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道：“世人皆知，当年的天擎之主，是因躲避仇家，才意外发现了天擎，从此在此修炼，从而独步天下，但世人不知的是，其实，天擎之主，来自西川神殿，也算作是西川神殿的一个分支吧，不过自他来到天擎，便就与西川断了来往。”

这点，沈清瞳到是有些猜测的。

沈清瞳忍不住问。

白远修则看了她一眼，问：“这个秘密从不外传，你为何觉的我一定会告诉你呢？”

“现在也没有外人，前辈，可否对我说实话？”

白远修也信了她，目光不觉向前望去，山风吹起了他的长袍，他立身之处，飘飘摇摇。

“你为何觉的自己是例外？”

“不知道，或许我会是即将到来的那个劫难，并且阻止的契机所在，”真是说你脸大，还越发的大了。

“他来天擎，不是意外，是早就知道这个地方，对吧？”

“我发誓，若我说出去，就不得好死。”

沈清瞳抬手发誓。

沈清瞳猜测。

白远修点头：“西川神殿是一切的起源，西川神殿也是一切的终结，当年的天擎之主，知道了一个西川的秘密”“什么秘密？”

白远修看着沈清瞳，道：“你方才说你是例外，你因何觉的自己例外？”

原以为白远修会觉的她有毛病，不想，白远修竟是承认了，“没错，你的确是这个世界，为数不多，比较例外的，原本有祖训，这件事绝不外说，但你要发誓，也绝不外说，谁都不行。”

“bug？”

“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但是有时候，存在即合理，所以世界上才有了像你们的这样的人，于此说天擎与世无争，不如说，你们其实，一直都在守着这两只眼睛，你们即怕世人知道了这些东西，为祸世间，你们又期待这两只眼睛，能为你们带来惊喜，改变这世间，对吗？”

白远修淡淡一语。

“我明白了，”沈清瞳却是飞快一语，道：“两只眼睛，一只在最西边的镜湖，一只在这，一个代表了空间，一个代表了时间，这两只眼睛，是这个世界最大的bug，对吗？”

“我能来到这个世界，便是一个最大的例外，不是吗？”

“可之前，也有人来过。”

白远修摇头，肯定的道：“足够可以，其实，天下够资格的人很多，但之所以闯不过这片林子，拦住他们的，不是林中的瘴气毒物，而是他们自己的心。”

宫家的那个宫玉雪？

“但我是特殊的，”沈清瞳这样说，不是她脸皮厚哈，她真是这么觉的，而且她似乎曲若风，都是最大的例外。

“暂且这么为说吧，你例外中最特殊的，而你之所以成为这例外中最特殊的，便是因为这个世界有两只眼睛，一只，连接着这个世界以外的空间世界，一只，代表的则是过去未来，话到此处，若是你还是不懂，那我便没有说出去的必要了。”

“因为我是个例外。”

说这话，可真是脸皮厚到城墙了，可沈清瞳还是这么直接的说了出来，仿佛天经地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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