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即将要合上时，她才低语：“姜濯，你不也让黄韵玲怀孕了，你们在费城不也同居了，我们谁又比谁忠贞？再说这两个字实在用不到我们身上。”

她说完，电梯合上。

他从裤袋里摸出烟盒，皱巴巴的，他抽了一支来点了狠狠地抽了一口，目光仍是带着一抹腥红地看着唐瑶。

唐瑶手指捂着衣服，头靠在墙壁上，“我可以走了吗？”

姜濯难受一笑，慢慢地松开她，身体靠到了背后的墙壁上。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进了电梯。

他终是骄傲的，抽着烟从地上把自己的外套捡了起来，本来是要带走的，这时还是披在她的肩上，手握了握她的肩：“冒犯了你，抱歉。以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说着他退后，想离开，唐瑶叫住了他：“姜濯。”

而姜濯站在那里，忤了一下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也是。”他默默地接过了衣服，“潘太太当然看不上这种几百元的衣服，也看不上我这样的男人。”

姜濯的目光如炬：“只是我想知道在我们分开以后你就和姓潘的上过床了是不是？”

她去费城，去了他住的地方见过了韵玲？

黄韵玲对她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轻轻从肩上把他的衣服拿下来，递给他：“你的衣服我不要。”

她说什么，姜濯已经不太听得清了，他只知道她怀孕了，潘雅湛的孩子。

姜濯没有出声，就一直一直地盯着她。

许久，他才沙哑着声音：“潘太太，恭喜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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