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尼的额头全是冷汗，他的手指握着那把刀，半响都没有动作。

姜濯侧头看着他，微微地笑了一下，“怕？”

唐尼的表情有些僵，好半天都是吱吱唔唔的说不出半个字来。

姜濯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又低了头开始打冰球，抬眼……

明妃离开后，姜濯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唐尼，就继续打着冰球，进了几球后直起身体，像是很漫不经心地问：“韵玲怎么会突然回来。你知道吗？”

姜濯说着，从一旁拿了一把刀，很随意地丢给唐尼，“你也可以和我表一下忠心。”

姜濯的表情缓和了些，只是眸子里仍是有着一抹莫测的意味。

唐尼权衡再三，还是承认了：“是我打电话给大嫂的，我只是觉得明妃不可靠。”

唐尼看他一眼，很快就用力一扎……

唐尼的脸色都变了。

姜濯看他一眼，然后继续低头打球，一边打一边沉着声音开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是可以不给你活路的，当然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

噗地一声，就扎进了肌理里。

鲜血像是水龙头一样，喷喷的，怎么也堵不住。

但是唐尼就看着姜濯，面上像是一点痛楚也没有，看起来也像是一条汉子。

“那谁可靠？”姜濯侧着头，看着他：“还是你想知道什么，唐尼？”

明妃本来还是想耍一下小性子的，但是她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看着姜濯生气了，于是想想，还是先离开了。

眼神像是冰天雪地般寒彻。

唐尼震了一下，随后就看着姜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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