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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

  • 作者:姜淼淼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4-01-26 21:45:42
  • 字数:7642字

只可惜他自以为完美的计划最后被聪明过头的小男孩掀翻棋局再次喜提□□,终身的那种。

而始终沉着冷静甚至还饶有余力猛踩犯人痛脚还将其冷嘲热讽一番的聪明过头的小男孩,在对上工藤有希子担忧的面容时,瞬间失去了所有语言功能,摩挲着被粗糙麻绳勒的发红的手腕,毫不犹豫的背手藏在身后。

“阿拉小新~再不吃的话饭就要凉了。”工藤有希子捧着杯热乎乎加了多倍奶糖的可可俏皮地说。

他慢慢回神抬头对上女明星明亮的双眸,咬着勺子含糊应了声,顾左右而言他:“对了,老妈你和老爸这次要待多久?”

昨夜他是被担惊后怕的有希子抱在怀里睡了一夜,起初他十分抗拒这过分幼稚的举动,可当他感知到颈部微凉的触感时,全身的气力顷刻间消失殆尽,他抬手回拥住微微颤抖的母亲,软软地应了。

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也很简单,以一言已盖之就是曾经被工藤优作侦破的某起案件的凶手在若干年出狱后依旧对他怀恨在心,于是绑架了身为他儿子的工藤新一,并在他身上绑了炸弹录了视频打算同归于尽,顺带还可以在害了自己的罪魁祸首身上捅上一刀,可谓一举两得。

于是,罪恶感满满的福尔摩斯抽了纸巾,略显无措地抬起手,想要擦去公主的眼泪。

其实,从记事起工藤新一就有了一个秘密——他平生最怕的就是母亲工藤有希子的眼泪。

后来在医院进行各项检查时,他不止一次瞧见了偷偷擦眼泪的有希子,彼时年仅九岁的工藤新一,攥紧了小肉拳,下定决心:

仅有的几次,还都是与自己有关。

那已经是九年前的事情了。

他绝对、绝对不要再看见工藤有希子的眼泪!

可是,他好像又食言了……

工藤新一无措地垂下脑袋,来自成人宽厚的手掌落在他的肩上,抬起头对上工藤优作温和的视线,耳边是家一贯简洁的话语,“这可不像你啊,新一。”

印象中,有希子几乎从未掉过眼泪,因为工藤家的父子会把她宠成公主,不论发生什么事,都是惹公主伤心的人的错。

他乘坐的中央新干线隶属于东海旅客铁道,这是一条连接东京都与大阪府的线路。因为正值学校的春假,故而在接到去往大阪的邀约时,工藤新一想也没想地答应下来。

他上车的地点是品川站。

在候车厅候车时,工藤新一望着来来往往的旅客,根据他们的穿着打扮、步伐规律,又或是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暴露的特性,飞速运转大脑从福尔摩斯的论点出发,推测出他们的身份职业。

忽然,他的目光一顿,和两个黑衣男子对上了视线。

那是一个满头银发和一个大块头的日本男人,他们都穿着黑色风衣带着黑色墨镜。金发男人的手一直插在大衣口袋里,他的口袋鼓鼓的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大块头男人则是拎着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行李箱,亦步亦趋地跟在金发男人的身边。

在眼下樱花开放的时节,他们的打扮无疑十分惹眼。侦探下意识多看了几眼,然而当金发男人转头看过来的刹那,他身子陡然一僵,全身血液似乎在一刻冻住,额头渗出点点冷汗。尽管男人带着墨镜,他也依然从男人的双目中看出了残忍,从他的面上窥出几分若有若无的杀意。

那是一种满不在乎的态度,是对生命的漠视,是杀了许多人也浑不在意的肆无忌惮的猖狂。

工藤新一谨慎地收回了探视目光。

他几乎是下意识抬手压了压棒球帽的的帽檐,心底涌上股不好的预感。侦探的第六感告诉他,如果继续接近那两个男人,情况会很难预料。

肾上腺素飙升的结果就是他心如擂鼓,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在耳边,工藤浅浅呼出几口气,慢慢调平了呼吸,让心跳的频率回落在一个正常的范围之内。这时,播报员甜美的声音透过车站的喇叭发散在候车厅的每处角落,拥挤的人潮开始涌动,黑衣男子的身影不知何时没了踪迹,目之所及拥拥攘攘的人潮中不见了那身显眼夺目的打扮,他控制着回头张望的冲动,顺着人流依序排队检票进站上车。

上车后,在找到自己的座位的同时也找到了他的目标,工藤新一略略勾唇,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心中的那点惶惶感被悉数抛诸脑后,比起对未知危险的恐惧,他还是更喜欢探索未知的领域,从而达到满足自己好奇心的目的。

他的座位恰好是在黑衣男子的后一排,过近的距离十分方便他动一些不引人注目的小手脚。

工藤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圆型的贴纸,这是阿笠博士最新研发的贴纸型的便携窃听器,只需轻轻将它贴在一处就可以达到窃听的目的,且无需进行回收,达到一定时间会自动销毁,届时即便发现贴纸的存在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因为等那时只是张普通的贴纸。

但是它也有其弊端——存在时间过短,大约只有十五分钟左右。

他将贴纸藏在两指之间,便携式蓝牙耳机挂在耳朵上,然后划开屏幕选择播放音乐,听着耳朵里回荡的标准的英式英文,他紧张的心绪奇迹般的平稳下来。

随着新干线列车的开动,车窗外的树木建筑正在飞速后退,向着大阪驶去。而工藤也趁着弯腰捡东西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将那枚贴纸贴在了他们的座位下。

“大哥,都已经安排好了,保证让他插翅难飞。”

工藤新一后仰在椅子上闭目假寐,听到耳机中传出的动静,偷偷掀起眼皮露出一道缝隙观察着前座的动静。

是那个大块头?他们要做什么?

金发男人开口回应,但偏偏这时候耳机中传来滋滋的电流声,只听见断续的几个字眼并不真切,工藤暗自懊恼方才窃听器应该冒险贴得再近一些,不然也不至于听不到半分有用的信息。

“......即便真有什么万一,用那个药也无妨......”

用那个药?

他不安分地动动脑袋,佯装出副睡不安分的样子。耳机中男人的交谈声断断续续,他只能根据仅有的线索判断一二,但对于他们的目的仍不清楚。

不过,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琴酒,伏特加。这明明是酒名,是代号吗?工藤新一手指微微屈起无意识地敲击扶手,若有所思。

……

“原来如此,这便是你盯上他们的契机。”

工藤新一点点头,“我知道我可能是有莽撞,也清楚遇到疑似危险分子应该立即报警,只是……”回来后他不止一次复盘自己当日的行动,思忖着当中有几次可以救下所有人的机会,“我只后悔没有早点醒来。”

他轻轻地说。

工藤优作不置可否,工藤有希子则是心疼地抱紧了自己的孩子。

他任由自己被母亲揽在怀里,继续说着。

……

而最终促使他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是两个同样大小样式的行李箱。

他观察过,两个行李箱的重量不一,不存在拿错的可能。但偏偏是这样,两个男人在在车厢连接处碰撞、跌倒、行李散落,余下的一切已是顺理成章。

行李箱中装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交换?

工藤新一没有犹豫,起身离开座位,离开前把手机耳机一并藏了起来。他站在走道上,除了一支小巧的录音笔,整个人清清爽爽没有携带任何杂物,迈步往车厢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他按下开关,装作不耐烦的旅客敲了敲门高声催促几句,转身背靠着车壁藏着录音笔的袖口悄悄贴在了门缝上。

直到里面发出冲水的噪音提醒他事件的结束,侦探收回手将录音笔藏进了袖子里转身就要离开,他转身的刹那对上银发男人冰冷的绿色眼眸,心跳猛的漏跳一拍,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站了多久又看了多少,可他清楚自己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短暂的沉默过后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脸,工藤新一强笑了笑,“里面好像有些忙碌的样子,我换一处等等,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他侧身往前走,下一秒,腰间的硬物感让不得不他停下脚步,不再往前。

瞳孔骤然一缩,低头看着借由大衣的遮挡抵在自己腰部的漆黑枪口,工藤新一无声地叹了口气,四下环顾一圈瞬间否决了脑海中冒出的几个逃生方法,抬头对上金发男人冰冷的视线,他耸了耸肩,状似无奈地温和笑笑:“何必这么粗暴,有话好说。”

男人言简意赅:“进去。”

工藤新一别无选择,顺从地拧开洗手间的门把手迈步进入,下一秒后脑一阵剧痛传来,他趔趄着扑倒在洗手间的地面上,浓稠的鲜血沿着脸侧滑下模糊住视线,只依稀看见两双黑色的皮鞋,不断袭来的眩晕感将他全部笼罩,余下的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只记得不知多久过后心脏传来的绞痛和全身骨骼仿佛被人捏碎重组宛如凌迟的蚀骨痛楚,以及耳边滴滴答答响个不停的计时器的声音。

后来……

侦探迎着冲天的火光,坠入深渊。

工藤新一之所以会搭乘新干线的列车是受服部平次的邀请。最终会演变成爆炸的恶性事件或许不能说是起意外,而应该说是蓄谋已久,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在车站候车时工藤新一便注意到了两个行踪诡异的黑衣人,。

听出话中的揶揄他略感心虚地偏移视线,低头捧着黑咖啡浅浅饮了一口,而后转移话题:“啊老爸,是不是要去警视厅做笔录了?”

工藤优作意味不明的哼一声,驱指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轻轻推了推,“说起来新一,你是不是也该满足一下我和你妈妈的好奇心呢?”

小口吃着出自工藤有希子之手的西班牙海鲜饭,工藤新一一声不敢吭。

有希子歪着脑袋目光灼灼地望过来。

“好吧,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工藤新一挺直脊背缓缓讲述了3月29日发生的事情。

……

话音刚落,有希子瘪瘪嘴眼睛一眨晶莹的泪珠便簌簌落下,“优酱,小新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母亲呐。”她红着眼眶看向楼梯上的男主人,“可是我也只是……只是……”

看见公主的眼泪,平成的福尔摩斯懊恼极了,虽然依着过往的记忆来看眼泪但多半是装的,但他仍是下意识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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