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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全都反啦

  • 作者:芝麻酥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2 08:27:12
  • 字数:19224字

听着,众人皆是摇头叹气,却也不方便再多说什么,反正是应了那句”飞鸟尽蛋弓藏”。自开国伊始,阴家世代为将,满门忠烈,谁想到头来竟落了个如此下场。

皇上真够狠啊!

眼神愈发深邃,宁止看着她,却是风淡云轻,“你知道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等我们回了乾阳,成王败寇,辛乌的局势自会见分臃”一一改朝换代!

诚然,这世上的人很多,可他和阴若熏要对付的,也不过那几个人。权利的道路上,不折不扣的弱者注定要完蛋,不若先下手为强!

等了半响也不见宁止说话,云七夜不由又问了一遍,“关于阴若熏,你到底是何想法?”

话音刚落,立时有名老兵愤愤不平,“我又不是没跟过老将军,他的为人整个辛乌谁不清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被人冤狂的!可皇上居然如此,按明了是要打击忠良啊!”

然,没平静了几日,眼看辛乌兵权变故连连,营里也不知谁先起了头,风浪再起,大军私下皆是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操练场旁,几名闲来无事的士兵围聚在一起,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哥几个,莫说我没良心,可就是奇怪嘛,你说祝将军带的人一来,我们的病就好了,可之前那么多的军医御医怎么没治好咱们呢?”

如此做法,辛乌的兵将可还怎敢有所作为?”

“嘘!小声点。”慌得捂住了少年的嘴,年长些的士兵扭头看了看周围,待确定没人听见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一名士兵嗤之以鼻,“瞧你那德行,遮掩个什么劲啊?现在整个营里讨论的都是这档子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咱们之前没多想,可仔细想想这一系列的事情可诡异着呢。可恰咱们病的要死要活,祝将军却凭此军功赫赫,阴少将的兵权也被解了,更甚者阴广老将军也因为贪污军饷银铛入狱。”

七彩帐外,几名负责监禁阴若熏的禁卫军正眯眼从帐缝里向内偷窥,但见男子懒洋洋地侧躺在塌上午休,模样甚为闲适。

蹙眉不解,王浩低声道,“倒是奇了,这几日这小子怎生如此安稳?前几日不还很暴躁么?”冷笑,马侍卫阴毒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许是他终于明白反抗没用了吧?哼,他也不过只有一个下场罢了,那就是坐以待毙!”

背对着众人而眠,阴若熏缓缓睁眼,却是毫无惺忪之态。被监禁了数日,他倒是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是被逼出来的。至于被逼到何种地步?不是暴躁,而是火山爆发前的平静。

亦是点头,一名士兵低声道,“我也纳闷着呢,而且我还听说咱们这病其实大有文章,搞不好就是皇上和祝将军在里面,…”

检查了一下托盘里的食物,马瑞峰旋即冲另外几名禁卫军挥手,“放他进去,王浩你随他去。”

“是!”

随着送饭的士兵进帐,王浩不期然看见已经起身的男子,当下便是一愣。咫尺,阴若熏出乎意料的穿上了战袍,英姿勃发,“叫所有的禁卫军都进来,我有话要说。”

不明白阴若熏想要作何,王浩当下有些不乐意,“少将您有什么话告诉我便是了,我可以代为转告。”

看着王浩,阴若熏的眼波平静,语气却是毫无回圈,“我告诉每个人的话都不一样,你去叫便走。”

全然被阴若熏的话堵死,王浩不情愿的应了一声,顿觉憋屈至极,索性扭头冲送饭的士兵叱喝撤气,“你还傻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把饭菜给少将送过去!混账东西,要是饿着了咱们辛乌的栋梁,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不长进!要是下次再敢如此的话,我先砍了你的脑袋!”说完,他朝着士兵冷哼一声,旋即趾高气扬的出帐。

待王浩走远,阴若熏扭头看着乔装成送饭士兵的奏宜,有些过意不去,“这几日委屈你了。”

声音低沉,秦宜无所谓道,“少将言重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对了,今早殿下来信,说他和皇子妃已经回到乾阳,我们大可行动!”

“甚好!这几天我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那小子例是和我心有灵犀,知道我今日便要动手!”会心的笑,阴若熏握拳,那掩盖在平静下的奔腾岩溶,一旦喷发,何等的毁天灭地?一一狼有暗刺,窥之则怒;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布衣一怒,血溅五步,天下缟素!

营里共有高层将帅十四人,其中五人原本就是阴家的死党伙伴,余下的九人,除了祝南山和三名王爷无法正面控制外,有一人已被他说服,一人中立,其余两人的把柄被奏宜截获,他大可以此要挟。

如此,他只消对付祝南山和那三名王爷!

不刻,五名禁卫军鱼贯而入,齐齐冲座上的男子颔首,“见过少将。”

睨了众人一眼,阴若熏的面色平静极了,一如现在的辛乌军营,看不出丝毫端倪。

为首,马瑞峰有些不耐,“敢问少将叫我等何事?”

以手撑头,阴若熏的问题有些突然,“你们五个跟了我有四年了吧?此次阴家落难,可有谁觉得阴家是遭奸人所害?”

这样的问题,五人当下有些措手不及,谁都知道阴家是被冤枉了,可又有谁敢说?不刻,有人低头,有人嗫嚅,“末将愚钝,看不出什么。”

不怒不燥,阴若熏的语气诚恳,“但说无妨,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至于你们五个,这几年更是亲如兄弟,那定不会出卖对方才是。我最后问你们一遍,可否觉得阴家是被冤枉的?若是觉得,那便站到酬站到那名送饭士兵的左边,若是不觉,那便站到他的右边。”

闻言,众人不解,“少将为何要如此?”

笑,阴若熏的语气轻松极了,“你们也知道我的性子有些变态,这次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调查调查我在你们心目中的。碑罢了。”

可不就是阴若熏一贯的做法么?

释然,五人面面相觑,待看到马瑞峰时,但见男人眼神凶恶,意思再明白不过,“皇上英明,岂会随便冤枉忠良?”说着,他率先抬脚站到了泰宜的右侧,并一直瞪着其余的四人。

想也不想,王浩旋即跟着他站到了右侧,阴阳怪气道,“我说哥几个,赶紧过来啊!难不成你扪以为阴家是被皇上冤枉的?哼,你们傻了不成?那可以诽谤皇家之罪啊!”

听得仔细,其余的三人握拳,却是良久不动。见状,马瑞峰不由叱喝,“窝囊废,还杵在那里作死?还不赶紧给我过来!”

“我们不过去。”鼓起勇气,三人不约而同地走到秦宜的左侧,冲马瑞峰不亢不卓道道,“马侍卫,我们觉得阴少将一家是无辜的。你不也说皇上英明么?那说不定过几日他便能查清真相,还阴家一个清白!”

“狗屁!”恼急,马瑞峰恨铁不成钢的大喊,你们跟着阴家,那就等着送死吧!”

不怒反笑,阴若熏看着站在秦宜左侧的三人,“你们可想好是要站到左边么?”

点头,三名禁卫军目光炯炯地看着男子,他们跟了阴若熏这么多年,面上阴若熏是变态,可私下里对他们兄弟几个如何,他们几个清楚。做人不能狼心狗肺,要不然晚上会做恶梦!

“我们想好了,誓死追随少将!”

“呵,看来我的。碑还是不错的嘛。”颇为欣慰的笑,阴若熏旋即抽出腰间的佩刻,手腕一转,森冷的剑芒不期然刺得马瑞峰眼睛一痛。

“少将你要作何?”心下隐隐有些不安,马瑞峰警惕地退后了几步,亦是伸手摸上了腰上的佩剑。

“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为皇上搜集情报,辛苦了。”

怔愣,马瑞峰不可置信瞪着男子,“你都知道?!”

面不改色,阴若熏颇为大度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瞧你那表情,你不相信我?好,那我以军人的荣誉发誓,我阴若熏不会杀你!”

立时放松,马瑞峥悻悻,“那敢问少将想要作何?难不成你想要…造反?”好像有些明白了,马瑞峰旋即嗤笑,“那我劝少将别白费心思了!你可别忘了,你已经没有兵权了,当然也不用拉拢我!”

“呵,原来马侍卫你也有颗忠肝义胆啊?”惊讶的看着马国峰,阴若熏好心道,“皇上不就是想打仗么?身为人臣,我也赞成他打。所以我已经筹备很久了,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和自己打,岂不是更好?”徒然生出一股寒意,马瑞峰目不转睛地看着阴若熏,“少将你真想造反叛乱?”

“对,越乱越好。”

“那你可别忘了,阴老将军还在皇上手里!”

笑,阴若熏不以为意,“皇上的表弟祝南山将军可还在营里呢,抓他来抵我爹不就得了?”

闻言,马瑞峰真想仰天大笑,阴若熏可真是天真!区区一个祝南山对皇上来说又得了算什么?

晓得他的想法,阴若熏旋即又道,“可是我一琢磨,祝南山算个屁?皇上心疼的可不是他。皇上心疼的是那百万的兵符!”

百万兵符!

双眼圆瞪,马瑞峰慌了,“你想夺权!”

“对。”笑嘻嘻,阴若熏起身,“百万兵符,你说我要是挥军打回辛乌,皇上会不会上心?我爹他还敢不敢动?”

“你,你以为你拿上兵符,大军就会听你的话?”

“你,你以为你这么说,大军就不会听我的话?”学着马瑞峰的口气,阴若熏笑的阴沉,直直叫男人生出一股悚然。

可营里那么平静,他也没看见阴若熏有什么动作啊!“那敢问,敢问少将,大军几时听你的话了?”

“天道不仁,他们不用听我的话,也会被皇上逼到造反。”散布了这么久的言论,多少军心动摇?看着男人,阴若熏颇有些戏谑,“小马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煽风点火,什么又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么?我例是有些同情你和小王了,可谁叫你们站错方向了呢?爱莫能助。我是不会杀你们,可别人呢?”

惊得不轻,马瑞峰和王浩慌得退后数步,提防地看着四周,阴若熏的帮手在哪里?咫尺,秦宜将掩在腰间的软剑抽出,劈斩破空!

银芒乍起,血气纵横!

“救命啊!”

“天啊!马侍卫!……救命,阴若熏杀人啦!杀人啦!啊!”

马侍卫和王侍卫的声音?

帐外不远处,祝南山的探子不期然听见帐内的惨叫,皆是惊得不轻,”阴少将出手了!”

“快,赶紧传信给祝将军!就说阴少将杀了皇上的人!”

“是!”不敢耽搁,一名探子慌得朝祝南山的营帐跑去。

“他要造反?”惊得双眼圆瞪,祝南山在帐里来回走动,旋即又命人召集众将。待人到齐,他拍案,恼怒中自有一股阴寒,“果然是一丘之貉,父亲贪污军饷,儿子杀人作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此等祸害,辛乌岂能留下他们?我们和苍流的战事可还没完结呢,攘外必先安内,得先掐死这些作乱的妖蛾子才是!走,都随我去阴若熏的帐里!要是他敢反抗的话,那就砍了他的脖子!临来的时候,皇上允许我先斩后奏!”

“是!”点头应声,众人当下便随着祝南山朝阴若熏的帐子而去,一把掀开七彩帐帘,数十名将帅大步闯进男子的营帐,第一眼便看见了那两具躺在地上的尸休,马瑞峰和王浩怎也算是皇上钦点的禁卫军,阴若熏杀了此二人,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世人他要反了!

正座上,阴若熏神色轻松,似笑非笑地看着祝南山,“可惜,祝将军你来迟了一步,要不然也能看见本将绞杀叛军的好戏呢。”

皇上的人岂能是叛军?!怒极,祝南山忍不住挥剑直指,气的额上的青筋浮起,“阴若熏!你居然敢杀禁卫军!你反了不成?”

挑眉,阴若熏嗤笑,“那你眼睛瞎了不成?有眼睛的一看还用疑问么?老子就是反了,你能怎么着?”

“阴若熏,你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你这样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恼怒的说着,祝南山不期然看见男子身后的三名禁卫军,蹙眉不解,“你们三个又是怎么回事?不是叫你们监禁阴若熏吗!你们怎么监禁的?死了两名禁卫军,你们现在杵在那里作死?!”

看着激动的男人,一名禁卫军很是恭敬地回答,“回禀前任将军,我们没有杵在这里作死,那两名叛军死有余辜,他们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忘了告诉您,现在这帐子里除了您,全都反了。既然全都反了,我们自然是那仁义之帏,随带着,您也是那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前任将军,乱臣贼子,诛之?!

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响,祝南山怔愣在原地,良久才回过神来,满眼都是那些将领们的漠视。心肺俱颤,他的声音有些结巴,“告诉本将,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素来和祝南山不和,康大为鄙夷道,“祝南山,营里的叛军都已经被我们制服了,现在就刹下您这个祸首了!”

双目圆瞪,祝南山不信,“你胡说!我麾下可有三十万大军,不过几日,他们岂能叛变皇上投奔你们?!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闻言,刘将军有些激动,“祝将军,你可知人心的力量有多大?两年征战,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可皇上非但不体恤,反而年年增补新兵,搞得怨声载道!两年啊,百万将士有家不能回,妻儿老小,我们又多少个日夜未曾见过他们了?试问哪个不想回家?就连边界的辛乌子民亦是流离失所,天天哭骂我们,你叫辛乌的战将儿郎情何以堪!扪心自问,两年前我们攻打苍流,可是正义之师?不过是皇上一己私欲,想要被人称道罢了!可他又岂能因此不顾社稷百姓?我们可都是人,而那些苍流子民又有何辜?!你以为大家都想打这仗?!!”

“懦夫!这些话岂是一个军人该说的?你们全都是些懦夫,什么社稷百姓,全是你们的借。!你们怎么不说为将者,食君俸,为君解忧?!“指着众人的鼻子,祝南山挨个大骂,几乎。不择言,“皇上待你们恩重如山,许你们兵权官职,你们非但不感恩圄报,居然反咬一口!你们又情何以堪?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哼,真正狼心狗肺的可不是我们。”看着祝南山,肖少尉愤怒不平,“我同阴老将军多年袍泽,谁知道他竟是如此下场!兵权官职,皇上不照样是打压收回?说什么恩重如山,感恩圄报,简直可笑!试问待我们这批老将无用之后,皇上又会怎样对我们?你……声声说为将者,食君俸,为君解忧。可为将者,就得活该自己的忠册义胆被皇上如此践踏侮辱么?!”

根本控制不住场面,祝南山恼怒地看着众人,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杀死!“你们全都疯了!疯了!”

面带微笑,阴若熏指了指桌上的茶水,“祝将军你要不要喝。茶,退退火?”

扭头怒视男子,祝南山不屑,“阴若熏,别以为你就可以一手遮天!我告诉你,可还有三位本家王爷在营里!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怂恿鼓动他们帮你谋权篡位!”

笑,阴若熏不以为意,“你当老子是白痴?老子一个不乐意,直接咔嚓了他们!”

“你敢!你就不怕……”

将男人的话打断,阴若熏又是否决,“不不不,不能杀,要不然我们岂能自称仁义之师?呵,可还有别的办法,不是么?”

哑然,祝南山看着笑的阴沉的男子,徒然生出一股悚然,他不是不知道阴若熏的手段。而今如此局面,最起码有四十万大军叛变,可辛乌朝中可只有五十万守军啊!要是阴若熏再蛊惑了三名王爷,“”

不敢再想下去,祝南山面如死灰,难不成,真要变天了?

“把三位王爷请来吧。”座上,阴若熏出口,直直扎到了祝南山的痛处,

他可是阴若熏,岂能容忍自己屈服于别人的意志之下?自他起了谋反之心,那只猛虎便出栅了,不死不休!

以天下为柄,权势为锋,血气纵横!

“少将!”帐外,一声大喊,“三位王爷带到!”

笑,阴若熏意味深长“‘喏,正主来了,快快有请。”

“是!”话音落下,几名士兵将三名王爷强行拖了进来,一把便扔到了地上。被挥的浑身作痛,三名王爷狼狈的起身,张。便是大骂,“你们这群反贼!你们就不怕皇上砍了你们的头?尤其你,阴若熏,你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蛊惑军心,你这个妖人!死不足惜,皇上定会诛你阴氏九族!”

一声叹,阴若熏睨了三人一眼,旋即冲一旁的将士道,“兄弟几个给三位王爷松松筋骨吧?记得动作要狠点,但不要松死他们,最好松到不死不活,欲死不能的地步。”

居然敢松他们的骨?!被阴若熏气的脸色通红,三名王爷恨恨地瞪着他,“阴若熏,你不要太张狂了!我们可是天家的王爷,营里还有我们三人的十万将兵呢!就算他们想要跟你,可只要我们不跟你,那也是白搭!如此,他们就是叛军,不容于世,被人唾骂!你们胜之不武!!”

“唷,三位王爷的筋骨倒是强硬。不过可惜了,好马没配上好鞍,你们的脑子太迂,还是不明白现在的处境。!”意味深长的说着,阴若熏慢悠悠地起身,冲众人莫名其妙一句,“今天天气不错,我突然想射箭了。都去操练场吧,顺便叫营里的弟兄们也出来看看。”

只“”,好!!”点头,众人却是猜不透阴若熏想要干什么。

不刻,偌大的操练场上,数万大军身着盔甲,手里的矛戟在阳光下闪烁着森森寒芒。被大军围于中央,一身战甲的男子侧身而立,手持弓箭瞄准了百米外的箭靶。

目不转睛地看着,肖少尉不解地摇头,“少将想要露一手么?可我们都晓得他百步穿杨啊,这时候他想要干什么?”

笑,刘将军朗声道,“变态的人,你怎么去揣摩他的心思?不过,这人越变态,心思越细腻,也最会折磨人。依我看啊,少将许是有了什么注意,此举别有用心!”

眯眼,阴若熏弯弓对准了箭靶,朗笑一声,“都注意啦,看我的!”一一拭目以待!

全场静肃,数万将兵屏息看着男子,只待箭矢离弦那一刻!

两指一松,男子手里的银箭如霹雳弦惊,但闹尖利的破空声响,箭羽射出!

然,竟是没有中靶!

更甚者,那支箭羽也不知道飞射到哪里去了?

只此,数万大军愕然,阴少将居然失手了!

被绑着站在人群前方,瑞王爷不知何时惨白了脸色,猛的掉坐在地,失声大叫,“阴若熏,你……你不得好死!”

循声望去,众人皆愣,但见那支脱了靶的箭羽竟是射进了瑞王爷跟前的土里,和他的鞋子近得几乎没了距离,几乎要射穿他的脚了!

见状,阴若熏颇为不好意思,“这次不算,再来一次。”

又拉弓,他瞄准簧靶,又是嗖的一声射出!

一如既往,再次脱靶,箭羽消失!

“娘啊!”

又是一声惊呼,但见祝南山的发冠被那支箭羽直直射穿,头发散落若疯子!窘迫至极,他气的咬牙握拳,赤红了眼睛瞪着阴若熏,“你,你是故意的!”

故意的!

猛的明白了阴若熏的意思,将士们皆是低声笑了起来,如此酷刑折磨,果然是阴若熏一贯的风格!可若对方再不合作的话,万一阴若熏动了真插,,到那时候,对方定是生不如死,后悔做人哟!

两支箭,先是擦脚,然后发髻,那下一箭,该不会直接射到肉里吧?眼见阴若熏如此,昭王爷早已是汗流浃背,生怕下一箭就轮到自己了,“阴若熏,你根本就射不准!你……你还不如直接朝我射算了!这次你朝我射,有种你朝我射!我倒要看看,你还射不射的准!”

闻言,全场立时静了下来,皆是看着阴若熏,这下可要如何是好?

妖诡的笑,阴若熏眯眼瞄准昭王爷,拉弓银箭射出!随着银芒移动视线,全场屏息,再清楚不过地看见那支箭射穿了昭王爷的裤裆!

我的娘!汗流浃背,男人吓得当下湿了裤裆,竟是一声也不吭地晕死了过去!

颇为惊讶的挑眉,阴若熏冲一旁的士兵朗声道,“去看看,死了没有。没死的话,这次我可要动真格了,天阳都快落山了,我没那闲工夫耗着。仁义之师的名义也不一定非要三位王爷扛着嘛,我听说五皇子一直很不满意皇上的暴政,选他岂不是更好?”

应和,赵副将故意大喊,“少将,人说杀一儆百!我看,干脆杀了这仨王八蛋算了,还省口粮呢!”

闻言,还醒着的两名王爷立时软了身子,瘫坐在地。他们原先何其尊贵,可现在他们是生是死,只是阴若熏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儿。

生,还是死?

越想越害怕,两人看向阴若熏,面如死灰,“好,我们,…答应你,兵符给给你便是。”

笑,阴若熏道,“我可没上刑逼几位,这可是你们自愿的。”

一句话噎得两名王爷欲语还休,脸色由白转红,只……是,是我们自愿的。”

“去,叫史官写上这一笔!”说着,阴若熏转身上了告军台。居高临下,他俯看着数万将兵,顺风而呼,声震原野!

“想必各营的将领已经告诉各位兄弟们了吧?没错,我阴若熏此次便是要反了!皇上不仁,莫说他如何对我阴家,单凭我们数年浴血征战,他不顾实情,只会杀害将领统帅!在我之前的两年,他断断续续杀了三名将军,两名副将!试问,如此的天子,谈何仁义爱民?两年征战,百姓流离失所,前线的兄弟们更是不得归家,此为苦荆朝中贪官横行,卖官篱爵,陷害忠良!皇上每年征召的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弄的民不聊生,妻离子散!如此天子朝堂,叫我等怎生为之卖命?各位兄弟皆是热血儿郎,人常说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保家卫国!先有国,再有家,可惜国不为国,谈何有家?今日,我是要反,生不能食五鼎,死则五鼎烹耳!身为男儿,能为自己的理想一战,此生无憾!挥军反朝,我不强求各位兄弟,是去是留,你们自己决定!”

是去,是留?

男子的话音落下,全场一瞬静默,去,能去哪里?阴少将要打回辛乌,他们定是不能回辛乌了。那去别国,可家人怎么办?若留,百万兵符在阴少将手上,跟了他,赢得几率极大,指不定能改朝换代,成为开国功臣!

他们出来参军打仗,要的不就是为将成名,衣锦还乡么?

站在人群前,几名将领率先开口大喊,“愿追随少将!”

话音落下,全场的士兵皆是振奋,齐声高呼“愿追随少将!!”

那样的壮景,宛若天地初开,但见数万大军群情激昂,响彻天地之声,山呼海啸而来!

“愿追随少将,杀回辛乌!!”

快意的澎湃,阴若熏以手扶栏,目光锐利地扫过数万大军,心下的波荡久久难以平复。

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

不用再顾及阴家,单单为他阴若熏活一次!

“杀回辛乌!!”

此一战,是生,是死?

是身败名裂,还是威震天下?

无所谓了,为自己活一次便好!

“兄弟们,整军十二营,三日为备,直攻辛乌!”

辛乌历,二百一十四年。春,少将阴氏若熏奉命征讨苍流,率军百万。步兵五十(万),骑兵三十,精锐二十。同年夏,少将恼正帝不仁,苦百姓流离,遂挥军八十,攻反辛乌,天下皆惊!

离开辛乌半月之前,宁止告诉他“‘不若反了算了。”

“反?”他瞪眼,“你要我反?那阴家要如何?”

意味深长,宁止言中,“那你等着吧,总有一日,皇帝会逼死你。”

果然,他爹贪污军饷一事成了导火线!

“现在,你总该反了吧?“

摇头,他顾忌,“那我爹呢?阴家呢?我一反,我爹立马死,阴家族灭!”

“岂能叫你受制于人?”笑的妖诡,宁止的眸光炯亮,“我已经叫泰宜去辛乌救人了,你大可放心口“

“可你要我怎么反?狗屁的兵符都没了!还反个屁?”

“屁过了还有臭气呢。!”意味深长,宁止一字一顿,“兵符没了,可人还在,抓住对方的软肋,不过几日便可反攻,叫崔正华措手不及。”

皱眉,他有些明白了,“你说的头头是道,步步为营。你已经算计很久了吧?你就这么想叫我反?”

不否认,宁止看着他,“因为我想叫你坐上皇帝之位。!”

“为何?”

“一来,你自已不用再委曲求全。二来,七夜和我家宁皮皮的靠山强。”看着他,宁止的声音渐进低沉,却是认真极了,“毕竟,我到底不想让她同我一起死……”

坐上皇位,代我照顾好他们母子,我才会放心。”

一一只同生,不共死

朝堂上,皇上面上却是大喜,当下赏了阴家无数金银。可自那以后,阴家周围时常会有三五陌生人徘徊驻留,时刻监视阴家的一举一动。

“马侍卫,少将该用饭了。”帐口一记男声响起。

阴家世代为将,祖训便是“精忠辛乌”。可到了最近几代,私下里早已变成了“明哲保身。”即使隐忍如此,从效帝伊始,三代皇帝仍是变着法的打压阴家!

八岁,他一弓双雕,他爹从此不敢叫他再碰弓箭。

要如何解决?

十二岁,他百般兵器精通,他爹却独独叫他佩剑,不准他再碰其余。

十四岁,他无心一句提点了当时的将者,乃至辛乌的附属国覆灭口喜得将军当着皇上的面赞了他一声,“阴家的少公子,真真儿一把未出鞘的剑,内里致命啊!皇上,臣敢断言此子将来必成大器!实乃辛乌之福!”

可剑有双刃。

两日后,辛乌军营。

祝南山的汤药确实管用,不过几日数万大军的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日日榨练以应战苍流,可谓士气高涨,全军上下空前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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