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三个字：“我不信！”

章伯言缓缓回头，留给唐尧一道清冷的侧影，语气淡然：“你我都知道，我们无法左右自己的感情。”

章伯言仰头喝了一口红酒，薄唇浮起一抹淡笑，将酒杯放下后转身，下楼朝着门口走。

门卫看到章伯言，吃了一惊：“章先生？”

远远的，章园大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跑车，车边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淹没于黑夜，

唐尧在他身后轻声说：“是吗？睡了也不帮她吗？”

唐尧仍倚在跑车上抽烟，脚下已经一堆烟头，他静静地看着章伯言挟着一身风华而来：“小北呢？”

“喝醉，睡着了。”章伯言站定，“唐尧，你就是那么保护她的吗？一次一次地将她送到我这里？”

唐尧收紧呼吸：“我没有办法！因为我和她有着割舍不掉的亲情，但是章伯言，你呢？”

“那你更知道，就是她陪我睡了，我也不会帮莫如海！”章伯言垂眸，“以后看好她，不要再让她乱跑了。”

他说完，就往回走。

“我？”章伯言垂眸，许久才抚着额头，轻轻浅浅地笑了。

他没有回答唐尧的话，只是缓缓走进黑色雕花大门，他的背影比月色还要清贵，比这浓夜藏了更多的秘密。

唐尧苦涩一笑，“你明明知道莫如海对她有多重要，我阻止不了她。”

夜色，扑面而来，四面灯火澜珊。

“开门。”章伯言声音平静。

黑色大门在他面前滑开，他走出去，也和外面的唐尧视线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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