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谁不爱谁？

“韩烨师兄，你什么意思？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不知道吗？”

“韩，韩烨师兄，我错了。”

看着这副面孔，她不敢说其他的，就怕他突然生气，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看着越来越可怕，让他不敢靠近，也越来越不像当初她认识的那个人。

可是她还是很难过，他们相处了这么久，而他对自己居然还不信任她？到现在还在质疑她？

他的话一字一顿，眼睛都要变成血红色了，盯着她的两只眼睛像猛兽的一般，让她浑身发寒。

“韩，韩烨师兄，我知道错了，但我真的想回去一趟，我想看看我的家人。”

她难过地问出这句话，可是韩烨还是不信任她，几乎疯狂，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急切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你想看你的家人？可是我已经调查了，你并没有什么家人了，你想回去，是不是想看墨衍那个人？你跟他什么关系？”

关于这个问题，他似乎很在意，咬牙切齿，看他这个样子，时妍觉得若是她说出一句很亲密的关系，他一定马上过去杀了墨衍。

“够了，韩烨，你问问你的心，你爱过我吗？”

时妍的脾气已经被耗尽，这一刻，她只想和他说清楚这件事情，然后要做一个了断。

她不想再像之前那样懵懵懂懂，浑浑噩噩就这么过下去。

“哈哈哈～”

她要将这份爱深深埋藏在心里，因为它见不得光，也没有人会注意到。

“我明白了，我会自己离开的，不会再影响你半分。”

虽然她知道自己从未影响过他，但她还是想留下最后一丝体面。

说完这句话，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抬脚离开。

从始至终，这里都不是她该待的地方，或许，她更适合做一个普通人吧。

韩烨见她要走，有些接受不了，连忙将她打晕，嘴里喃喃自语。

“不可以，你不可以离开，你离开了，时妍怎么办？”

这一刻，他没有一丝平时的温文儒雅，看着就像入了魔一般，十分吓人。

时妍被她死死抱住。

之后，她看到了他的另一面，也彻彻底底打破了他原本在她心里的形象。

好几次在心里反问自己，真的爱他吗？

他想，他对她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在知道她死后会那么疯狂，那么难受。

时妍见他到现在看的依旧不是自己，闭了闭眼，她放弃了。

他们是仙人，还有很长很长的寿命，可是她是凡人，会生老病死，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一个答案。

韩烨怔住，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又为何问得这么直白。

而每被抓回来一次，她就发现韩烨师兄的脸黑一度。

只是…这个问题，他有些愣然。

他喜欢时妍吗？是崇拜欣赏还是…喜欢。

想到这里，他再次看向了某个方向。

这个时候认错最好了，韩烨师兄也最吃这一套。

“为什么要逃走？留在这里不好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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