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上，有着一种掷死地而后生之感：“我要和他在一起！”

章夫人整个人都抖得要命，手上的手杖用力往下敲，声音也极其地克制：“莫小北，你疯了吗？你们这样是乱来！！！”那个字她还是没有能说出口。

想到这，章夫人的面容竟然多了几分温和：“你是万山的孩子，我虽然讨厌你，但也不会对你赶尽杀绝，离开伯言你照样可以找个好人家嫁了，总比跟伯言这样没有名份来得好。”

她的语气加重了：“伯言他总要结婚，不是陆曼也会是别人，莫小北你好好想想……”

这都是自己儿子干的好事！

她昂着头，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说：“就算您说的是真的，我是章万山的女儿，那又怎么样？莫小北还是莫小北，章伯言还是章伯言……”

她几乎就要答应，但是她……做不到。

昨晚的种种，过去的种种，章伯言背上的伤，他说他爱她……这些，让她做不到。

莫小北笑了起来，笑得流出了眼泪：“我不在乎！”

章夫人的脸上一僵，半响才冷着声：“你们是没有结果的！”

莫小北抖着唇：“是他不放过我，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他？”

“好，好，很好！”章夫人连说三个这了，她站了起来，“莫小北，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的。”

她的小脸苍白，许久，她才轻声说：“小北会自己找答案。”

章夫人看着莫小北的小脸，红唇被肆虐得不成样子，脖子里，匈口也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

莫小北的眼里浮着血丝，整个人都是颤抖着望着章夫人。

章夫人的提议对于她来说，太有诱惑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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