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海拇指推了推额头，表情无奈，“能说什么，将我那一身罪恶都说给她听？”

说着，又微微叹口气：“我只希望小北一辈子也不要知道那些。”

她的眼，睁得大大的，眼里有着一抹迷茫。

无期？

莫如海伸手替她抹掉眼泪，笑了一下：“小北别哭，最多就是个无期，嗯？”

张律师沉默了一下：“老莫，你确定不和小北说出真相？”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知道出去时，腿有些软。

张律师留了下来，和莫如海多说了几句。

以前，他总觉得将莫小北送离这个是非之地，离得远远的，但是后来他便知道，小北她走不掉的，她的根在这里，而她在这里，她就得待在章伯言身边，也只有章伯言能保护她。

他低着头，看着指间燃着的烟，静静笑了笑：“老张，我也不知道还能抽几回这样的烟。”

说着抬眼，“我这次，怕是凶多吉少！”

莫氏，在小北的手里，是最安全不过的事情。

这是他莫如海最后的筹谋。

张律师也是黯然。

莫如海的手，轻颤着接过张律师递过来的烟，有些急地点上，长长地吐出一口。

莫如海淡笑，看着他，“关于上次我委托你的事情，帮我看着些，不到小北走投无路，不要拿出来。”

他叹息：“我宁愿她一辈子也不用不着那东西。”

莫小北看着他，眼角一滴泪水滑下……

是永远不能出来的意思吗？

她的表情有些慌乱，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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