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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 作者:糯糯啊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3-12-04 22:19:33
  • 字数:13770字

“那你就更要想办法壮大我们魔族势力了,只有我们魔族强盛压过仙门,你才能想和谁好和谁好啊。”

父亲的话叫闻淳意动,加之为了魔族发展,闻淳最终向闻柯点头,答应闻柯自己会想办法引出张仪洲身上的魔气,不过还是提前让闻柯承诺,“那你保证不会伤到萧淼清。”

站在自己父亲对面的闻淳被对方的狂热状态震慑住,有些不安地轻轻点了点头。

“如此就绝不会有错了,”闻柯喃喃自语道,“能够如此自如运用体内的魔气,只能说明他对自身力量掌控得精深,只是不晓得为何他还坚持在修行一道上。”

闻柯压抑着声音却压抑不住心情,激动到碧绿的眸色转成深绿:“所以你是亲眼见过他身上有魔气传出的?”

不过闻柯说的仙门不舍得自己弟子与魔族有染的话,又叫闻淳失落。

闻淳并不是不知道当今魔族的内部力量的分崩离析,自从千年前的仙魔大战后,魔族便叫仙门打散了,要不然他父亲身为魔主也无法完全叫神鸟一族以及鲛人一族服气了。

魔族需要一个更加强而有力的领导者。

闻柯自然先答应下来,至于往后到底如何,那就是后话了。

见闻淳不语,闻柯又哄他说:“你不是曾经很钟意张仪洲?倘若真叫他入了魔道,那你们便是天造地设的了,傻儿子,难道你真以为现在仙门舍得弟子与魔族有染?”

闻淳立刻撇清说:“我从前是看走了眼,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我喜欢的是萧淼清。”

——

萧淼清不知昨夜有人比他还辗转反侧。

早上睁眼先看见了床脚,萧淼清还很是一怔,继而昨晚跌宕的记忆才向潮水一般的涌来,叫萧淼清惊坐起来,抱被在房里张望。

闻柯的情绪还未平复,他按着闻淳的肩膀说:“原本送你去云瑞宗只是权宜之计,现在却成了一步好棋了。”

“就是因为这个,”萧淼清指了指那洞说,“我在我师兄房里睡的。”

于金闻言点头,又像实在忍不住似的问萧淼清:“小道长,这洞是怎么弄的?”

萧淼清不好和他们解释凌时啊原著啊的问题,只含糊笑笑:“出了一点意外。”

什么意外能够弄这么大一个洞?于金虽然满肚子疑问,但是秉持着一个伙计的基本操守也不再发问。

等闻淳听说这事冲过来的时候,萧淼清已经在厅里吃早点,一同坐着的还有张仪洲和付意。

闻淳风风火火的表情在看见张仪洲的那刻刹住,不过还是关切地走到萧淼清面前问:“我听说昨晚上你房间出了事,你还好吧?”

他上上下下打量萧淼清,仿佛极其怀疑萧淼清此刻是不是囫囵个的。

昨天张仪洲的样子,别说给房子拆个大洞,就算把萧淼清拆了都不是没有可能。闻淳神思不属了一夜,起来先是看见偏厅里碎成粉末的八仙桌,又听于金说萧淼清的屋里打穿一个大洞,他开始脑补的便是萧淼清怕是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样子。

好在这会儿看见萧淼清还能吃能喝,面色也红润,终于叫闻淳忐忑了一夜的心情和缓些。

萧淼清放下粥碗,也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说还好了。”

此话气短得很,闻淳半吊子的心情再次提起来,余光瞥向面无表情的张仪洲。

张仪洲还是闻淳第一次见是那般样子,可闻淳知道张仪洲的内里后,如何看也不是从前的感觉了。

现在闻淳对张仪洲,除了恐惧之外依旧是恐惧。这是魔族血液当中对强者本能的畏惧,也是因为他与张仪洲之间暗伏的矛盾与冲突。

萧淼清用了早点以后要和张仪洲一道出门再去神君庙探查底细,不过此时他站起来一低头,先注意到自己腰上空空的,平常挂在这里的乾坤袋还在自己房间里,昨天睡前放在枕头旁边,后来忘记带到张仪洲那边了。

“我的乾坤袋没在。”萧淼清拍拍自己的腰侧说。

闻淳抓住机会道:“那我陪你去取吧。”

萧淼清被闻淳推着出了偏厅,虽然不知道闻淳怎么这么热情,萧淼清却也没有拒绝闻淳的陪同。

待离开偏厅十多步,又转过一道花拱门后,闻淳开口问萧淼清:“昨天你没有受伤吧?”

他说着伸手想撸开萧淼清的衣袖查看,萧淼清主动把自己的衣袖撩开,以为闻淳可能从师兄那里听说了昨晚的事情,便说:“原本是有些痕迹,不过大师兄已经帮我消了。”

闻淳听了头皮发麻,心中大惊,却也有早有预料之感。

如张仪洲那样满溢的魔气,在盛怒的时候压根不可能控制自己的行为,说实在的,如果只是给萧淼清身上打出点痕迹罢了,闻淳都觉得已经是张仪洲对魔气的掌控超人了。

“我就说叫你回师门去最好吧!”闻淳压着声音急道。

萧淼清本来将昨夜的事情暂且压在了心里,闻淳一提他又想起。

萧淼清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不掺和张仪洲的感情线,那么自己就不会与男配们扯上太多的关系,自己就可以游离在剧情线之外。

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证明了剧情线是会发生变化的,也许在这以后还会有很多萧淼清意料之外的事情不断发生。

回师门可能是当下对他来说风险最小,也最安全的选择了。

可是萧淼清完全规避风险,享乐即可的想法也有些变了,他想要将自己的历练走完。

暂时回到师门,或者暂时靠大师兄庇护,这总归都离不开暂时二字。萧淼清知道只有当他自己真正强大起来的时候,才可以不畏惧任何事情。

师兄们不就是在一次次历练中不断成长起来的吗?

萧淼清已经想好,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历练圆满后他自然就回师门去了。倘若他真生不幸,注定要在历练当中遇险,那也便如此就是。宗门前辈们荡平妖邪一路上前仆后继付出生命的数不胜数,他何必只想着龟缩?

为此萧淼清对闻淳摇头:“不,我不回去,我要完成这次历练。”

闻淳急道:“那你师兄再对你出手怎么办?”

萧淼清一愣,不解:“什么再出手?”

“你不是说你手上的痕迹是大师兄帮你消的吗?”闻淳说,“难道不是他打了你吗?”

萧淼清这才知道闻淳误会了什么,哈哈笑道:“大师兄虽然有时候严格,但是对师弟们都是很好的,他平时和你说话不是很温和的吗,你怎么会觉得他打我。”

不过萧淼清笑完又自己停住,忽然想到要紧处。

闻淳还是并没有很被说服的样子,他虽然不知道闻淳心里想的什么。但是经历了昨天晚上凌时线的突然崩坏,萧淼清现在看所有男配都心有戚戚。

倒不是说萧淼清认为所有男配都会走向凌时的发展路线,只是他发现男配都有可能从既定的剧情线上游离。

倘若人人如此,那原著之力反噬下来将他也牵扯入内怎么办?

为此萧淼清话锋一转,语重心长地为张仪洲刷闻淳的好感分:“大师兄有时候只是嘴硬心软,但是人极良善的,平素连一只蚂蚁都不肯多踩的咧。”

虽然听萧淼清否认了受伤与张仪洲有关,但闻淳听着萧淼清那样天真的言语,还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从前也就罢了,现在他真的无法将张仪洲与和善二字联系在一起。

为此愈发不放心萧淼清,心中多生出许多保护欲来。

也许这样也是好事,闻淳想,萧淼清越相信张仪洲的纯善,往后恐怕越难接受张仪洲的真实面貌,到时候自己便可以趁虚而入。

趁虚而入而已,对魔族来说不丢人。

——

萧淼清在人流之中跟着张仪洲的脚步,一同到了神君庙门前,心情尚有忐忑。

神君倘若真的是一个邪神,那么神君庙里必定有蛛丝马迹的线索,只有找到线索顺藤摸瓜,才能够真正理清整件事。

在进入之前萧淼清还就着街边一只蓄水的大缸中的水面照了照自己的脸,以确保自己的改变万无一失。

水面倒影出一张眉眼普通的少年面庞,萧淼清抬起头看向张仪洲,看见的也是一张化简许多的路人脸。

之所以改换外貌不止是上一次萧淼清来过神君庙,怕庙祝认出,更是为了行事便捷一些。

不过这次进入神君庙后,虽然因为神君祭祀的即将来临而感香火越炽,但是庙祝却不在殿内。

萧淼清与张仪洲在人群中各自给神君上香后,跟着几个信众到了内侧的求签处,落后两三步走着。

萧淼清本来竖着耳朵听四面八方的声音,想要从信众们庞杂的交谈里面摘出零碎有用的信息。

“这次我家三丫头也选上了,待祭神大典那日,便看看她有没有那命叫神君选中了。”

“哎呦,若是真的选中了,你家就有好运了。”

“唉,若能给家里带来些造化,也不怪她往后不尽孝心了。”

萧淼清正听得仔细,忽然听见张仪洲的声音开口插话:“不是说叫神君选中以后,三年五载就可回家吗?到时候不是一样尽孝心?”

萧淼清抬头看向张仪洲,却见他神色自如地与前方的两个男子交谈。

中年男子回身,见张仪洲穿着打扮都好,站姿也轩昂,便没有怠慢他,只是笑了笑说:“这位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他打量的目光从张仪洲看到萧淼清。

萧淼清老实点头:“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听见神君灵验特意来拜拜的。”

他年纪小,摆出这样子说出的话也叫人信。

男子笑着点头:“看得出来,”他说着才开始解释刚才张仪洲的问题,“从前倒是三年五载回来的,不过从上次祭神大典开始,被神君选中的人便有机会长留在神君身侧了,如此不就没有回来一说了。”

张仪洲露出了然受教的神色:“原来是这样。”

他与萧淼清一道走到人群稍疏处,张仪洲看萧淼清若有所思的脸色问:“在想什么?”

“有一点奇怪。”萧淼清站在主殿门前,往偏殿与台阶下的院子扫视,从庙内的许多修士打扮,但实则是庙内的道童的人身上掠过。

“比如?”张仪洲并不像是全无头绪,只是鼓励萧淼清继续往下说。

萧淼清却想起凌时告诉他的,要顾忌神像的话,回头深深看了一眼主殿内的神君像,拉着张仪洲直走到庙外才敢开口。

“他们说神君庙内的道童甚至主持仪式的庙祝都是从被献祭的孩子中选出的,但是在这里的大部分都是男子,女子们呢?”

萧淼清暂时无法确定被献祭的男童与女童的数量,但是在他所知的信息里,女童被献祭出的可能性一定高于男童。

她们作为祭品有一个属性,那就是她们似乎在家庭中处于最容易被舍弃,最不足挂齿的部分。

但因此改换门庭的身影当中,她们却消失了。

这对萧淼清来说十足奇怪。他自小在云瑞宗里成长,由他的生活延伸出去,师兄也好师姐也好都是一般的。但拥有术法,摆脱了单纯蛮力辨别高下时,男女的差别其实很模糊。

张仪洲低低嗯了一声,算作认同萧淼清的说法。

“每次参与大典的人员都会有详细记录的名册,只要找到名册就可以查到具体献祭的人数与性别。”

萧淼清因为抓住了头绪而雀跃点头,迫不及待想要去将名册找出来。

名册必然放在神君庙内,神君庙除了供信众往来参拜的前院还有一处供庙祝等人住宿的后院。

祭祀大典是由庙祝主持,那名册肯定也在他房里了。

两人绕到神君庙的后院人流稀疏处,萧淼清先爬到墙头朝内探看,看见有人影立刻缩回脑袋,没叫人发现他。

萧淼清已经假定神君庙供奉的九成是邪神,那他们现在的一言一行就几乎在邪神的眼皮子底下。像张仪洲这样的修为是无法完全掩饰住自己身上修道者的气息的,在前殿作为信徒上香供奉倒也罢了,偷偷潜入后院偷名册这样的事,却极容易惊扰邪神。

萧淼清从前怪自己体质难修炼,此时倒庆幸他有能够自如伪装成常人的优点了。

等再探头看过,发现刚才经过的人已经走了,萧淼清便冲张仪洲比了个手势,示意他静候在外,自己轻巧地翻过了高高的墙头,几乎无声落在了树木掩映的花丛后。

才落地就又有人走来,萧淼清猫在原地没敢动,待人走远以后才挪移了两步。

如此常有人来往,萧淼清走得也极慢,好在内院树木繁多,倒好遮掩。

到了一排居室门前,萧淼清刚要起身,旁侧便转出两个手托着杯碟晚盘的道童,好险因为托盘遮住他们的视线,没叫他们看见萧淼清。

只是萧淼清听他们口中说着:“快些,莫要叫师父与陈老爷等急了。”

他们称的师父必然就是庙祝了。

这倒是叫萧淼清确认了庙祝不在房间里,使他安心许多。

庙祝的房间并不难找,居中一间装饰精细的主屋,萧淼清抓住机会悄悄推门进入,屋里果然没有人。

不过这间房屋与他想象中的清修之地相差万里。云瑞宗里其他长老所住的内室,萧淼清不熟悉,但是薄叙所住的重山殿他是自小在那长大的。

重山殿中空空寂寂,没有一样多的饰物。哪里像这间屋子里,便是春风楼的装潢也拍马不及。

这哪里像是修行者所住的地方。

萧淼清想起庙祝的举止,手摸到房内宝瓶身上镶嵌的珠玉,又环视整间房中玲琅满目的装点,一时有些齿冷。

但他没忘了自己入内的要务,一番小心找寻后,萧淼清在多宝架上找到了一本名册,好像就是了。

这名册厚重精致,显然代代传承下来已经很久,萧淼清不能带走它,只能仓促打开看。

名册上登录了所有被献祭的男女童姓名与籍贯,地址更是详细到村落名称。而名册上男女童数量的差别与萧淼清本来设想的差不多,男童数量要远远小于女童数量。

确认了这一点,萧淼清继续往下看。

他发现百年前的名单上,大部分女童的姓名后面都有补充,具体内容都是放归与否。然而到了近五十年,情况便有些不同。有的还是写了放归相关的内容,然而有些女童的姓名后面却只有一个字,十。

只是一个字,却比前面无数字更加攥萧淼清的眼球,他紧紧盯着这个字,片刻后才移开。

他在细细看过出现售字以后的记录里,发现近五十年来的总体记录还有个特点,那就是放归二字越来越少,“十”字几乎写满了整页。同时被祭祀的男童数量也急剧减少,有一两年甚至没有男童。

到了上一次祭祀大典时,整页女童的姓名后面缀着的便不再有变化,仅剩下十这个字眼。

这本名册翻到最后,已经出现了今年即将准备举办的大典上的人员名单,萧淼清在里面还看见了曾经给自己枣子的那个小姑娘的名字,原来她姓李。

萧淼清知道不好在这里久留,解了自己的疑惑后便将名册合上放回原处,又站在房门口等外头寂静无声时才开门溜出来。

他腰间的玉笛已经隐隐在发光,这是萧淼清与张仪洲提前说好的,倘若萧淼清长时间不出来,张仪洲便会闯入。

这光亮就是张仪洲耐心殆尽的信号。

萧淼清拿起玉笛极轻地吹了两下,这也是他们约好的,两声无事,一声则有事。

笛声才落,又有脚步声传来,萧淼清立刻找地方躲好,却见刚才匆匆经过的道童满脸懊丧地小跑来,与走廊末端另一人遇上以后,骂了一句:“那姓陈的嫌东嫌西的,就他那样子还想吃咱们这儿的肉呢!”

萧淼清待他们走后成功跃出,待踉跄半步站稳后,萧淼清便先和张仪洲一道远离了这神君庙,寻了一处吵嚷的茶水铺,开了间包房坐下,以喧闹为遮掩倒叫两人可以畅所欲言。

萧淼清将自己在名册上看出的规律说给张仪洲听,“为什么女童越来越多,男童越来越少?”

他行走在外的经验少,有诸多不解。

张仪洲抿了一口茶后开口:“人间多有重男轻女的习俗,你说一开始还有不少男童被做祭品选入,那是因为彼时被神君选中不仅光耀门楣,也有利可图,三五年可归家去,后来神君要留在身边的人多了,许多人家自然就不舍得将男童送来了。”

张仪洲一针见血讲出的话叫萧淼清深深皱眉,很难想象会有人如此枉顾人伦,不过也明白这的确是合乎逻辑的猜测。

只是他依旧不解:“但那些人将女儿送来时明明都那样欢喜。”

即便知道自己的女儿入了此门后便没有再相见的机会,也会如此迫不及待将人献祭出来,甚至期盼女儿不归,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理?

楼下说书到了精彩地方,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萧淼清看向茶铺一楼围着说书先生的普通百姓,他们脸上闪着各异的激动与兴奋,如此鲜活,可是萧淼清在这汹涌人声中,却无端感到了一股森森然的冷。

听见这边开门,于金回头望过来,一见是萧淼清便有些吃惊:“小道长怎么在那边?”

萧淼清整个钻出去,随他们一起到自己房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房间里的那个大洞可真是够大,抗一头真猪出去恐怕也不过这样大的洞了。

张仪洲已经不在房里,不过虽不见他,萧淼清却看见他的佩剑就放在床侧。

张仪洲的佩剑与他人一样,看上去便质地冷硬。萧淼清幼时还没有自己的剑,常常就偷偷拿大师兄的剑来乱舞,为此看张仪洲的剑便多几分亲近,此时伸手摸了摸,没想到看上去冷飕飕的剑鞘摸着倒是暖的。

夜色深深,未入眠的人却不止一个。

萧淼清收回手看着床侧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自己也慢吞吞爬了起来,他并不将自己的被褥抱回去,而是卷了卷放到床尾,占了小小一处地方。

萧淼清正弯腰放被褥的时候,忽然听见隔壁有匆促的脚步声,好似有许多人过来,经过张仪洲的房门口径直往萧淼清的房间去了。

萧淼清闻声走去开门,待门待开探头一看,果然见他的房门敞开,几个伙计模样的人正往里走,于金缀在最后面。

“父亲,会不会只是他偶尔走火入魔的症状,所以才……”

闻淳的话没说完,便叫闻柯驳斥了:“走火入魔不过是心念杂了,怎么会有魔气生出,”他看了闻淳一眼说,将语气和缓了些,“淳儿,你要晓得这对我们魔族来说是个大好的机会,对你对我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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