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华走进来，没有再谈私事，而是一起讨论了小北的事情。

林谦早就确定了方案，定了明天做第一次透析。

前几天她喝醉，他将她弄到酒店睡了一晚，后来一通电话以后便没有再联系了，此时见了更添了些不自然。

她的声音很小：“我先去看看小北。”

莫南笙仰着头看他一眼，迅速又低下头。

人生总共就这么多年，哪里有那么多的光阴去蹉跎？

林谦饶有兴致地看着，和章伯言交换了个眼神，低语：“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章华的目光扫过来，带了一丝丝的寒气，林谦也装看不到。

决定好了，林谦看着章华，“一周一次，小北的血会遁环使用，但是莫南笙一周要抽200毫升的血液给小北。”

他真不知道章华在别扭个什么劲，睡也睡了，和安琳也分手了，听说最近丁磊追安琳都追到安琳老家了，这好事儿眼看着就成，倒是章华和莫南笙见了倒像是古代的书生的小姐一样，看对眼了就止于那几步不往前了。

林谦看着就着急，看对眼了就干啊，干完结婚生孩子去。

他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正常两个月的时间，如果有效果那么便能看出来，章华你得舍得。”

睡了人姑娘的，又不是他。

见着的瞬间莫南笙有些不自在，身子连连往后跌，章华伸手扶住了她；“走路也不小心点儿。”

章华墨染般的眸子一直落在她的面上，一会儿才松开她的肩，淡声说：“去吧。”

莫南笙落荒而逃，哪里还有刚才对质张仲羽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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