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舒服吗？”

看着揉搓着额头的俞素妍，她关心的问了一句。

“会吧？”

未满十七岁的俞素妍不能很好的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要拿过于高深的学问去回答小景和这个问题，估计他也不会明白。

温热的微风轻柔的抚摸着姐弟二人，07年的时光在日记中就连墨水都淡了些许痕迹，但留在脑海中的光影总挥之不去。

“嗯。”

……

“好……”

服侍俞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年，许芳很少见到俞素妍如此模样，她习惯早起，几乎每天都是一丝不苟的六点起床，然后就是一杯咖啡，主食不是面包就是一点沙拉。

“您醒了？小姐。”

客厅里，正在准备早餐的许芳略显恭敬的走下楼梯的俞素妍。

并且大约是平常有着健身的习惯，加上良好的生活作息，早起向来都是精神抖擞。

像今天这样子显得萎靡不振的情况，记忆里好像，就有过那么一次？

今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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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悉的人我怎么敢评价？”

说着又看了看她：“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吧？”www.medabc.com.cn 江南文学网

见到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俞素妍也不恼，反而坦率的点了点头，许芳走到厨房，慢慢的用着手套端出来一碗刚刚熬好的粥。

“你先吃了早饭。”

俞素妍不喜欢吃粥，这一点哪怕是不怎么关心家事的父母都知道，可如此一向疼爱她的许芳居然会要求她喝下去，尽管有些疑惑，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一点。

她对粥倒是没有什么生理反应，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这种黏糊糊的口感，这也是许芳“强制”她喝的理由，因为没有负担。

“这碗粥里我放了一点燕窝，为了口感还加了些燕麦。”

俞素妍不明白的看着许芳，似乎疑惑她说这些干什么？

“虽然不说是营养充沛，但总的来说，在早上来这么一碗，对胃的养护是相当不错的。”

俞素妍张了张口，犹豫了会儿还是问了出来：“许姨，你觉得圣语那孩子怎么样？”

许芳一边收拾着，一边笑了出来，那毫不意外的神情让俞素妍嘟了嘟嘴，这种小孩子的表情就连俞景和都不曾见过，大概也就许芳能毫无负担的“承受”了。

“没什么，就是没睡好。”

说来也是有意思，俞家里，可能只有这位“下人”许芳是能够和俞素妍说得上话的，双方似乎有着某种共识，能做到平等的交流。

“阿姐，大海会永远都这么蓝吗？”

“今天早上有黄油面包，如果小姐想吃沙拉的话，我也可以做一些。”

许芳没有追问，能做到点到为止是她必须学会的。

“就面包吧。”

“明年我们还来看海好不好？”

“我喜欢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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