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机器女音传了出来。

“滚。”

“不是还有姜宜吗？”

“……”

姜自韵终于抓住了调侃陆怀周的机会，这种机会她这辈子第一次有，她难掩兴奋，终于笑倒在沙发上。

“是否开启？”

“他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陆怀周说完就站起来去拿棋盘，翻来覆去研究了几下，最终还是递给了姜自韵。

“收到。”

她在棋盘的第三排和第六列交接的位置按下了左手食指的指纹，棋盘的黑线上立刻闪烁起绿色的光线。

又换成右手食指，在棋盘左侧的位置上画出一个“卍”字形图案。

很快，棋盘下方的木板从中间打开，几十块金条哗啦啦地掉了出来。

金子砸到了脚面，姜自韵才反应过来。

“你如果说【是】，它还会打开吗？”

姜自韵还没从心虚里回过神来，她鬼使神差地接过棋盘…现在就算递个流星锤到她手里，她也会不假思索地接住。

“滚。”

“收到。”

棋盘再次打开，但是这次没有金条掉到地上，因为姜自韵在输入完指纹之后便将它翻转了过来。

“【请确认】之后说【是】会怎么样？”

“你想知道吗？”姜自韵神秘地眨眨眼睛。

“想。”

“哈哈！”姜自韵再次被陆怀周的可爱逗笑。

“那得去问阎王了。”

“？”

“会爆炸…boom！”

“……”

“又是你美国的朋友给你的？”

“这就对了。你得学着自己说服自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霸王别姬》里有句台词怎么说来着？【人得自个儿成全自个儿】。”

“金条哪来的？”

“这事儿得从一枚戒指说起…”

姜自韵眨眨眼，抿唇轻笑。

“……”

陆怀周靠坐在沙发上无奈地呼出一口气，“史矛革吗？”

（史矛革，电影《霍比特人》里守护金子的巨龙。）

“像你这么听劝的人，我最喜欢了。”

姜自韵抱住陆怀周的脖子，对着他的脸“吧唧”就是一口。

“金条我不要，这俩棋盘给我。”

“你倒是识货，把‘买椟还珠’玩儿明白了…不给！”

“那你给我解释金条的来历。”

“…白夸你了，白亲你了！”

姜自韵轻捶了一下陆怀周的肩膀，刚夸了他学会“自个儿成全自个儿”了，现在又摆她一道。

“那就给我生个孩子，金条和棋盘你都留着。”

“……你真是适合做生意，陆怀周，你去和尚庙里卖梳子吧！”

姜自韵说完就站了起来。

她走进书房拿出个大大的帆布袋，把金条重新放进棋盘里，塞进袋子递给了陆怀周。

“都给你！财迷…”

“我要孩子。”

陆怀周扯过帆布包往沙发上一丢，一把扛起姜自韵就朝卧室走去。

“不行不行！”

天旋地转之间，姜自韵被压在了床上。

“好难受啊…姜自韵。”

陆怀周一边脱衣服一边烦躁地皱着眉头，像个撒起床气的孩子。

“还…我们还没有备孕呢！而且我刚…我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怀孕。”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

“你别管了。”

“…我不管？”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难受…姜自韵。”

“你难受？…你难受你就要让我也难受吗？！”

陆怀周已经脱光了衣服，他撩起被子，连同姜自韵一起被遮了个严严实实。

“我们一会儿都会【好受】的。”

“………”

很快，姜自韵的衣服被一件一件从被子里抛了出来。

十分钟后，床身开始有规律地晃动，陆怀周没有骗她，她果然也很快【好受】了…

“不要挡着…”

女人捂着嘴巴摇摇头。

“我想听…”

“不…”

闷闷地声音从指缝透出来。

“……”

一小时后。

“这就是你的办法吗？”

姜自韵无语凝噎。

“多试几次就好了。”

陆怀周拍拍姜自韵的脸，一把抱起她朝洗手间走去。

姜自韵皱着眉头搓洗着被弄污的头发，还没彻底暖起来的洗手间，直冻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要不咱们冬天少见面吧，有什么事开春儿了再说。”姜自韵背对着陆怀周，一边搓头皮一边等着他回应。

陆怀周打开花洒冲洗掉姜自韵头发上的泡沫，把她按进了怀里。她的身体开始慢慢暖和起来。

“下次提前打开风暖就好了，你不要头疼砍头，脚疼砍脚，你又不是蛇，什么叫【冬天不见面】【开春儿再说】……哎，你怎么长不大呢？姜自韵。”

“太冷了！”姜自韵撅着嘴，又往陆怀周怀里使劲靠了靠。

“而且，你以后不要再说我长不大了，我最讨厌你跟赵铭把我当个孩子一样，我都为人母了，我怎么就没长大了？！”

“嗤…”陆怀周低笑一声，语带刻意的嘲讽，“叫c都不会，还说长大了。”

“我怎么不会？”姜自韵抬起头来，“我那是不好意思，你少瞧不起人！本小姐阅片无数，什么没见过，你不要觉得只有你厉害！”

说完就轻轻翻了个白眼，又把头埋在了陆怀周怀里。

“…你一天天的就不学好吧。”

姜自韵更无语了，嫌弃她长不大，又嫌弃她看小电影，人果然都是贪得无厌的，既要又要。

“是。”

“请确认。”

陆怀周拿起另外一个棋盘递给姜自韵。

姜自韵接过之后又重复了刚才的操作。

“这种能把你爷爷气活的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是否开启？”

“快说【是】。”陆怀周像个孩子一样。

“噗…！”姜自韵被他可爱到。

笑声戛然而止。

“他…他又不是你的孩子，你…你不是验过…DNA吗？”姜自韵强撑笑意，心里开始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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