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本就恨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也不奇怪。

其实沈清瞳感觉，沈婉一开始或许是不想死的，她若想死，就不会去找宁王了。

伤她的人，易容假扮成高显圣的模样，待到目的打成，立刻便了无音讯，甚至还毁了她的容貌。

与宋云霜说好之后，沈清瞳才怀着自己古怪的心情出来。

她是被情狠狠伤过的女人，而说来更可笑的事，她至今都不知道是谁伤的她。

如今，不过是又通过沈婉出手了。

似乎是顾纤瑶登门拜访，不久后就离开了，至于二人说了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顾纤瑶？”

或许是宁王的一些话，彻底让她死了吧。

她看着人畜无害，看着落落大方，她的所谓善良，几乎俘获了所有人的好感。

但是却抹杀不了，她早在沈清瞳还没有穿越前，就曾置沈清瞳与死地了，而那时的她们，还根本就不认识。

沈清瞳一个人胡思乱想着，“如今当务之急，我只想搞清楚那蝴蝶到底是什么？”

而这天下，若论博学广闻，自然要数玄机阁了。

沈清瞳下午就去了玄机阁，找诸葛老头，而她见到诸葛老头的第一句话，就开门见山的问。

沈清瞳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心中的不安反而更大了，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个顾纤瑶是个什么货色了。

诸葛老头这才有点面子挂不住的，轻咳道：“这，白蝴蝶，到处都是白蝴蝶啊，有什么不对呢，也许只是巧合呢？”

“那这香呢？”

沈清瞳特意将残留的香，放在了一个透明的杯管里，让诸葛老头看看。

只是诸葛老头依旧没看出什么，“不然我给其他老家伙看看，万一他们知道呢。”

沈清瞳有些无语，不是说好了，玄机阁是天下最厉害的情报组织吗？

如今医阁白蝴蝶反倒将他们难住了。

最后诸葛老头还特意去闻讯了别人，居然都说不上个所以然来，更多的则有人说，也许是巧合呢。

真的是巧合吗？

可是以沈清瞳对沈婉的了解，她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情，她一定是有目的。

只是当诸葛老头听完后，也不禁皱起了眉。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沈清瞳最问。

“玄机阁里，谁最见多识广，谁最聪明？”

诸葛老头毫不客气的点头：“正是区区在下我，你有什么要问？”

宋云霜闻言，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凄苦的道：“这次我不要倾国倾城的容貌了，不要了我只要一张普通的脸，以后跟在凌王妃的身边，做个洒扫的丫鬟便也知足了。”

“你当真什么都知道？”

诸葛老头捋了把胡子，不屑道：“就算不知，可我吃的盐比师妹你吃的饭都多，还是多少听过的。”

所以沈清瞳只好选择相信了诸葛老头，将今日在辅国公府，与沈婉发生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而彼时的司凌染，也并没有放松此事，他先是派人调查了这几日，沈婉的行踪和接触过的人。

最后得到的结果竟是，她曾在前一日，见过顾纤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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