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韵还记得,在四个小时前,自己是怎么热血沸腾,元气满满地出发的。
只是现在,跟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一样瘫在大巴座椅上的忻韵,丝毫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激动感。
三个小时,整整三个小时。
刚开始和大针蜂还有索罗亚徒步一个小时赶到指定车站时,他依旧充满元气。
尤其是当他在这一车金陵本市内录取一中的学生中,发现青兰没有迟到时,他还倍感欣慰。
但当他大巴上等待了一个小时后,这份愉悦,就渐渐消失了。
又是一个小时,此时的忻韵已经变成了咸鱼。
再到现在,他仿佛失去了梦想。
因为他晕车了。
而且他还没带晕车药。
最扯的是这一车人一个人都没带晕车药。
这就造成了忻韵正一脸“我已经死了”一样的表情瘫在座椅上的局面。
“那…那个,忻韵哥,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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