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由来？”萧云苍没说话，沈沐璃为了让柳柳的话不掉在地上，结结巴巴的问道。

柳柳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萧云苍：“……”

沈沐璃：“……”

柳柳极为艰难的起身，看着萧云苍带着几分凄美的笑容：“厉魂，我没想到，你为了她当真愿意伤了我！可是你明明和我才是同样的人！如果她知道你那些肮脏的过去，还真的愿意让你留在身边吗？”

此刻的她没了之前的风情万种，倒是多了几分忧郁和惹人怜惜之色。

他不是已经忘记了所有的记忆了吗？为什么此刻的神色还是这么紧张，害怕呢？

他在害怕什么？

沈沐璃：“……”

她喜欢拿捏住别人的要害，这一点还是他教给自己的。

“你还记得我名字的由来吗？”柳柳看着萧云苍，缓缓开口问道。

柳柳看着萧云苍，一双眼睛里再也无法掩饰的崇拜道：“那年，我被人追杀，在一棵柳树下……是你，你救了我，看着柳树说，那你以后就叫柳柳吧！”

柳柳眼眶里满是泪珠儿，似乎也想起当**情，心中有些感慨也有几分回忆的心塞和痛苦。

过去越是美好，现在便越是痛苦。

柳柳笑了，萧云苍越是害怕她越是开心。

沈沐璃：“……”

她还是没想到，看向萧云苍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探究。

以前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萧云苍的手微微攥紧，咬牙切齿的道：“我说过那些和我没关系！”

柳柳看着萧云苍，凄美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拿捏：“没关系？那些都是你是过去的，你不过就是失去记忆罢了！一个人的秉性是什么样子的？我相信……不会变！

当初你为了拿到你想拿到的，可是不惜**全家，其中可是包括一些年幼甚至是刚出生的婴儿！

你哪一次有所犹豫过？”

萧云苍：“……”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仿佛那些过去是真的，也是当真在刮着他的皮肉。

以前的自己当真是这样子的吗？

萧云苍的身子微微发颤，有些难以置信。

他不想相信。

看着萧云苍这表情，柳柳有些感慨道：“你别惊讶，我说的不过是一丢丢你做的事情罢了！你做的可远远不止这些呐！为了得到你想得到的，你不惜对手无寸铁之人下手，更甚至是下毒、卸掉四肢……

那些残忍的手段在你的眼里，可没有丝毫的犹豫呐！

厉魂，这些你当真都不记得了吗？还是你不想记得？毕竟你做的那些事情随随便便拿出来，我相信这位沈大夫是不可能会接受的！”

萧云苍的脸色有些难看。

其实，就算是自己听了那些过往，如果当真是真实的发生了，别说是沈沐璃，就算是自己都难以接受一个那样的过去。

何况沈沐璃呢？

他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他感受到了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他害怕被沈沐璃给否定，于是怒斥道：“够了，别说了！！！”

他

沈沐璃闻言，淡然的笑了笑，倒是很无所谓：“过去的他是什么样子的跟我没有关系，那个时候的我并不认识他！可是现在的他是阿云，是我的伙计阿云！”

柳柳低低一笑，有些讽刺的道：“他以前可是一个**不眨眼的大魔头，这你可知道？”

萧云苍抿着唇，低声道：“就算那些是真的又如何，那些都是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何况，现在的我已经不记得很多事情，你说的几分真几分假，又有谁说得清楚呢？”

柳柳低低笑了，看着萧云苍喃喃的道：“难不成你到了现在还想要否认过去的你吗？还是说你害怕面对那些过去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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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苍：“……”

他小心翼翼的看向沈沐璃。

而柳柳步步紧逼的走向她：“你真的不想知道他过去吗？你可知道你是将一个什么样的人留在身边？”

沈沐璃有些错愕的看向柳柳，她当真没有想到，柳柳竟会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大有一种鱼死网破的感觉。

她看萧云苍，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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