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瑶把脸蛋埋在枕头里，不愿意去理会他。

“最后一次。”她低声说：“以后这里我不会来。”

最后他还是得逞了，很多次……

后来，唐瑶也分不清自己是在反抗还是迎合了，只记得起起伏伏，整个夜晚。

唐瑶不愿意，拼命地挣扎，但是没有办法挣开，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姜濯掐了烟，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伸出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脸蛋哑着声音：“我得走了，一个小时以后的飞机。”

她趴着，全身都像是被拆过一般，一点也不想动。

夜风中，传来一阵烟草的味道，她知道姜濯没有离开。

姜濯的眉头皱着，片刻，他才低喃：“今天是我生日。”

唐瑶没有说话，而姜濯开口：“醒了？我做了宵夜在厨房，你起来吃一点。”

她仍是不出声。

唐瑶愣了一下。

他苦涩地笑笑，起身朝着门口走，“后面我不一定有时间回来了，一个人记得吃饭。”

“姜濯。”她忽然大声地叫他的名字，她坐起来抱着自己，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声嘶力竭：“我不会等你！你不值得我等。”

四周，仍是黑的，她也不愿意面对他，她想他也不想让她看见吧……

她的声音又低了下来，像是说自己听的一样：“我恨你的。”

姜濯把她带到公寓里面，在这一间他们曾经生活过几个月的公寓里，重温旧梦。

就在她完全清醒时，她躺在床上，夜风从窗外吹进来。

有些舒服，凉凉的，之前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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