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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七夜发飙

  • 作者:芝麻酥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2 08:27:06
  • 字数:11278字

“不用吃也知道精啦!老七,这就是你的损失了,那些点心真的很好吃的!本来我还想多吃几块呢,可湘占娘说要留些给你吃,结果你还没有吃。

一旁,郑远跟着道,“那丫头心灵手巧,也识大体。阿妞走后,咱们一直也缺个打理后勤的口中午的时候我和王副将商量过了,反正瑜姑娘也是无家可归,刚好可以留下来帮忙。”

也不知为何,明明一人外加一马,相伴而行,却徒然使人生出了形单影吊之感,说不出的孤寂。

营里,上千只高架盆台里燃起了灯火,照得每一处灯火通明,甚是明快。那偶尔爆出的啪啦声,惊了晚游的虫儿一跳,立时躲回了草丛里。军营的北门,当差夜值的将士们双目炯炯地来回巡视,不敢有丝毫的差池。其间,郑远和王副将时不时低声私语几句,无外乎有感而发的行军布阵,退敌进攻之策。

遥远的苍穹,新月初升,点点繁星,一颗、两颗、三颗……猫头鹰蹲在树干上,枝桠叶下,赫健壮硕的黑马,其上一袭烈焰火红,悄无声息地行在漆黑的夜里,徒留一串串马蹄印迹。

笑,云七夜不由揶揄“‘我都没吃过那些兰花糕,怎么知道她的手艺精不精?”

目不转睛地看着,待郑远和王副将一瞬有些怔愣,不想一向穿戴素淡的少年竟会是如此的打扮。更甚者,神态也不似以往那般的淡然安谧,反侧有种从骨血里直直散出的凛然睥睨,不容任何人小觑!

待两人回过神来,云七夜已然踏马到了两人的跟前。马下,郑远关心道,“宁七,你这一天去哪里了?早上的时候,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比兔子溜得都快!”

闻言,云七夜挑眉,“她答应了?”

淡淡一笑,云七夜道,“瑜姑娘找我何事?”

耸肩,王副将不由一阵感慨,“还说呢,你溜得那么快,都没有吃瑜姑娘做的兰花糕。人家姑娘只能亲自去你帐里找你,结果还扑了个空,寻了整个营也没见你。她生怕是自己的手艺不精,你不喜欢吃。”

“嗯,答应了。”率先回答,王副将一脸烦有感触的模样,“说老实话,起初我还以为瑜姑娘不会答应呢,毕竟后勤算是粗活计,难为人家白白嫩嫩的姑娘了。不想她非但不嫌弃,还感谢咱们留她,真是个善解人意,知恩目报的好姑娘。每次和她说话,咱们都觉得一股的恬淡舒心口”

说着,王副将扭头望了望四周,而后朝前凑了凑,低声道,“这是咱们兄弟三个说悄悄话,我也不怕什么,私心说,我觉得……嘿,瑜姑娘和殿下还挺般配的!!”

看着一脸暧昧的王副将,云七夜当下竖起了大拇指,“王大哥眼光真是?”容小弟我发自内心的钦佩你一下!“

“就是就是,快说,你小子溜到哪里去了?难不成去花街找姑娘去了?诿,可叫瑜姑娘好找!”

某皇子妃,某殿下,某姑娘。

寂寞,**。

孤男,寡女。

月黑风高,生米,熟饭……

马下,郑远和王副将被震得呆了许久,许久……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两人心有戚戚焉地面面相觑,而后又齐齐望向云七夜。下一瞬,不约而同竖起了大拇指,锥心感慨,“七弟,说得真是好诿!

“实不相瞒,这也走哥几个日夜期盼的,老七,英雄所见略同哇!”

颇为不好意思的笑,云七夜意味深长,“英雄么,自是不敢当。这天下有郑王两位大哥做英雄,已然足矣!!”说着,她抬头望了望天色,“时候不早,小弟也要回去睡觉了。两位英雅,明日见!”语毕,女子冲两人颔首一礼,径直驱马向营内而去。

“小七弟,好梦啊!”

营。”郑远和王副将扭头目送,但见夜风吹来,女子艳红的衣袂展扬飘飞,却不显凌乱狼狈,反倒是飘然洒脱。

路过宁止的营帐时,云七夜扭头望去,但见帐内灯火已熄,黑漆漆的一片,想来宁止已经歇息了。

“走吧,马儿你带我回家。”低喃一声,她摸了摸马儿的鬃毛,旋即前行。没什么好难过的,和梦里一样……

他没有寻,也没有等。

徒然叫晚归的她,一个人回家”

将马儿送回马棚,她旋即回了自己的营帐。尚未点烛火,入眼的唯有黑魃,好似妖魔的大嘴要把她吸进去般。黑暗里,她缓步走到桌前,伸手摸索火折子,明明放在这里的,可寻了好久也没寻到。

连普照光明火折子也和她犯冲了……

一声挫败的叹息溢出,她站在桌前静默了许久,终是放弃寻找,拖着一身的疲惫朝床榻摸索而去。脱靴上床,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正欲闭眼之际,却忽的感知到一股来自身侧的压迫感!

“谁?”惊得不轻,她迅速扭头望向身侧,银线出手!

然,对方似乎极为了解她,已然握住了她的右手,而后迅速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径直将她揽进了怀里!

立时,熟悉的幽兰香气扑鼻而来。

“你想吓死我不成?”不由叱喝了一声,她瞪眼。

黑暗中,宁止低头,鼻尖几乎对着女子的鼻尖,轻声戏谑,“嘘,要是把人了来了,我就说是你勾引我。”

恶人先告状!压抑了一整日的委屈和怒气全然迸发,她恼怒地瞪着咫尺的宁止,伸手想要推开他,“不准抱我!”

一声闷哼传来,宁止哀声痛苦道,“别动,你打到我的胸口了,我的身子可还弱着呢。”

立时不敢再动,云七夜任由他抱着,“身子弱就回自己的帐子睡去,指不定我哪一刻忍不住把你踹下去!”

双手一环,宁止将云七夜抱得更紧,在她耳边呵气……有本事……你就踹。”

怒,云七夜伸脚……你当我不敢?……”

话还没说完,宁止又呵气,“你踹吧,反正我的身子都如此破碎了……你要是忍心,你就踹。”

立时泄气,云七夜不得不收脚,“你在我床上干什么?”

一瞬,宁止的声音压低,“我在等你回家。”

一一等你回家。

久久不语,云七夜的鼻子一酸,待到开口时却又是不屑,“哪有你这样等人的?最起码应该去营门那等我不是?黑不溜秋的,你窝在床上一言不发,想吓死我不成?”

俯身靠近女子,宁止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带着隐隐的愧疚,“我知晓你生气,等我身子好些了,莫说去营门那里等你“”,今早断断会直接出去追你,不会叫你一个人。”

怔怔地看着宁止,原本空荡荡的胸口一瞬被什么填满,她只觉他的眼睛在黑暗里闪亮极了,像极了珍宝。

下一瞬,宁止蓦地伸手柠了拧她的脸,“往后要是再敢这么晚回家,小心我对你执行家法。说,骑着马去哪了?!”

“去见赫连雪了。”

黑暗中,她看不清宁止的神色,只知他抱着她的双手立时一松,直至完全松开,而后翻身仰躺在她的身旁,久久不语。

长久的沉默,她渐进有些心虚,可是只要一想到若清瑜,索性就这么沉默着。计久后,蓦地有火光亮起,但见宁止正拿着她房里的火折子,扭头看着她。明灭不定的光线落在男子的脸上,一瞬有些阴森,她心下不由一怯。

下一瞬,宁止的低沉的声音乍起,“看来是我家教不严,得对你执行家法了。”

不明所以,她心虚地看着他,据理力争,“几时听说过有家法?”

“我方才新定的。”答得理所当然,宁止呼的一口气将火折子吹灭,随手扔到了床下。黑暗中,他旋即伸手揽回她的腰身,力道之大,好似要将她拦腰斩断般!

“疼!”

“你腰疼,我的手也疼。”暗哑的声音响起,宁止低头附到她的耳旁,一字一顿,“七夜,我知道你在说谎。可若你真敢出墙,我一定会把你抓回来,压到床上一遍又一遍,要你以身赎罪!你若不信,我们可以试试。”

脸上刷的一红,她恼羞地瞪着宁止,“下流!”

不怒反笑,宁止将她抱得愈发的紧,而后慵懒地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声音低沉,“难道你不知道男人的嫉妒心,是很恐怖的么?你睡了我,还想睡旁的男人,你以为我会好人到哪里去?七夜,你已经名花有主了,我才是那只采你的蜜蜂。除了我,旁的男人,无论是谁,都是一只只嗡嗡乱叫的苍蝇。”

哑然无语,云七夜索性不说话,任由宁止的气息拨撩她的脖颈,直至撩出一片的羞红,“七夜,我今晚是来陪睡的。”

“我不需要。”

笑,宁止直接将她堵死,“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哪能一起睡?”

哑然无语。

“你默许了?也好,反正我一个人也睡不着。”

立时蹙眉,她嗤之以鼻,“你昨晚不是睡的很好么?香囊又安神又静气的!”

闻言,宁止蓦地笑出了声,“七夜,你在吃醋?”

眉头皱得愈发的紧,她冷哼,“没有。”

“七夜,你今晚例是。是心非起来了。明明是,偏偏说不是。吃我的醋,你觉得很难以启齿么?”

“原本就没有的事,你叫我怎么启齿?”

“总有一日,我会叫你启齿。”意味深长,宁止旋即伸手将近处的被子勾了过来,盖到了两人的身上。被子里暖暖的,他抱着云七夜闭眼,懒洋洋开口解释,“都是骗他们的,我昨晚睡的一点也不好,还是抱着你睡的好。再说,你也撒谎了不是?你昨晚定也睡得不好。”

面不改色,云七夜道,“我睡的很好。”

“若你真睡的好,今早就不会不系最上面的衣襟扣子,你一向都系的。你一定是很慌乱地起床,很慌乱地洗漱,很慌乱地赶去找我酬”

闭眼,云七夜静默了计久,淡淡道,“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卜……”

很是好奇,宁止问道,“梦见什么了?能叫你如此的慌乱。”

不愿再回想起梦里的他,云七夜淡淡道,“忘了。”

“怎会?”宁止笑,伸手点了点云七夜的额头,“该不会梦见我死了吧””

身子倏地便是一颤,她不敢说话,唯有埋头靠近宁止,伸手抱住了男子,整个人立时被笼罩在熟稔的温暖和幽兰淡香中,觉得酬好温暖。

可是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目睹他的死亡,失去他的恐惧……这一生中最痛苦的梦,再也不敢去回想第二遍,扎得人心脏撕裂,不亚于凌迟之痛!

聿而,只是个梦,只是个梦,他还好好地活着,就在她的身旁。

五指不自觉的扯住宁止的衣衫,她收紧了双臂,紧到这一生再也不需要去抓住别的东西。埋头靠在他的胸前,她微微眨眼,不期然有液休溢出,顺着脸颊滑落,却是无声无息……

这男人果真是罂粟,是她心里的毒,一点一滴,于不经意间悄悄渗入了她的骨子血液。

想要挣脱,想要利除?

一一为时已晚。

“睡吧。”双眼闭合着,宁止忽然打了个哈欠,伸手紧了紧女子身上的被子,将她包裹得密不通风。

平复了许久的心悸,耳边是男子清浅平稳的呼吸。下一瞬,她淡淡的声音响起,“宁止,你觉得瑜姑娘的为人如何?”

眉眼微微一动,宁止难掩疲倦,“还酬不错。”

“和我比呢?”

睁眼,宁止睡眼惺忪,却又强行打起精神,“为何突然问这个?”

“不为何。”她闭眼,气,睡吧。”

昏昏沉沉的堕入睡眠,再次睁眼之际,已然是第二日的清晨,太阳初升不久。看着睡梦的宁止,她静默了计久,轻声喃喃,带着女儿家的委屈和胖气,“宁止,若是你敢叫我伤心,那我永远也不会理你了。所以私心里,我就当你觉得我比瑜姑娘好,而且好到无可比拟。”

她说得那样慢,那样认真,“这世上除了你,没有什么东西……专属于我,你是,第一个。所以,我断断不会把你让给别人,也不会叫别人有机会抢走你。这一次,我主动……

说着,她咬牙,鼓足了勇气,慢慢靠近了宁止,终是将自已有些发颤的双唇贴到了他的唇上,第一次……主动亲你。

软绵甜蜜,蜻蜓点水般一碰。

旋即起身洗漱,不刻,她头也不回地出了帐子。

几乎同一瞬,床上的宁止猛的向上扯动被子,将整张脸埋进了被窝里,许久不曾出来过。

今日是立夏的第一日。

出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红衣鲜艳的如初升第一抹晨阳,睥睨地站在初夏阳光里,周身泛起点点的光晕,温暖梦幻。

一开始放弃的人,就等于出局了,她不想。

所以,立夏第一日,她主动亲了宁止。

所以,立夏第一日,她还要主动做旁的!

她不求和宁止活得长长久久,只是这爱,理应至死不渝,容不得旁人插足辐应她!

对于若清瑜,她只有两种选择。

要么,忍。

要么,残忍!

若她没爱上宁止,定是能够淡然的忍下去,忍常人不能之忍。可惜,她爱上了宁止,那么她只能残忍,鬼神勿扰!

中原半壁钱山,流凰公子,沧澜尊主,酬呵,你当我是病猫一个么?一抹讥讽的笑,云七夜的双手渐进握成拳状,属于我的东西本就不多,所以,若是谁胆敢抢我的东西,定要将之挫骨扬灰!

瑜姑娘,从昨日起,我便为你准备好了……

“你感慨啥?”

笑得眉眼弯弯,云七夜语出山崩,直直震得两人哑然,“反正某皇子妃也不在营中,谁知道某殿下耐不耐得住那一身的寂寞,满腔的**?哦呀,指不定哪一晚,趁着月高峰黑,直接和某个姑娘来个相见欢,孤男寡女,水到渠成,生米变熟饭。”

“嘿嘿,好说,好说啦。!”颇为不好意思地挠头,王副将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的想法不无道理嘛,谁叫云皇子妃不洁?你们说,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咱家殿下啊?可人家瑜姑娘就不一样了,虽然她出身低微,可是洁身自爱,模样和性格那也没话说。更难得的是,她和咱家殿下的爱好差不离,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要我说,老天爷早就安排好了,昨日就应该咱家殿下英雄救美,然后湘击娘以身相许!”

闻言,郑远不由低笑出了声,“那丫头做得点心确实好吃,要是她真能和殿下成了,呵呵,那咱们日后可就吃不到皇子妃亲手做的点心咯。”

早些时候,她在晨阳里策马疾奔,绝尘而去。待到夜幕降临之时,马儿驮着疲惫的她,踏着夜色缓缓归来。

“诿,无妨!只消殿下开心,咱们也是开心的!”

“也是!!”

一字一句听的清楚,云七夜不由发自内心道,“两位的这番言谈,真是叫小弟感慨颇多,内心久久不得平歇啊。!”

半个时辰后,忽闻一阵轻浅的马蹄声响起,渐进朝营门方向而来。循声,众人纷纷扭头望去,但见泼墨般的夜色里,缓缓现身的一人一马,锦衣夜行。

盈盈的月光下,马儿驮着云七夜不急不缓的朝众人而来,一袭红衣烈得惊人,恰似那燃得正劲的火焰。眼角微挑,不经意间扫过众人,加之那微微扬起的下顼,端的是风流不羁,竟叫人有些移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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