏陶下,对古乐器很是喜爱,箫、笛、埙、古琴、琵琶,她都能来,没想到在这儿还遇到了个知音呢。
她依然闭目沉浸在曲乐里,耳边传来一个低沉醇厚如大提琴般带有磁性的男低音:“怎么一曲比一曲忧伤呢?”不看人,光这声音便能让你的耳朵怀孕!
纳兰若初徐徐睁眼,微微侧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人,此时他已转身面向她而立。
“咦?”穿着一身玄色锦衣,带着银色面具,看不到完整的脸,只能看到一双深邃潋滟宛若黑曜石的眸子,鼻子下完美到毫无一丝瑕疵的唇形,含着若有若无的弧度,不过嘴巴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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