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贺年望着前方的路,隐隐看得出心事重重,片刻,看一眼李静心,和颜悦色道:“师兄知道你性情如此,很是看得起师兄,咱们师兄弟之间闲聊,自然不用避讳,但若是让外人听到了,怕是会多疑的。”
李静心不知他的外人所指何人,道:“外人……我看啊,是大师兄你多想了……”话锋一转,续道:“总之呢,师傅他最疼的,就算是你,也不会是我。”
郑贺年一笑了之,道:“不是你,又怎么会是我呢,照你这么说,我看,在咱们师兄弟当中,师傅最疼的,应该是你五师兄才对。”
李静心疑惑道:“五师兄?”
郑贺年道:“大师兄也只是在师傅闭关期间,替师傅看看家、照顾照顾你们而已,干的可都是最苦最累的活儿,你五师兄可不一样,师傅给了他掌门腰牌,可不受约束,自由自在,想干什么都行。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要是你五师兄就好了,一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既轻松,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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