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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 作者:血珊瑚
  • 类型:修真
  • 更新:2021-07-02 09:44:10
  • 字数:24582字

虽然瑞博并没有忘记他早上答应过兰蒂小姐,不再折磨芙瑞拉,不过用**伺候自己,让自己得到快乐,原本就是芙瑞拉的职责,而且这也是她的意愿,她曾经说过她喜欢男人给她带来的欢乐,甚至以没有男人能够征服她而感到遗憾。

既然芙瑞拉喜欢被征服的感觉,那么自己就彻底将她征服,让她好好享受一番。

那些话原本是想安慰芬妮小姐,让她知道,自己从前并没有打算欺骗她的感情。

但是,瑞博相当清楚,他含糊不清的言语相当容易被人误会为对于爱情的承诺。

不可否认芬妮小姐的温柔确实打动了他的心灵,甚至让他不知不觉中说出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

瑞博现在就想快点回到家里,芙瑞拉正躺在床上等待他继续征服呢。

这是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得思考,让芬妮小姐在他的生命中安置一个位置,这可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兰蒂小姐虽然是他心目中最佳的妻子人选,但是,兰蒂小姐注定拥有她余生俱来的职责,她好像就是为了延续梅丁家族的血脉才降生到人间来的一样。

瑞博并不是认为他是在折磨芙瑞拉,因此他心中没有一丝内疚。

芙瑞拉无疑相当成功的**教师,她成功得将自己培养成为一个真正的淫徒,瑞博很难想象他会放弃荒淫的生活为他带来的无比欢愉。

现在已经用不着伪装和掩饰,瑞博清楚得感觉到,他越来越喜欢享受**的欢愉,特别是昨天那场彻底的征服之后,他心中原本仍旧深藏心底的那一丝仅有的羞耻之心,彻底远离他而去了。

回到别墅,瑞博和往常一样在花园客厅里面于兰蒂小姐闲聊了一会儿。

看得出来,兰蒂小姐确实有些劳累了,在托尔纳姆家族庆典的舞会上,兰蒂小姐和瑞博一样是最受欢迎的人物。

回到卧室,瑞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的芙瑞拉小姐,迷幻粉的药效早已经过去,看来她已经忍受痛苦的折磨很久了。

除了兰蒂小姐之外,瑞博并没有心仪的对象,而从芙瑞拉那里尝到了人生最大的乐趣之后,瑞博不认为自己还能够忍受住这种乐趣的诱惑。

瑞博感到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不可抑止的力量。

“我可以为你解除痛苦,不过我再说一次,虽然这次痛苦得到了缓解,但是下一次可能会更加痛苦,这是在饮鸩止渴,你愿意吗?”瑞博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着笑意,因为他知道芙瑞拉根本不可能拒绝他。

果然芙瑞拉连连点头,甚至还亲吻着瑞博的脚面,这可是连国王都无法享受到的隆重理解,在瑞博的记忆中好像只有虔诚的信徒见到教宗的时候,才会行这样的大礼。

看来芙瑞拉已经将自己当作了命运的主宰。

这更加令瑞博感到兴奋,不过他内心滋生出来的暴虐并不因此而感到满意。

瑞博为芙瑞拉重新注入药剂。

药剂很快便发挥了作用,芙瑞拉小姐显然并不象原先那样痛苦不堪了。

摆脱了痛苦的折磨的芙瑞拉小姐又恢复了她原本的神情,而这正是瑞博相当讨厌的一件事情。芙瑞拉小姐并不是一个傻瓜,她显然也相当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很清楚自己已经落到了瑞博的手里,她只能够任由这个残忍而又疯狂的少年的摆布,只有顺从才能够让自己少受些折磨。

芙瑞拉小姐也相当清楚,接下来将有些什么事情在等待着她。

反正她也并不在乎这种事情。

瑞博用丝带将芙瑞拉小姐的嘴紧紧得堵了起来。

他并不是不喜欢听到芙瑞拉发出声音,而是,怕被兰蒂小姐听到,毕竟他曾经答应过兰蒂小姐不再折磨芙瑞拉。

一切布置妥当之后,瑞博开始对芙瑞拉展开暴风骤雨一般的征服。

虽然没有那凄惨的苦苦哀求,但是芙瑞拉那流满脸颊的泪水同样让瑞博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再一次紧紧抱着浑身虚脱的芙瑞拉小姐沉沉睡去。

……

瑞博并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醒来的,只知道自己是被别人推醒的。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兰蒂小姐正站在他的床头。

和往常的温柔和顺完全不一样,今天的兰蒂小姐充满了怒意。

脸不知道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愤怒胀得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怒目而视,那愤怒之中更有一丝悔恨一丝悲伤。

而刚才推醒自己的显然是兰蒂小姐身边的侍女,那个侍女并没有显得愤怒,她的眼睛死死盯住瑞博和芙瑞拉相交的部位。

“快点出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说。”兰蒂小姐的语气极为严厉

瑞博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别把芙瑞拉小姐弄醒了!”兰蒂小姐命令道。

瑞博只得照办,他轻手轻脚得爬下来了床。

“你先穿上衣服,我在客厅里面等你。”兰蒂小姐别转身体,不想看到瑞博的丑态。

那个侍女目不转睛得看着瑞博的男性部位,那个地方确实和传闻之中的一样雄伟。

瑞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芙瑞拉。

即便在睡梦之中,芙瑞拉仍旧流着哀伤的眼泪,头发凌乱得披散着,嘴里堵着的丝巾显然是受到摧残的最好证明,瑞博思索着如何向兰蒂小姐解释这件事情。

可惜埃克特也没有告诉过自己,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兰蒂小姐自顾自往外走去,看得出来她确实相当生气。

瑞博开始穿衣服,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那位侍女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样子。

“我会将这里收拾一下。”那个侍女低声说道。

穿上衣服之后,瑞博向花园客厅走去,短短的几步路让他步履维艰。

在他的脑子里面浮现出各种想法,这些想法无非是如何搪塞兰蒂小姐。

来到客厅里面,兰蒂小姐脸别转着看着窗外。

在她的脸上看不到愤怒,只是有着无尽的哀伤。

“兰蒂小姐,你生气了,为我没有听从你的吩咐而生气?”瑞博试探着问道。

兰蒂小姐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脸来盯着瑞博。

“你好像忘记了你的承诺。”

瑞博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你的行为让我感到痛恨,而我更加痛恨的人是我自己。”兰蒂小姐伤心得说道。

瑞博有点糊涂了。

“我相当悔恨当初,没有告诉你一些我所了解到的事情。”兰蒂说道。

“我曾经见过芙瑞拉小姐一面,那还是在你小的时候,我甚至不敢肯定,我以前是否也见过你,在南港发生那场可怕的瘟疫之后,当危险过去之后,我曾经和你的‘二伯’一起,到南港去探望你的‘一家’,那场瘟疫将一切联系全部中断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姑姑和你们‘父子’是否平安。”

“瘟疫过后的南港满目苍夷,到处是焚毁的房屋,和点燃用来驱散瘟疫的火堆,浓烟笼罩在这个刚刚遭遇不幸的城市上空,最让我感到悲哀,最触动我的心弦的一幕就是,在南港郊外的山坡上,无数失去亲人的孤儿聚集在那里,他们住在用没有被烧毁的木材和房屋的瓦片,搭建起来的简陋帐篷,上面扑撒着石灰。”

“我想,你应该对于那个场面相当熟悉吧。”

听兰蒂小姐如此一说,瑞博回忆起那段毕生难忘的痛苦经历,

那时候自己和周围每一个孩子都挣扎在死亡的边缘,能够活着已经是他们最高的心愿,每天都有孩子死去,尸体就被拖到山坡底下烧掉,而活着的同伴们没有一丝哀伤,因为每一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兰蒂小姐看到瑞博陷入沉思,她知道自己显然戳中了这个少年的要害。

兰蒂小姐继续说道:“当年在我的印象中,那些孩子因为饥饿而显得骨瘦如柴,因为石灰而四肢浮肿,因为没有水源而肮脏不堪。”

兰蒂小姐有些自责得说道:“当时,我还不太成熟,因此,在印象中我对于那些可怜的孩子们的看法,竟然是觉得他们肮脏,现在想来这种想法真是不可饶恕。”

兰蒂小姐低下头显得无比悔恨。

瑞博忍不住上前劝解道:“兰蒂小姐,这不能怪你,任何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的,当初甚至连我们南港的人也认为我们是一堆累赘,是没有用处却随时有可能再一次带来瘟疫的病原体。”

“但是,至少有一个人并不是这样看待的,据我所知,有一个值得受人尊敬的女孩,每天为那些孩子们带来面包和清水,正是这些少得可怜的食物,让那些孩子能够存活下来,要不然那些孩子只能在饥饿中死去。”兰蒂小姐说道。

瑞博回忆起当初的情景,每当快要到黄昏的时候,那位小姐就会来到他们身边。

在她身边的篮子里面总是装满了面包,虽然那都是一些粗糙的用大麦混杂些麸皮烤出来的最廉价的面包,以及一些面包碎屑,但是,对于那时候的他们来说,那简直是他们所吃到过最美味的东西了。

瑞博甚至现在都能够回忆起那面包的芬芳和甜美。

因此黄昏时刻,总是他们最期待的时候。

看到那位温柔恬静的姐姐把面包浸在清水里面完全化开之后,将这粥一般的面包糊均匀的分配给每一个孩子。

看到这位系丝特小姐体贴得照顾着她的那个体弱多病的弟弟,同时也顺便为那些受伤的以及生病的孩子,清洗伤口并喂药。

那时候的瑞博好希望自己也生一场病,那么他就也有机会得到这位小姐的照顾了。

“系丝特小姐是我们这些孩子心目中的圣女。”瑞博真诚得望着兰蒂小姐说道。

“是这样吗?”兰蒂小姐看着瑞博的眼睛说道:“但是你却残忍得用恶毒的手段,对待你心目中的圣女,用暴虐的蹂躏来回报你的恩人。”

“这不可能?”瑞博感到天旋地转起来,他简直无法相信兰蒂小姐所说的一切:“芙瑞拉就是那位圣女般的系丝特小姐?”

瑞博实在无法将一个淫荡无比的妓女还纯真善良的圣女相提并论

“但那是千真万确的,当我第一眼看到芙瑞拉小姐的时候,我就感到似曾相识,芙瑞拉小姐给我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更何况梅丁小姐是绝对不会让一个不知底细的人住在这个别墅里面的,海德先生已经将芙瑞拉小姐的一切告诉了梅丁小姐,两向应证之下,芙瑞拉小姐无疑就是那位在你心目中如同圣女般存在的系丝特小姐。”

“当年的那场可怕的瘟疫夺走了你的双亲,它又何曾没有夺走芙瑞拉小姐的双亲呢?更何况,她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弟弟,她的弟弟幸运得没有被瘟疫夺去生命,疾病虽然摧毁了他的健康,但是他仍旧活了下来。”

“失去了双亲,又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弟弟需要扶养,而南港的有钱人甚至教会都自顾不暇,在这种情况下,身为一个女孩子除了出卖自己的**,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呢?芙瑞拉小姐原本只需要照顾她的弟弟一个人,她根本用不着管其他的孩子,但是,她的善良的本性,使得她无法抛弃其他需要救助的孩子们,她用出卖**的钱买来了食物,让所有孩子充饥,她的善心打动了仁慈的父神,你应该很清楚,在这美德的照耀之下,所有的孩子都安然得度过了那可怕的瘟疫。”

“被这位小姐的善心感动的除了那高高在上的神灵之外,还有我和你的‘二伯’,回到瑟思堡之后我们就请求老伯爵将瑟思堡的剩余粮食发放到南港,还派出教会的牧师到南港去救助那里的需要获得救助的人。”兰蒂小姐一口气将她心中深藏已久的那不曾对瑞博提及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兰蒂小姐所说的一切,瑞博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

他感到耳边响起阵阵雷鸣之声,就像天庭审判之前父神那充满震怒和威严的声音,毫无疑问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责。

“我应该怎么作才能够赎罪?”瑞博垂着头用极低沉的声音问道,他甚至没有勇气面对兰蒂小姐。

“这我也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你给芙瑞拉小姐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上的伤害是我亲眼所见的,但是心灵上的创伤就难以确认了。我知道一件事情,芙瑞拉小姐受到过巨大的打击,她最关心最爱护的弟弟,耻于她的身份,离她而去了。这让芙瑞拉小姐非常痛苦,你能够想象最亲近的人离开和抛弃你的感受吗?”兰蒂小姐忧伤得说道,她在心中悲叹,命运对于芙瑞拉的不公。

“求你了,兰蒂小姐,指点我一条明路吧,告诉我怎样才能够补偿芙瑞拉小姐,我实在是太对不起她了。”瑞博苦苦哀求道,眼泪流满了脸颊,和眼泪混合在一起的是悔恨,无尽的悔恨。

兰蒂小姐看着瑞博充满真诚的眼睛,显然暴虐并没有占据这个少年的灵魂。

这一场风波也许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成果,恐怕瑞博永远也不会忘记,暴虐和残忍对于所有人的伤害。

也许这个少年仍旧将是一个冷酷的杀手,一个威严毫不留情的领主,但是,至少他不会是一个以残忍和暴虐当作乐趣的暴君。

兰蒂小姐确实希望瑞博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领主,事实上,连梅丁小姐现在都已经不反对让瑞博成为真正的瑟思堡领主,而不是一个过度的临时领主。

姑婆不得不承认,瑞博是瑟思堡建成以来最出色的领主,瑞博在领主的宝座上多坐一天,梅丁家族的威望便更加隆重一分。

而且兰蒂小姐自己也有一分私心,虽然她注定要为了梅丁家族奉献一切。

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她也希望有疼爱自己的丈夫在身边。

而且作为女人,对于权势的**,也没有那么强烈,她更加愿意待在丈夫的身后,处理一下细节事物。

梅丁小姐当初为自己指定的这场婚姻,完全是为了延续梅丁家族的血脉的考虑。

而自己也只是抱着牺牲的想法,接受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得多的丈夫。

对于这个原本仅仅当作是成功的骗子的小丈夫,自己并没有丝毫的爱慕之心,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好感。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感到,那位神通广大的海德先生显然并不是以一个骗子的标准来训练眼前这个少年的。

显然他早就有目的让瑞博成为瑟思堡真正的主人。

兰蒂小姐感到自己被这个少年所表现出来的无穷魅力渐渐吸引住了。

不过,瑞博显露出来的暴虐的一面,却让兰蒂小姐极为担忧。

没有人会愿意让一个暴君坐在领主的位置上。

同样也没有哪个妻子会愿意让一个暴君成为自己的丈夫。

瑞博对付芙瑞拉小姐的那些手段,让兰蒂小姐感到心惊肉跳。

虽然瑞博现在还绝对不致于在她身上施展这些手段。

但是兰蒂小姐担心,随着这个小丈夫心中的暴虐进一步滋生蔓延,总有一天他会变得肆无忌惮。

最好乘那些暴虐还没有在瑞博心中根深蒂固的时候,将它们彻底铲除干净。

“瑞博,我并不能够保证你能够得到芙瑞拉小姐的宽恕,但是,唯一能够让你的罪行获得解脱的人只有芙瑞拉小姐本人,你只有向芙瑞拉小姐进行忏悔,只有用你真诚的歉意让芙瑞拉小姐原谅你,除此之外,我提不出任何建议。”兰蒂小姐满怀严肃得说道。

“可是,我给芙瑞拉小姐带来了如此巨大的伤害,这种伤害绝对不是一时之间能够弥合的,我不知道如何能够让芙瑞拉小姐原谅我,我更害怕芙瑞拉小姐一看到我的身影,心中便充满了对我的痛恨,也许兰蒂小姐您能够替我向芙瑞拉小姐解释一番,告诉她,我现在心中多么痛苦,多么悔恨。”瑞博无比紧张得说道。

“这个我不能够代劳。”兰蒂小姐拒绝道:“你必须自己去勇敢得面对芙瑞拉小姐,你的悔恨只有你自己能够证明给芙瑞拉小姐看。在这件事情上我帮不了你任何忙。”

说着兰蒂小姐站起身来,她拉着瑞博的手,向瑞博的卧室走去。

走到卧室门口,兰蒂小姐将瑞博一把推进房间里面,然后招呼着那位正在清理房间的侍女出来。

兰蒂小姐信手将房门关上。

瑞博走到床前,看着床上躺着的芙瑞拉小姐。

芙瑞拉小姐显然已经清醒过来了,虽然眼睛仍旧紧闭着,但是睫毛微微颤动。

早晨醒来的芙瑞拉小姐显然因为药效还没有过去,而感到极为不舒服,不过真正毒瘾发作的时间还没有到来,因此她还能够忍受得住。

床前放着一盆热水,芙瑞拉小姐身上的污迹已经被擦拭干净,被单也已经更换过了,瑞博知道现在的芙瑞拉小姐绝对忍受不了强烈的刺激。

躺在床上,芙瑞拉小姐显得无助。

她的脸色苍白,早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红润光泽,头发披散在床上,显得那么凌乱委顿,雪白娇艳的**,也显得缺少了生气,看上去好像是一座美丽的塑像,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瑞博悄悄走到床头,他知道芙瑞拉小姐能够感觉到他的行动。

瑞博跪在床前,如果可能的话,他倒是希望能够象昨天芙瑞拉小姐对自己作的那样,跪在她的脚下,用最隆重的礼节来请求芙瑞拉小姐的宽恕。

而且当年的芙瑞拉小姐原本就是他们这些孩子心目中圣女一般的存在,芙瑞拉小姐绝对当得起这样隆重的礼节。

“芙瑞拉小姐,您就是当年的系丝特小姐,是不是这样?兰蒂小姐已经告诉了我一切。”瑞博轻声说道,他的话语中带着哭泣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和芙瑞拉小姐轻声细语却不带一丝**。

芙瑞拉小姐显然感到极为惊讶,这可绝对不是她原本想象得到的事情,她猛得睁开了眼睛盯着瑞博。

芙瑞拉小姐所看到的是悔恨和充满自责的神情

瑞博那张还带有一丝孩子气的脸上,挂满了泪珠,原本犀利锋锐的目光显得极为迷茫,牙齿紧紧得咬着嘴唇,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芙瑞拉什么都明白了,事实上,她原本就猜测过瑞博真正的身份。

只不过,瑞博的魔法师身份让芙瑞拉小姐有些犹豫不决。

据她所知,海德先生还没有神通广大到连魔法师都能够任意支配的地步。

因此瑞博的身份就有点扑簌迷离了。

现在看来瑞博是从南港找来的穷孩子,而且正是当年受过自己恩惠的贫穷孤儿中的一个。

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芙瑞拉小姐心情激荡。

正因为如此,她突然间感到毒瘾不可抑止得向她袭来。

如果并不知道瑞博的身份了,芙瑞拉小姐一定会跪倒在地请求瑞博为她解除痛苦。

虽然明知道这是饮鸩止渴,但是当这能够吞噬掉灵魂的痛苦向她袭来的时候,其他任何事情都管不了那么多了。

现在已经知道瑞博是受过自己恩惠的那些小孩子中的一个,看到他和自己那个因为痛恨自己,而愤然离去的弟弟差不多年纪,芙瑞拉小姐实在无法象昨天晚上那样,跪在这个少年面前祈求他为自己解除痛苦。

尽管芙瑞拉小姐心中并不愿意,但是毒瘾给**带来的痛苦,却让她难以保持清高和自重身份。

瑞博看到芙瑞拉小姐痛苦的表情,他很清楚芙瑞拉小姐毒瘾又犯了。

“芙瑞拉小姐,我没有其他办法为你解除痛苦,我为当初那无可弥补的恶意,而异常悔恨,我只有那种饮鸩止渴的办法,为你暂时缓解你的痛苦,你需不需要我???”瑞博胀红着脸问道。

原本对这种事情根本无动于衷的芙瑞拉小姐,面对这个曾经和自己的弟弟一起受到她照顾和扶养的少年,同样羞愧难当。

这种感觉早已经被她彻底遗忘了,但是现在突然之间又出现在她的心中。

芙瑞拉小姐羞却得点了点头,便将俯身躺下,她将脸深深得埋在了枕头里面。

瑞博看着芙瑞拉小姐的样子。

他顺手理了理芙瑞拉小姐那凌乱披散的头发。

那光滑细腻润滑的背脊,以及浑圆挺立的臀部,无比令瑞博产生一种冲动。

瑞博暗骂自己该死,竟然对芙瑞拉小姐兴起这种肮脏的念头。

他取出魔杖小心翼翼得为芙瑞拉小姐注入药剂,这项工作显然给芙瑞拉小姐带来了异常强烈的刺激。

瑞博抽回魔杖,只看到芙瑞拉小姐浑身一阵颤抖,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瑞博取过被子轻轻搭在芙瑞拉小姐的背上。

他跪在床前向芙瑞拉小姐虔诚的忏悔着他的一切,忏悔着他给芙瑞拉小姐带来的痛苦,忏悔着他的暴怒和残忍。

瑞博苦苦请求芙瑞拉小姐能够原谅他。

芙瑞拉小姐完全能够听得出这个跪在床头低声哭泣着,忏悔着,请求她原谅的少年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

虽然瑞博让她受尽了折磨,让她饱尝了痛苦,但是芙瑞拉对于瑞博的痛恨早已经随着那一声声的忏悔,随风而去了。

真正让芙瑞拉小姐感到悲伤的是,她不知道应该如何饶恕这个少年。

并不是饶恕他给自己带来的伤害,而是饶恕他在自己渐渐让心中的伤痕弥合起来的时候,又再一次得在原来的地方撕开了一道更大更深的伤口。

芙瑞拉原本以为,这几年**不羁,荒淫昏乱的糜烂生活,已经让她忘却了弟弟唾弃她并且离开她的痛苦。

原本她以为沉溺于**肉欲的自己,已经彻底麻醉了她的精神,再也不会因为世人对于她的看法而受到任何伤害。

再也不会为当年那无奈的选择而深深悔恨。

芙瑞拉现在发现,那种悔恨,那种几乎毁灭自己的自卑,从来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远去。

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她的命运加在她身上的诅咒。

原本被埋葬在内心深处的那些隐藏着的魔鬼,被那个跪在床头请求自己宽恕的少年给释放了出来。

芙瑞拉痛恨他的并不是他加注于自己身上的痛苦。

和心灵上的痛苦比起来,**上的痛苦只是一时之间而已。

也不是他残忍暴虐的手段,那些手段原本就是自己传授给他的。

而是这个少年为什么要突然间改变态度,为什么要用温柔和忏悔,掘开自己用**和糜烂封存起来的无底深渊。

对于芙瑞拉来说,最让她感到痛恨,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就是真诚的对待,无论是爱意还是忏悔。

真诚就像是一道阳光,和她内心深处用来封闭那道伤口的‘物资’正好性质相反,如同火焰和寒冰。

这真诚的火焰将会溶化寒冰,而释放出寒冰底下埋藏着的东西。

芙瑞拉不知道应该如何宽恕这个少年。

瑞博看到芙瑞拉小姐毫无反应,轻轻得凑到芙瑞拉小姐的耳边想要软语哀求。

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是,当他凑近芙瑞拉小姐身边的时候,他听到了极其细微并且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瑞博虽然不愿意再对芙瑞拉小姐使用手段,不过跪在地上瑞博渐渐有些想明白过来了。

只要他的目的是真诚的,用些手段也未尝不可。

海德先生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们机关算尽,用足了各种手段,还不就是为了保住南港这一片人间乐土,世外桃源吗?

想明白这些,瑞博开始琢磨着用什么样的方法让芙瑞拉小姐摆脱沉重的内心压力。

虽然对付女人的所有手段都是芙瑞拉小姐传授给自己的,不过,从这两天的情况看来,在迷幻粉的帮助之下,芙瑞拉小姐并没有办法抵御这些手段。

瑞博轻轻得将芙瑞拉小姐扳转过来。

芙瑞拉将脸侧转到一边,不愿意和瑞博正面而视。

瑞博将芙瑞拉的脸转过来。

瑞博看到芙瑞拉小姐满脸泪痕,他用舌头将这些泪水全部舔干净。

“芙瑞拉小姐,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什么能够补偿你的办法,补偿我给你带来的伤害,你是我心目中的圣女,从前是,现在同样也是,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我愿意终生侍奉你,我的圣女。”瑞博轻声说道,他的神情充满了坚定不移和无限诚恳。

芙瑞拉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少年,不过她显然并不惊讶瑞博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芙瑞拉小姐,我用在你身上,给你带来巨大痛苦的药剂,并没有什么有效的解药,海德先生曾经告诉我,上了瘾之后,唯一摆脱这种可怕的药剂的方法就是让身体满满适应这种药剂,一点一点得摆脱毒瘾的控制,他就是这样成功逃脱迷幻粉的控制的。”瑞博轻声说道,他的脸上写着无奈和羞愧这几个字。

芙瑞拉小姐显然有些明白了。

瑞博躺倒在芙瑞拉身边,紧紧得搂住她说道:“我会慢慢得一点一点得减少,药剂的份量,当你感到痛苦的时候,我会在一旁守护你,照顾你,就像你当年照顾我们一样,让我稍稍弥补一下我的过失吧。答应我,作我的妻子。”

说完这些,瑞博轻轻得亲吻着芙瑞拉小姐。

一股暖流流过芙瑞拉那原本寒冰封闭着的心坎。

一道阳光照进了她心中漆黑深邃的无底深渊。

芙瑞拉小姐意外的发现,原来她一直期待着的就是这句承诺,原来她一直梦想着的就是真诚的爱。

虽然她清楚得感觉到,瑞博的爱中更多的是一种歉疚,一种补偿,一种对于当年的恩惠的报偿。

不过这已经是她曾经感受过的最接近于真正的爱意的感情了。

芙瑞拉也并不认为,她能够得到真正的爱情。

也许拥有这样一个小丈夫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虽然那天,芙瑞拉告诉瑞博,她打算将瑞博训练成她私人拥有的小男侍,这一方面是为了嘲弄和刺激瑞博,以便满足她扭曲的**,另外一方面,她也未尝没有真正这样想过。

现在虽然和原本的设想有些两样,不过用一个充满情义的小丈夫更换私人拥有的小男侍,好像更符合自己的心愿。

芙瑞拉小姐并不是一个喜欢多愁善感的女人。

她盯着瑞博的双眼想要从那里面看出倒底有多少真诚蕴藏在其中。

“你真得愿意娶一个妓女作妻子?我曾经伺候过无数男人,而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干净的,全已经被人反复使用过了,你一点都不介意吗?”芙瑞拉问道。

“你介意让一个小骗子当你的丈夫吗?”瑞博问道:“更何况,你不是说过妓女和小男侍是最好的婚姻组合吗?”

“你给我灌进去的倒底是什么鬼东西啊?海德也曾经尝试过这玩意儿吗?”芙瑞拉问道。

“这原本是教我魔法的老师,传授我制作的迷幻粉,一种极其危险而又相当有用的魔法药剂,在森林里面,我就是用这东西才保住了所有人的性命的。”瑞博说道:“海德先生对于这种药剂的危险所知甚深,他曾经从玛世克老师那里得到过这种药剂,但是结果是毁灭性的,海德先生的同伴们全部死在了这种药剂之下,连海德先生都差一点丧生。对了,埃克特的父亲就是当时死去的海德先生的同伴之一。”

“既然明知道这种药剂如此危险,为什么还用在我的身上?”芙瑞拉小姐狠狠得拧了瑞博一把。

瑞博虽然痛得差点哇哇大叫,但是为了让芙瑞拉小姐消气,他只得呲牙咧嘴强忍住。

拧了一会儿,芙瑞拉小姐好像有些消气了,瑞博这才说道:“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有多么可恶,那么无情得嘲讽我,更何况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你就是那位系丝特小姐。”

“那么说来,你真得是想要我的性命咯!”芙瑞拉小姐怒不可遏得说道,说着她转过头来在瑞博的肩膀上面狠狠得咬了下去。

这可不同于用手指拧掐,瑞博这下子可忍不住高声呼喊求起饶来。

“你好像很听话嘛,居然任凭我咬,却不敢还手,这倒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我出气,以便补偿我这两天所受到的折磨吗?还是想要让我宽恕你?”芙瑞拉小姐瞪着眼睛问道。

“不,什么都不是,你是我心目中的圣女,我永远忘记不了,当年你披着黄昏的晚霞,为我们这些孤儿分发面包的情景,别说你咬我了,就算你想杀了我,我也绝对不会违抗你。”瑞博真诚得说道。

瑞博的回答显然大出芙瑞拉的预料之外,她长叹了一声,将脸扭向一边:“当年的圣女,现在已经是一个污秽满身的妓女了。而且,那时候我分发面包给你们,也是为了让你们不要欺负我的弟弟。”

“不。”瑞博再一次将芙瑞拉的脸庞转了过来说道:“你刚才说你的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但是你的心是纯净的,我只要占有这颗纯净的心就够了。”

“只要我的心,那么我的身体,你就不要了?”芙瑞拉笑着问道。

瑞博看到芙瑞拉那灿烂的微笑真是高兴极了,芙瑞拉小姐心中显然没有了刚才那丝阴影。

“你还愿意让我碰你的身体吗?”瑞博凑到芙瑞拉小姐耳边轻声问道道。

芙瑞拉扫视了瑞博一眼,微笑着说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能够将功折罪了,你得为你曾经给予我的伤害负责,我身上那些红肿的部位,你得为我消肿止痛。”

瑞博答应了一声从床上爬了下来,他端过那盆热水。

“别,不能够用热水,你去打一冷一热两盆水来,你应该见过我如何保养身体的。”芙瑞拉小姐阻止道。

“这是何苦呢?”瑞博感到疑惑不解。

“身体是我自己的,也是唯一真正属于我的东西,我绝对要珍惜它,我可不希望我美妙的身体留有任何瑕疵。”芙瑞拉小姐说道。

“我原本以为,你是为了生活,才整天忍受这痛苦的折磨呢!”瑞博说道。

“快去吧,你不可能完全理解一个女人的,别白费心思了。”芙瑞拉笑着说道。

瑞博确实感到自己难以理解芙瑞拉小姐,不知道兰蒂小姐是不是同样如此难以理解,而芬妮小姐也许没有那么复杂吧。

瑞博推开房门。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在房门外面站着好多人。

不但兰蒂小姐站在那里,连那些侍女们也站在门口。

“刚才,房间里面传来你的呼叫声,我们想来看看有些什么意外。”兰蒂小姐红着脸解释道。

“是的,是的。”那些侍女们也连声应答道。

“兰蒂小姐有没有热水,还有冰水,就是芙瑞拉小姐平时总是使用的那种。”瑞博问道。

“有,不过?”兰蒂小姐原本想要问瑞博,现在这种时候,他还在想这些事情。

但是她立刻便猜测到那是芙瑞拉小姐的要求,任何一个女人对于自己的美貌总是最为关心的。

兰蒂小姐口风一转说道:“不过,可能需要等一会儿,冰块在地窖里面,而热水也得等到烧开才行。”

说着兰蒂小姐吩咐那些侍女们去准备水,而她自己则拉着瑞博到后面的花园客厅之中。

“你已经让芙瑞拉小姐原谅你了?”兰蒂看到四下无人便轻声问道

瑞博点了点头。

“你打算如何安置芙瑞拉小姐?娶她为妻?用一生去爱她,关心她?”兰蒂小姐再一次压低声音问道

“你在门外全部听见了?”瑞博尴尬得说道。

“听到一些,不过大部分是猜测出来的,因为没有比这更加贴切的办法了。不是吗?”兰蒂小姐笑着说道。

“兰蒂小姐,你会不会??”瑞博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

“芙瑞拉小姐应该得到幸福,而且,你也是最有资格,同时也是最应该给她以幸福的人,放心吧,我和芙瑞拉小姐完全可以成为一对好姐妹。”兰蒂小姐说道。

听到兰蒂小姐的暗示,瑞博真是高兴极了,原本他最担心的就是兰蒂小姐不能够接受芙瑞拉小姐,现在一切都解决了。

“求求你,为我解除痛苦。”芙瑞拉扑通一声跪在瑞博眼前,抱着瑞博的小腿苦苦哀求道,芙瑞拉那美丽迷人的脸庞紧贴着瑞博的足踝轻轻摩擦着,这是一幅完全臣服的模样。

看到这个傲慢、目中无人的淫荡女人现在变得如此驯服如此俯首帖耳,瑞博感到兴奋极了,他的胸膛中充满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整个世界就踩在他的脚下。

床单和沾满污秽的衣物已经由侍女们更换过了。

芙瑞拉身上穿着一条普普通通的睡袍,这是她原本从来不会愿意穿着的,现在恐怕不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

瑞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托尔纳姆家的,只知道他被对于爱情的取舍始终困惑着。

“我好难受。”芙瑞拉小姐看到瑞博进来,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痛苦得说道。

“要我帮你解除痛苦吗?”瑞博完全可以想象对迷幻粉的瘾头发作时有多么痛苦。

甚至连海德先生那样神通广大而且无数次在生死之间徘徊而面无惧色的强者,也会对迷幻粉胆战心惊,芙瑞拉强煞也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她能够熬到现在已经相当不错了。

瑞博暗自悔恨,他原本应该向埃克特请教一下,应该如何应对这种场合,埃克特是一位语言大师,他一定会告诉自己,用那句话能够得到什么样的效果的。

坐在马车上,瑞博始终在思考着他应该如何处置芬妮小姐对于他的这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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