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科玛大人，有入侵者。”

……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打着为牺牲十源质复仇的旗号？就是为了吸引那些忠心于他们的蠢货，现在正好一网打尽。当然其中不乏b2b鉴定出的墙头草和潜在威胁。

所谓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浪费这么多精锐真的好吗？”霍德面无表情地询问道，对于乔科玛一些看似离奇的做法他早已经习以为常。

正当乔科玛有些得意地接受霍德地称呼之时，他桌上的通许器亮起了红色警报。随后马尔库斯的头像便被投影在其上方。

“原来如此，他们唯一脱困的方法就是抢在齐柏林飞艇驶出船票范围前杀死里奥他们，以此解除契约。”霍德微微点了点头:“如此一来反倒正中你的下怀。”

“不过这样一来卡巴拉人手方面的缺口就更大了，招募的新人质量好也始终不过关。”似乎确定了战斗的结局，乔科玛已经开始思考起了之后的计划。

此时位于新奇尔尼亚的地表之上，由于方尖碑的不断侵蚀磨损，这个已经岌岌可危的世界之上，所有幸存的卡巴拉众或泣不成声，或失声痛骂，但更多的则是朝着世界核心处发动了比以往猛烈无数倍的进攻。

霍德表情有些僵硬，微微皱了皱眉头，乔科玛知道他向来怕麻烦，但奈何自己手下忠心的没他有能力，有能力的有没他忠心。

不过霍德最终还是接受了委任，恭敬地朝着乔科玛鞠了一躬:“明白，统领。”

之前只是有着大义的响应，而现在只是为了纯粹的活下去。至于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虽然依旧在顽强地抵抗着，但因为当初系统被乔科玛接管，因此有一段时间他们被移除了自我意识，卡巴拉众趁机将他们杀戮大半。

尽管现在希斯抵抗住了系统的控制，但死伤过半的他们已经无力抵抗那些疯魔般的替身使者，战线一度被攻破数个缺口。

但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一道银色地旋风席卷了在场的卡巴拉众，直到那彗星过境般风驰电掣的身影显露出真身，众人这才发现，那居然是里奥，那个一直住在酒泉不问世事的神秘人物。

“霍德，传下去，就说从今以后卡巴拉组织结构由十人议会制改成一正一副双领袖制度。”乔科玛说着用包含信任的眼神看着霍德:“从此以后，你就是卡巴拉的副统领。”

随后那些有幸活下来的人仿佛见到了神话中射日的后羿，当然如果用来形容里奥的话，那么应该是天狗食日。

仅仅只是眨眼间，那足以粉碎万物的方尖碑被直接击毁了十八个，足足六分之一的方尖碑都被摧毁，这让所有幸存的卡巴拉众不禁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

但随后从地底伸出的无数触须藤蔓替他们解答了疑惑，这些散发着奇异花香的植物令他们在各自美梦中“幸福”地死去。

尸体则是化作养分滋润着那株遮天蔽日的骇人巨树，仿佛将一座过度托升至天界一般，其根系便是山脉，其枝叶便是天空，其树干足以顶天立地。

这样一尊伟物若是在当初拉蒂琪所在的世界，必然会有一群不少跪倒其下的信徒高呼“萨图尔努斯”的名讳。

但唯独透支后从空中坠下被其树冠轻柔接住的里奥清楚，她不是什么原初大地丰饶之神，她是拉蒂琪，自己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伙伴。

……

“还要继续战斗下去吗？”只剩下她们二人的核心处，希斯看着过去的自己认真地问道。

“是。”系统地回答不带丝毫情感。

“即便他让你留在这里等死？”希斯莫名有些骄傲地嘲讽到，至少她清楚徐定会这么选择，那个傻瓜永远只会自己挡在最前面。

“是。”系统没有任何迟疑。

“为什么？”

“绝对服从是作为系统的基础守则。”

“真是可悲。”希斯轻笑一声，但其实她也清楚外界的情况有多么不容乐观，里奥即便怪人化的身体依然支持不了多次极限叠加，而拉蒂琪光是维持世界不崩溃便已经拼上全力。

“否认，我没有感到悲伤的能力。”

“那如果我给你呢？将我的情感模块，不，应该说是再度与你融为一体。”

“那么你就会再度变回封印状态，你没有理由这么做。”

“但这一次，你愿意接纳吗？那份属于你自己的情感？”

系统沉默了，虽然只有短短几秒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良久希斯才从她口中听到了那个细若蚊蝇的回答:

“是。”

那只怪物仅仅只是吼叫一声，在场所有人全都能感受到体内五脏六肺犹如被一只巨手狠狠地搓揉，而随后当它一爪击向地面，那道堪比马里亚纳海沟的巨大裂缝直达地心，其产生时地整动直接撼碎了无数地上之人。

但他们的噩梦这才开始，里奥那一爪不过是为了蓄力，而现在他直接高高跃起，在side2的加持之下，犹如流星一般冲向了遮蔽天界的无边金色立方。

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全身遍布银白色的毛发，脑袋上两只翘起的兽耳以及口中差互的犬牙无一不显示如今的他早已不是人类。

“是怪人细胞！”卡巴拉众都掌握着乔科玛发下的资料，不少人很快就想到了对方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的缘故。

已经逐渐驶离新奇尔尼亚的飞艇之上，乔科玛刚刚向依旧在战斗的卡巴拉众们下达了最后的命令:“只有杀死里奥一行的人才有资格登上齐柏林飞艇。”

“这强度有龙级了吧。”看着逐渐褪去残余人类特征，变化为一匹足有摩天大厦般庞大银狼的里奥，不少人咽下了一口唾沫。

而令他们更为绝望的是，里奥的背上那个通透的替身。被side2加持的人形里奥已经能勉强持平源质，那现在怪人化的他，又得多么恐怖？

答案很快就主动甩到了他们脸上。芬里尔这一吞噬神王的魔狼在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形象，但这一刻，在场众人心中的形象都统一了起来。

“但他们会不会因此叛乱？而且他们都有船票……”

“就算叛乱也不可能逃过方尖碑的封锁，更何况……”乔科玛身后的巨大书籍若隐若现:“这场交易，他们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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