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皇后娘娘没别的事，那本王就先告退了，”说完，司凌染也不想给她面子，带着沈清瞳直接离开了。

身后，敏皇后昔日慈悲的面容，几乎已经全部碎裂。

她若去守灵，那也无异于活死人了。

到是没想到，敏皇后对自己都有如此心狠。

这已经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他们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搬到她吗？

最重要的是，栖霞涧一案，死伤太过惨烈，但那些，在敏皇后的眼里，仅仅只是异常计谋。

谁知司凌染却摇头，“不如何。”

于是沈清瞳看到了一张，百年难得一遇的场面，敏皇后那张菩萨般的脸孔，竟是裂了，变的隐约几分狰狞。

“皇后娘娘这”就连她身边的奴婢，都微微的慌乱了，虽然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隐约也知道此事于皇后大大的不利。

“不，是皇后娘娘鱼死网破，本王还不至于，赵家虽死的冤屈，但还不至于让本王破网。”

但敏皇后这次的事情，却是釜底抽薪，所以她才会这般姿态，虽说是去守灵，但这个女人素来狡猾，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天真，就算他们找到幽阁又如何”那里没有任何与她有关是实质性证据，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招认出她。

“那此事，要不要与晋王说”“与他说做什么，难不成还不够乱吗？”

谁知敏皇后闻言却是瞬间勃然大怒。

“莫不是你当真要与本宫来个鱼死网破？”

原本官员渎职的事情，在云朝算不得什么大事，但赵家特殊，赵家有个淑妃，还有个凌王妃，竟都能遭此厄难？

让人无限唏嘘啊，看来背靠大树也不好乘凉。

其中最高兴的，当然还要属晋王一党了，看着凌王倒霉，仿佛开心的跟过年似的，就连一直有些郁郁的晋王，似乎脸上都乐了。

而此时最坐不住的人，当属淑妃了，当一听闻消息后，淑妃险些没直接晕了，父兄竟是做出这种事，她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求司凌染帮着捞人。

不过第一场戏却是一场悲剧。

赵家贪墨的事情已经很快就被爆了出来，不仅赵家父子获罪，全家老小也跟着一同下了大狱。

晋王，晋王有什么用，她做那些事的时候，从未让他动过手，纵然敏皇后她自己满手鲜血，也极少让晋王去做这些事。

如今出事了，也自然是她自己担着，与晋王无关。

敏皇后眸中有冷光闪烁，“的确是不能相提并论，可如何抉择，还要来看凌王了，若凌王也肯放本宫一条生路，那事后，本宫会亲自请旨，前往帝陵，终生为陛下祈福。”

只是保了晋王，晋王保得住保不住她，就不一定了，反正皇后也没不怎么在意了。

司凌染与沈清瞳出了中宫后不久，二人就分手了。

既然司凌染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沈清瞳也就懒得多问了，只管支着下巴在千景殿内看戏就是了。

“凌王意下如何？”

敏皇后认为，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司凌染没理由拒绝，除非他也想让赵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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