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容铮将她压在下，“狡猾的小野猫。”

“……”顾小五伸手去挠他的膛，“混蛋！”

“不能让他继续这样修炼，杀伤力太大了。”顾小五小声说，“瀛洲的山也不够他铲啊。”

夜容铮轻拍着她的背，享受着掌下如凝脂一般的触感，声音慵懒低沉，“嗯，让他到空间里，有黑浙在，能看着他。”

入夜，顾小五和夜容铮双修了一轮，她窝在他的怀里说起蛋儿。

“？”顾小五没好气地咬他的肩膀，“我有那么狡猾吗？”

“在空间里也能修炼，随便他怎么修炼都行。”不会太招眼。

“好吧，他愿意就行了。”顾小五说。

“这还不是小野猫。”夜容铮抓着她的手。

“就是太聪明了。”顾小五小声嘀咕，“你都不知道，今天他在许山长老面前说的话，虽然没有说谎，但……就是让人怪不到他头上，那么小的孩子。”

“像你。”夜容铮低笑出声。

顾小五气呼呼地瞪他。

……

……

夜容铮在她的面颊亲了几下，“蛋儿很聪明，不用为他担心。”

顾小五在瀛洲几天都没有得到通玄老祖的消息，知道他是跟五神山其他老祖说起大道规则的事，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你们要去蓬莱？”成曲听到顾小五要离开瀛洲，有些不舍地看向蛋儿，“蛋儿也跟着去吗？”

顾小五发现蛋儿还是很听夜容铮的话，虽然他平表现出来并不亲近自己的父亲，实际上却很想得到老父亲的承认。

让黑浙看着蛋儿？

好像更不能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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