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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攻略晴雯第一步习惯...

  • 作者:山花泡枸杞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4-04-06 08:31:46
  • 字数:10128字

你所有的书本公子都要一份,包括时文集、笑林广记。

粗则粗矣,能用心者就不粗了。”

贾景之,你说是也不是?”

少年公子似乎早就认识贾琮,慷慨的付钱收画。

世人不知子都之美,乃世人无目者也。

“这话说得妙,不愧是能写出《儒林外史》的人。

“公子喜爱就可,飞鹰、浅鱼,并不希冀人人都赞同它们。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可称伯乐,用之则行,舍之则藏。”

少年公子莞尔一笑。

满大堂的客人听见“贾景之”三字哗然一片。

看稀罕物似的看着这位兰陵书社东家。

明明天然自带一种居高临下气度。

言行举止,却莫名给人几分亲厚的感觉。

“乐意之至。”

贾琮开口说话。

余下时间皆居住府外临近胡同,日子过得清闲。

詹光、单聘仁、卜固修、胡斯来四名清客相公。

被贾珍请到院落书房,起草奏折。

当初贾珍被参。

以他那时三品威烈将军之爵。

自然能上告罪折,但罪名都有证据可查。

他不是很通官场门道。

就连贾政也缺乏实际操作的经验,就只能在家待参。

写奏折也是有规矩、章法的。

第一列怎么空,余下几列怎么写。

措辞、语气这些,贾珍贾蓉都不会。

所以吃闲饭的清客相公们派上用场了。

“东府是宁国公之后,四王八公战功赫赫。

宁国公老爷之子一品神威将军兼京营节度使、孙乃科甲出身。

珍大爷今时今日想恢复爵位与宗族大权。

其一;必是要提先祖功劳,以期圣上稍动恻隐之心。

其二;认罪必要诚恳,这罪圣上业已定名。

不能否认......”

詹光老气横秋地沉吟道。

卜固修下笔写完,捧起奏折。

“若有李密的《陈情表》笔法。

言辞恳切、催人泪下,铁做的心也能化了。

合在下四人之力,时过境迁。

想必圣上已经消气,有那么一点可能。

也是值得一试的。”

“好!”

贾珍一抹胡子,吩咐贾蓉封银赏赐四人。

四人得了钱,作揖告退。

盖上印章。

贾珍又命寿儿骑马疾驰通政司。

喜儿、寿儿自大宗没落以来。

私下里交谈也觉着那日铁牛请他们喝酒。

有些不对劲......

但这事儿能说给主子听么?

当然不能说。

这一说出去,依珍大爷的霸道脾气。

第一遭罪的就是他们。

贾珍背着手,在书房内踱步:“这几个蔑片相公。

平时只会在西府二老爷房里,吃闲饭、瞎扯。

奉承宝玉,今日看来倒不是一无是处。

就盼圣上开恩,倘若还不行。

贾琮这仇不能不报,也有用得着他们的时候。”

清客相公是幕僚、师爷一类的人物。

民间俗称“蔑片”。

这类人多半有童生、秀才甚至举人功名。

再不济也是会认字写字、有点脑子的。

他们就专门靠这点手艺、脑子吃饭。

最出名的师爷是绍兴师爷。

厉害的师爷能成为知县、知府。

以至于巡抚总督的左膀右臂、青史留名。

“玄真观的太爷(贾敬)那里。

你可去请安过?

太爷的大寿要过不过?”

贾珍转头问贾蓉。

依封建社会的礼法,他们父子愧对列祖列宗。

去年没落之后,父子二人到玄真观的贾敬修炼之所。

跪下来涕泪纵横。

无奈贾敬只说:“知道了,我不愿到你们世俗场中去闹”。

那种尴尬。

父子不愿提起,同时贾敬超脱世俗。

不责备他们败尽门风、祖宗蒽荫。

倒让贾珍、贾蓉松了口气。

今年九月半是贾敬大寿。

按原著时间线也就是第十一回;“庆寿辰宁府排家宴”。

秦可卿开始生病,沦为贾珍的玩物。

当然自贾琮入局以来,已经完全改变。

父亲、祖父的积威。

在小蓉大爷心里根深蒂固。

贾蓉恭敬答道:“太爷的进士之衔仍在。

只是他老人家超脱红尘,不愿为官。

寿辰家宴,孩儿问过了,太爷不回来。

西府那边也不知排不排......”

贾敬是实打实的靠本事考中进士。

并非赏赐的,想要为官,出山运作一番即可。

且科甲出身之人受重视。

就算罢官也可以等着再次起复。

他们这一支的重担。

贾敬最有希望扛起,可贾敬偏偏选择了逃避。

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

贾珍、贾蓉爷俩变成这般、贾惜春备受冷落。

贾敬是有第一责任的。

“太爷即便有进士之身,横竖大宗宗子是被我们败光了。

西府有一位入宫的大小姐怕是看不上咱们了......

六亲缘薄,宗.....哎亲戚都靠不住。

祖宗也靠不住了,只希望那边大妹子的娘家也能出点力。

报了贾琮这仇,咱们继续过逍遥日子......”

贾珍颇有唏噓:“去求老内相戴权一介阉人,真是屈辱!”

口上是那么说,他可不认为自己有罪。

还不是贾琮无事生非、为了一介女流闹的!

古来都说红颜祸水,看来所言不虚!

贾蓉心里对贾珍的“被我们败光了”。

颇有微词,只是不说出口:哪里是我败的?

说曹操,曹操到。

喜儿才进来禀报:“琮三爷登门”。

贾琮就先一步踏进院子,父子二人冷笑一声。

走出书房俨然换了一副亲切表情:“难得琮兄弟过来一趟,记挂我们父子。”

“一家人,珍大哥何须见外?”

贾琮如往常一般笑哈哈的。

贾珍、贾蓉请他进屋坐。

贾琮环视一圈,长叹几声,故作沉痛关切地道:“不了,我才在芸哥儿家坐了一会子。

今日来是有事的。

我想着,去年我这弓马技艺是在东府会芳园学的。

可巧这几天我要去西山拜访一位大儒。

游学之余,不妨涉猎,今次我出钱做东。

邀请珍大哥、蓉哥儿、琏二哥、薛大哥一场人。

咱们好好游玩一番,如何?”

贾珍、贾蓉闻言一愣,父子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顿时猜疑起来,没办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已经被贾琮坑了一次,这次又会是套么?

他们可不清楚贾琮知道他们起了疑心,已经提前布局。

表面上仍旧一如往常,说着话还是亲兄弟一般密切。

听起来有贾琏、薛蟠在。

此事一点也不像是下套啊!

.......

贾珍享乐惯了,一年不出门纵情,很是手痒。

又自恃有王熙凤帮忙,迟疑道:“那好,琮兄弟订个日子?”

“就三日后吧。”

贾琮嘴角微扬,人畜无害道:“三日后去西山,小弟先不打扰了。”

望着贾琮彬彬有礼、还讲究地叫铁牛送了绸缎礼物。

贾蓉若有所思道:“父亲,为何答应琮三叔?”

“哼!”

贾珍一拂衣袖:“咱们可不会再上当!

不论他设不设局,不就是打猎吗?

茂密深林,趁机乱箭射死了他,岂不是一了百了?”

“也是。”

贾蓉回房找新娶的正妻胡氏继续欢乐。

贾珍玩了两个小姨子,但还顾忌一点尤氏的脸面。

当众不做,他也不赖又新买了一个小妾文花。

文花精通音律。

一首萧笛吹得贾珍念念不忘地回房寻文花,探讨技艺。

西小市廊房巡查一会、贾芸家又待一会。

贾琮骑马绕到荣国府左近。

在一处狭窄过道见到兴儿、昭儿、隆儿、庆儿、住儿几个。

正围在一起暴打贾瑞,贾琏冷眼站在一边。

说起来贾瑞,虽是贾琮利用了他。

可在原著中贾瑞这人注定被王熙凤整死的。

如今王熙凤又两次被贾琮整得死去活来,气得病倒了。

这番阴差阳错又算救了贾瑞吧?

这笔糊涂账,是算不清了。

世上又哪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当了表子,还能立一座华丽的牌坊?

在这两墙之间的夹道。

两侧树木的枝叶覆有灰尘。

贾瑞抱头躲在一棵树下。

贾琏人多,两头皆逃不出去。

头顶狭小的天空,晚霞映红,如梦似幻。

这里却上演着黑社会的暴力。

铁牛、曹达华簇拥贾琮下马走来。

贾琮扫视一圈,劝说道:“二哥,瑞大哥哪儿得罪了你?

同宗之人,还是留点情面罢。”

故意装作不知“贾瑞情书”的事,毕竟利用了贾瑞。

经此一役。

贾瑞受到教训应该不会作死了,积点阴德吧。

贾琮做事并非到了冷血无情的地步。

异世的环境逼着人不得不做。

而后才能利用环境。

大事上得狠辣、果断、有魄力。

贾瑞不过是小事,念在贾代儒份上。

留他一命罢,虽然贾瑞这时看起来没有任何用处。

贾琏亦不知如此有损他自尊的事是贾琮策划并一手主导的。

他犹豫少许,脑门的黑线消逝:“瑞兄弟也太不成体统了,成日家赌坊、酒楼乱逛。

因他赌输了,对我的人不认账。

我不过教训他一回,琮兄弟打哪儿来的?”

“琏二哥说的是,合该教训一下,长长记性。”

贾琮顺着贾琏的话走,暗觉好笑。

贾琏这会儿怕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特憋屈吧?

“我打芸哥儿家回来,这就进府,怕锁门了。”

“嗯,晨则省/昏则定,这才是正经人。”

贾琏摆摆手,示意昭儿、柱儿等人打住。

柱儿是王嬷嬷之子,他母亲由于贾琮才撵出去。

此时看见贾琮便来气,小小哼了一声。

“谢琏二哥收手,谢琮弟说情。

我下次再也不敢在外厮混、胡乱坑人了。”

贾瑞一副可怜兮兮、弱声弱气的模样,鼻青脸肿。

“再有下次的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贾琏警告毕,方才带人走。

贾瑞满面羞愧的低着头。

贾琏终究不是毒辣之人,没打算整死他。

三人个个明白,皆是那份“情书”惹的祸。

“瑞大哥,真是对不住你了,哪里想到此事竟被琏二哥知晓?”

贾琮拍拍半靠在树上的贾瑞肩膀,假意歉疚:“瑞大哥,你家是比不上府里阔绰。

可冷不死、饿不死,学里太爷尚有些学问。

这是多少想读书的寒门羡慕不来的。

有志不在年高,你就算不想读书,经商、跑腿。

总有事可办,等有钱了,不说豪门美眷。

买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还不容易吗?”

“哎,琮兄弟你有所不知.....咳咳......”

贾瑞悲叹道:“祖父严厉,父母早亡,我读不进书。

祖父的银钱,都是府里有爵位之人出的公费。

珍大哥被削爵了,如今就指望西府大老爷。

可那钱经手下来,实际并无多少......”

贾琏、贾琮,两人他都惹不起,得罪不起。

是以即便“吃饺子”失败,他也不敢迁怒于贾琮。

贾府的族学,费用由有爵之人出,去了贾珍。

贾赦的钱,邢夫人一经手。

吝啬抠搜的大太太,能放多少来?

四五十两对贾瑞来说是巨款。

对这时代的平民也是巨款。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读书。

好话赖话我都说到这,听不听由你,告辞。”

贾琮翻身上马,离去。

贾瑞一脸失落,担惊受怕地回到家。

对祖父贾代儒撒谎说“喝醉酒。

被市井泼皮堵住抢了并打了”。

一听是喝酒。

贾代儒怒气勃发,惩罚他不许吃饭、跪在院子树下读书。

“大声读!觉也别睡了!”

经受此番波折、贾琮的苦心劝言。

贾瑞内心陡然升起耻辱感、不甘心。

口里念着四书。

心里却仍旧念念不忘地想和好嫂子“王熙凤”一朝富贵。

.......

.......

入秋的夜晚开始显冷。

西厢屋里隔三差五燃起碳火,满室温暖。

晴雯整理出来贾琮中生员那天各人表送的礼物。

迎春的诗书。

探春的笔筒。

惜春的字画。

宝钗的宣纸等等。

但“状元及第”的金裸子。

老太太还是赐给了宝二爷。

荣国府的清客相公不居府内。

除贾政回府之时陪他下棋、看书、讨论经史子集。

贾琮微微一笑,便命铁牛打包一套。

那公子爽快付钱,打量贾琮几眼。

“别人看这画怪异,我瞧着却别致。

不作停留,略略作揖而去。

金喜财、黄俊郎傻眼了:真有买椟还珠的傻缺买那些怪异的书画?

贾公子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亲自放入自己的尺宽大袖中,即使有意平和。

但那种气势看着便不像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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